帶著火一樣的燙,董三柱的手在玉兒的身體裏遊走,正當他想脫掉玉兒的衣服,來一次實戰的時候,雅座的門被人一腳踢開了。
董三柱睜眼一開,這好像是今天見過的破扇公子,隻是他頭上跟身上有好多稻草?頭發也不光亮了,衣服都是褶皺巴巴的。
司空讓雖然吃喝嫖賭樣樣在行,但耐不住今天遇到的都是女酒鬼,他武功資質平平,要不是出身好,京城四大禽獸也不會以他為首。
差歸差,在馬棚裏睡了這麼久,吐了個一塌糊塗之後,也就醒了。當他看到自己居然睡在馬棚裏的時候,心裏怒了,吹了一聲口哨,招來了暗中跟著他的人,就向雅座衝來。
既然文的失敗了,就直接用武的。
今晚無論如何,要讓這幾個小娘皮躺在我司空讓的床上。
當司空讓踢開門的時候,眼前的一幕差點讓他暈過去,這哪裏冒出來的鄉巴佬,居然趁我不在,偷吃?而且還是跟那個最小的羅莉,哪也是本少爺喜歡的呀。
司空讓氣得說不出話來,一激動,上前就是一巴掌向董三柱甩去。
“砰。”跟著司空讓的打手暗衛都來不及反應,就看到平時高高在上的司空少爺撞斷房梁,穿破屋頂,射向了漆黑的夜空。
董三柱把玉兒靠牆放好,站了起來,冷冷了掃了門外一眼。
就這一眼,讓正準備衝上來的打手暗衛冷汗直流,一種來自靈魂的驚悸擴散開來,讓他們腿不受控製的在發抖。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好像見鬼了一樣。
他們在京都橫行了這麼久,還從來沒有怕過誰,今天真的害怕了,這是什麼人?站在最後的暗衛也是司空家特地挑選出來保護司空讓的,都有先天大成的境界,可功力越高,越能體會到從前麵那個年輕人的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壓。
這就好像,你輕輕的一拳打在牆上,不覺得怎麼痛,但你要是拚盡了全力的一拳打在牆上,不光拳頭會破皮流血,甚至搞不好還會骨折。
“不要再打擾我,退去吧。”董三柱把氣場一收,好多人都脫力的跪了下來,但這個時候,他們知道眼前這個人不是他們能抵擋的,都憑了最後一點力氣,去找司空少爺去了。
如果司空讓有個三長兩短,估計他們一個都活不了。
“真TMD的掃興,這麼好的機會,說不定,能胡天胡地一夜,居然被這些人渣敗類給攪黃了。”
董三柱無奈的隻好招來客棧跑堂的,也沒有問剛才幾女訂的房間,直接再重新開了一個最大的閣院,把幾女都抱到了這個閣院中。
看著幾女燕肥紅瘦的躺在一張大床上,董三柱心裏的道德底線開始作怪了。
上,還是不上?
不上,還是上?
想了好久,最後一狠心,把門一關,叫來小二,在院子裏擺了一些酒菜,開始慢慢的喝著酒。
其實,他心裏有一個聲音讓他去推倒幾女,但理智告訴他,這樣做,是趁人之危,雖然以前看過一句詩,叫做: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但他還是想在水到渠成的時候,給自己也給她們一個美好的難忘的回憶。
“怎麼,一個人喝悶酒?”白胡子簡叫花子搖了搖手裏的葫蘆走了進來。
“是呀,你說你這一大把年紀了,能說說人活著是為什麼嗎?”董三柱聲音沙啞,略帶著一絲悲傷。
簡叫花子喝了口酒,坐在了董三柱的對麵,說道:“我不知道別人,我是活一天是一天,沒有為什麼,有酒喝,有肉吃,就行。”
“哦,那用你的話說,我有女人,有錢,有地位就行,是不是這樣?”
“我不知道,你也別問我,我都一隻腳踏進棺材了,也沒有什麼追求了,你還年輕,剛才,我想出門走走,可剛走到門外,就感應到一股天地間最純正的力量,但這力量又帶著一些邪惡,說不出來的矛盾。”
“是嗎?你跟我說這幹嘛,我隻是一個文弱的書生。”
“嗯,但願你也隻是一個文弱書生,江湖太殘忍,隻是你跟著這幾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在一起,也不知道是你的福氣,還是傻氣。”
“哦,我明白了,你這一路跟來,原來,是想保護我?”
“我是看你烤出來的東西還湊合,不過,以後的路還是要靠你自己,我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麼世家出身,但這個世界,究竟還是武者的天下,誰能讓眾多的武者歸心,誰就能成就一番霸業。”
“那不過是一將功成萬骨枯。”
“想不到你年紀雖小,卻有如此見解。”簡叫花子喝了喝手中的酒,又開口說道:“出來吧,縮頭縮尾,什麼時候京都出了這麼一些跳梁小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