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小孩似乎跟我們的調查有關。”郭旗急道
“你們與這蟒遊屍難道有何牽連?”這次不關吳石勇就連一旁的朱法溫也是滿頭霧水,神情也略帶慌亂。
“恩~~那小孩~~也就是你說的蟒遊屍~~他事關我的~~總之對我很重要就是啦,我也想找到他。”
見對方欲言又止朱法溫淡淡道:“不說清楚,我是不會帶你們去找蟒遊屍的,你們可知這其中的凶險?”
“你~~你先告訴我們蟒遊屍的事,我們再跟你說清楚”
之前還不同意一同前往的吳石勇盡管自己也不清楚那小孩究竟與他們有何聯係,此刻卻跟老人討價還價起來,可能對他而言隻要能跟眼前這老頭抬上杠,他便倍感痛快吧。
可朱法溫似乎並不對他們的事表現出任何感興趣的意思,拉起朱小丁的手又要離開。
“等等~~給你看這個~~”郭旗並不放棄趕忙上前再次攔住他們,從口袋裏摸出之前那張寫有幾行字的紙條,遞到朱法溫眼前急道:“嗲嗲,你看~~”
朱法溫也不伸手接,隨便瞟了一眼,這明顯就是亂七八糟胡亂圖畫的,也不見何異常之處。
朱法溫以為對方借故消遣自己,於是鼻息一哼轉身又要走。
“殿懸枯木繞金光,難覓遺骨訴衷腸,地鎖陰陽幾日寒,異鄉朝夕無一祥,
悲兮~~這畫上所寫的詩與那小孩~~那蟒遊屍方才吟唱的內容是一樣的”
郭旗這次不再阻攔對方隻是拿著手中的紙條朝朱法溫大聲念出了那首奇怪的詩。
朱法溫停下腳步,嘴裏默默念叨著什麼而後轉身回到郭旗身邊奪過他手中的字條仔細盯住瞧了瞧,而後叫來一旁的朱小丁,從他包裏摸索了半天才摸出一張皺巴巴的破紙,一會瞧瞧郭旗的紙一會瞧瞧自己的紙。
突然喜道:“沒錯,正是一樣的筆跡。”
“你這字畫哪裏得來的?”朱法溫扭頭將手中字畫遞還給郭旗問道。
郭旗往身後的吳石勇指了指,被老頭犀利的眼神一瞧,吳石勇愣愣地往身後的屋內指了指。
“不好!都勘大爺他~~”郭旗低喊一聲,發狂一般急忙向屋內衝去。
朱法溫,吳石勇以及朱小丁等人見狀隨即也緊隨其後。
等郭旗再次回到小屋時,都勘老人此時早已是氣若遊絲,一見郭旗努力地舉了舉手,看來老人撐著最後一口氣似乎是為了跟自己交代些什麼。
郭旗慌忙奔到他身邊,將其輕輕扶起。
老人艱難地提起左手牢牢揣住郭旗手中的相片,嘴裏微微吐出幾個字:“他~~牛背上的~~就~~就是他”
“你說什麼~~大爺~~你大聲點~~都勘大爺~~”可是任憑郭旗如何追問,老人再也沒了聲息,隻剩下那隻手仍舊死死地抓住郭旗手中的相片。
“大爺~~都勘大爺~~”郭旗不住地搖晃著懷中的老人。
“別喊啦~~他已經死啦~~應該就是那蟒遊屍所為”一旁的朱法溫探了探老人的鼻息淡淡道。
吳石勇一聽這話目光呆滯,也許是感覺當初要是自己不接過他手中的那張紙條,那他們也就不會來到這裏,他們不來找他,那老人也許也就不會死了。
“往來有愧先生德啊~~”想到這,這個平日爭強好勝的男人輕歎一聲,眼眶一紅,竟落下了幾滴溫熱的淚珠。
這一刻,屋子無言沉默。
趁著夜色四人匆匆將老人在屋後好生埋葬了,老人在此教了大半輩子的書,這裏應該是他最好的歸宿吧。
料理完老人的後事,朱法溫出人意料竟答應了郭旗的請求答應帶他一塊去擒‘蟒遊屍’。
而吳石勇則擔心老人的離奇死亡會給自己帶來解釋不清的麻煩,而真如朱法溫所言,老人的死確與什麼蟒遊屍有關,那也隻好待尋得蟒遊屍看能否還自己一個公道了。所以當下答應郭旗暫時隨朱法溫他們一道同行。
於是不待天亮四人便悄悄沒入了紗帳般的朦朧中。
“糟了~~嗲嗲~~喜爺呢?”
“快去找找~~看他轉到哪裏去了?”
“看~~看~~那邊山坡上似乎有個影~~影子在動。”
“兵馬俑,你腿腳不好使,連眼睛也不好使啊,那是旗子。”
“不對~~不對~~你~~你不在這呢嘛。”
“你嗲嗲的。我說紅旗拉,”
“不對,我嗲嗲也在這呢嘛”
“鬼崽子~~啊~~那~~好像在那~~”
“嗬嗬~~真的~~朱嗲嗲~~還真讓你給說中了~~真在那~~喜爺~~喜爺~~喂~~別跑”
“燈~~先熄燈~~燈呢~~你個鬼崽子,返陽燈呢?你哪個如此不長記性嘛。你們留下看住喜爺,我跟崽幾回去取燈~~”
“別~~別把我們留~~留在這啊~~”
“少囉嗦,他又跳遠了,快跟上~~朱嗲嗲~~你們快去快回~~”
寂靜的荒野一時間幾乎亂成了一鍋粥。遠遠地幾個黑影四散開來,漸漸消失在朦朧的月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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