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叫花子的話落,就有二十來個人從圍牆外跳了進來,還有一個走正門的。
“老頭,識相的快點滾,告訴你,我家大人看上了幾朵金花,希望你識趣點,不要讓我們難做。”
走正門的這麼一說,董三柱笑了,剛打發了一批,又來了一批,果然是色乃殺人之刀。
“要動手就快點,磨磨唧唧的,還不如我這老頭子爽快。”
簡叫化子的話落,戰火瞬間點燃。
走正門之人手一揮,居然屋頂上出現了很多弓箭手,個個都箭上弦,弓微拉,隻等一聲令下,就萬箭齊發。
“我們可不是司空家那草包可比的,相爺最近食肉無味,如果你們肯把這幾朵金花進獻上去,就大大的有賞。”
“賞你老母。”簡叫花子年紀一大把,嘴上的口德也是不牢固,出口罵人之後,內力一催隻見葫蘆裏的酒全部噴灑出來,飛在空中,他再大手一揮,在空中的酒滴,向四麵八方射去。
“放箭。”
“啊……”
走正門之人的命令跟慘叫同時傳開,被酒滴穿透的弓箭手,立時斃命,掉下屋頂。
酒滴不斷,慘叫連連,也有急時放箭的,都被白胡子簡不二擋了下來,董三柱甚至坐在那裏一動都沒有動,遠遠看來,好像嚇傻了。
弓箭手被簡叫化子消滅過半,走正門之人一看不對,手一揮,弓箭手等的就是這信號,再這樣下去,全隊都要滅亡,此人的武功太過利害,居然能瞬間滴水成冰,這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像,看來,這一次,是撞到鐵板了。
走正門之人也是很懊惱,情報裏說,一年輕人,一老頭子,外加一極品的美人,現在,美女沒有看到,卻遇到了這麼難啃的一老頭。
“我就不信,擒不下你。”
走正門之人抽出了手裏的刀,幾步快蹬,從後麵一刀淩厲的劈來,而旁邊的二十多人也是同時出手,有的攻向簡叫花子,有的攻向董三柱,有的直接向後麵的房門撲去。
簡叫花子簡不二大吼一聲,顯出了非凡的手段,兩手一轉,葫蘆砰然碎掉,而裏麵的酒更是向空中噴酒開來。
“去。”簡叫花子一弓背,又是一個挺胸,兩手同時向外麵一推,再一個旋轉,就看到葫蘆碎片跟酒滴凝結成的冰刺向攻上來的眾人射去。
這招一出,眾人預料不及,一些武功低的紛紛中招倒地,高些的躲過了要害,也是身上帶傷,隻是那走正門之人,也是在喝一聲,連人帶刀,破開了射向他這一麵的冰刺跟葫蘆碎片,去勢不改的向簡不二攻去。
“以你的武功,居然做相府的走狗,今天就留命在這吧。”
簡不二脫掉外套,擺了一個起手勢,原地待命。
“你們都退下,我說是誰,原來是簡叫花子簡不二,如果你現在把美人交出來,還是有賞,如果不肯交,我就送你下地獄。”
“大言不慚,我成名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玩泥巴,接招吧。”
簡不二兩手成爪,向走正門的刀客攻了過去。
“來得好。”
兩個人一個空手,一個拿刀,可不時的有金鐵交鳴的聲音傳到董三柱的耳朵,讓他對白胡子老頭又高看了幾分。
能把一雙手練到堅硬無比,跟刀劍匹敵,這需要不知道多少年的苦練才行。
這都是實打實的練出來的。
白胡子老頭曆害,這拿刀之人也不簡單,戰了這麼久,居然不落下風,這時,那些受傷不重的武者,看白胡子被他們頭頭纏住,又強打起精神,向董三柱攻去,隻要殺死了這個年青人,然後打開房間,把裏麵的美人帶走,就可以轍了。
董三柱看這些如狼似狗的武者把注意打他身上,“嚇”得快還的起身,一頭撞進了房間裏麵,還差點摔倒在地,讓這些武者更是得意起來。
白胡子簡叫花子心裏很急,他想抽出身來去阻擋,可奈何被這使刀之人的刀幕纏住,稍有大意,都差點受傷,沒辦法,也隻有拚命的進攻,希望能有一絲喘氣的機會,去殺攻向房間裏的人。
來到房間門前,看到關上的房間,這幾個武者,反倒不急了,在他們心裏,美人已經是他們的獵物,可以慢慢的來一場追逐。
走在最前麵的武者推開了門,走了進去,接著好幾個都走了進去,最後,全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