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三柱又開始YY的時候,街上定格的鏡頭一變,每個人又開始忙著手上的事情,好像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白胡子好像什麼事都不放在心上,依然喝著手中的酒,沒有看到十幾個人站在長街的前方。
這十幾個人前麵走著的幾個魁梧肥壯,比過年時農家人殺的豬還重,緊跟著後麵的相貌不一,但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再後麵一個白衣的公子哥,一根紅頭繩紮起頭發,讓人想笑,手裏嘛又拿著一把破扇子,這天又不熱,普通人都穿上外衣了,這丫的,在董三柱眼裏純粹就是裝二。
十幾個人大搖大擺的走了上來,董三柱跟白胡子老頭一看情況不對,立馬裝作局外人的樣子,站在了街道的兩邊,白胡子老頭甚至直接去了一個酒坊打酒去了。
商婉婷停下了馬車,看著前麵臉上帶著賊笑的幾個人,心裏就很反感,在覺悟城的時候,這種角色她見得多了,要是放在她的地盤,她早就二話不說上去揍人去了。覺悟城也因為她,惡少地霸少了很多。
“你們,停。”商婉婷跳下馬車,大聲的質問:“你們是什麼人?為何阻擋本姑娘的去路?”
“這就不對了,姑娘,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怎麼說我們阻擋了你的去路?對吧,少爺。”
一個一看就是專業溜須拍馬下巴三寸雜毛的小人向前說話的時候嬉皮笑臉,向後回話的時候低媚奶嬌,差點把董三柱剛喝下去的一碗豆漿吐出來。
“告訴你們,再不讓路,本姑娘駕車撞人了。”
“她說要撞人,少爺,笑死我了。”
那個後麵的破扇少爺伸手按在下巴三寸雜毛的臉上,推開他,走了上來,語氣溫柔的說道:“姑娘,我不是有意冒犯,隻是出城有事,剛好現在又沒有事了,我叫司空讓,京都人氏,一看姑娘就是初來京都吧,這樣吧,相見即是有緣,能不能讓小生作東,宴請姑娘,就當剛才下人不懂禮數,衝撞了姑娘,可好?”
破扇少爺的話,聽起來你是好人一個,這也是他經常老用的套路,也是他聰明的地方,第一次,不要衝突太大,等慢慢的熟悉了,了解了對方的身世,再對症下藥。
如果第一次衝突太大的話,會給人印像不好,印像不好,肯定沒戲,甚至會出人命。
雖然,死個人沒什麼,但那樣又怎麼能顯示出本少爺與眾不同呢?
商婉婷作好了幹一架的準備,看這長得像人樣的什麼少爺出來這樣說話,也就不好發作,不過這種人見得多了,基本上都是兩麵三刀,表麵一套背裏一套的把戲,不過,本姑娘也是見過大場麵的,就捉弄一下他。
“是嗎?這樣吧,如果你有誠意,就讓你們家丁先回去,千萬不要跟著,留下你一個人跟在我的馬車後麵,等我把住處安排好,我們就去吃飯,如果你答應就好,不答應就散。”
哼哼,本少爺一出馬,這世上又有什麼女人能抵擋得住呢?
“好,姑娘爽快,你們都走吧,都走,快點。”
“少爺?”下巴三寸雜用谘詢的神色問道。
“讓你走就走,再廢話,打斷你的狗腿,都讓開。”
看破扇少爺真發火了,這些下人也識趣,立馬走得無影無蹤,但不能真的離開,隻是分開來遠遠的看著馬車繼續在前麵走著,在馬車的後麵還跟著京都提起來連市井小孩子都害怕司空讓。
司空讓是京都第一世家,財力通天,富可敵國,家族中的高手更是層出不窮,可偏偏出了一個整天遊手好閑的司空讓,又極討家主司空刀老媽的歡心,連司空刀想管也管不了,久而久之也懶得操心,放之任之,隻是暗中派高手跟著,每天做了些什麼向他彙報就行。
司空讓這個人不像一般的二世祖一樣,明著去欺男霸女,像明著的事情,都是交給他的死黨秦應白等人去做的,所以,他們自己在人前自稱京都四大才子,暗地裏別人都叫他們京都四大禽獸。
但他們偶爾也會有一件讓人覺得心裏痛快的事情,京都是個人壓人的地方,誰勢力大點就壓勢力不如他們的人,而他們又被勢力比他們還大的人欺壓著,這樣,這四禽獸要是看上了一個百姓口碑不好的貪官家的女兒或是姨太太,那這個貪官就倒大黴,機靈的,早早的親自送上,不怎麼機靈的,搞不好就家破人亡。
商婉婷本是想把馬車趕到天佛鏢局京都分局去的,但有了司空讓這一鬧,就改變了注意,在征得萬晴幾女的同意後,就找了京都最大的客棧,住了進去。
司空讓此時在客棧的雅座裏點了很多菜,就等著商婉婷來赴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