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時明月的折光——讀王彬先生的《舊...(1 / 2)

李白有句:“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照古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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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讀王彬先生的散文集《舊時明月》,仿佛看到了澄澈的明月,淡淡地泊在心湖。一篇篇典雅內斂的文章,不僅描述了作者遊曆中的自然,更重要的,是展現出一幅幅曆史、文化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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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旅遊,大家一般都是去看風景,而王彬老師卻一邊看風景,一邊思考文化、反省曆史:曆史的典故、文人的佳句、古人的命運、甚至朝代的更迭,信手拈來,都伴隨著,在這些風景中,展示在讀者麵前。如果作者沒有廣博的曆史知識,沒有深邃的文化思想,沒有情景交融的現場情懷,是斷斷寫不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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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彬先生的散文,與當下流行的很多散文不同,那些散文隻有故鄉和親人,是“小我”,王彬先生想的是古人,想的是他們聯係我們的命運,有一種明月朗照的境界,在這種境界裏,不僅有“大我”而且有他自己,自己的哀怨,自已的憂傷,自己的冷靜,他不忍“傷害”到讀者,隻他一人受著,但讀後,卻讓讀者不忍,心甘情願地,陪他想,陪他哀怨,陪他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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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讀他寫幾個古代女子的命運之前,我想起,2008年隨王彬先生去江南采風的情景。那回經曆,他在集子的頭篇《沈園香醉》中有所記錄,所以,覺得尚在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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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隨著王彬先生的文字,合著他的步履,漫不經心,從魯迅故居,跨過一條街道,走進沈園。以為他在集中精力寫沈園,寫陸遊,寫唐婉,卻原來,他還有另一份心思,留在魯迅故居那邊,兩邊連著寫,從唐婉,到朱安,似是不舍,原是“陰謀”,如此縱橫,一古一今,時空拉開了,主題深了,立意巧了。特別是文末寫到:作者正在照相時,一騎自行車的小姑娘,掠過鏡頭,他又想起了《聊齋誌異》中的女子,唯美、且憂傷,與通篇的基調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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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粉》呢,寫得有點怪異,先是從學生時在學校讀白居易的詩寫起,接著,寫到學校被拆,再寫到上廬山、去洛陽,表麵是遊跡,其實是寫了白居易的一生,結尾,把白居易放到了審判席上,推到了“非人道的一麵”,落到了男人有負女人的意思上,至此,文章以《紅粉》命名,也就不再為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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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屏山》寫的不是山,不是大自然的山,而是《水滸傳》,寫的是美麗下的“凶殘”,這源於王彬先生對《水滸傳》的熟知,讀他恣意昂然地引經據典,不由得讓人讀後深思又豔羨;寫嶗山則寫得有點“詭”,寫的是《聊齋誌異》,寫的是與嶗山有關的兩個小說中的人物,寫的是香玉,篇名為《細腰》;《羅袖》明裏是寫法門寺,實則是寫楊貴妃;《香光》明裏寫龍門石窟,實則寫武則天。這幾篇,追究的,都是古代女子的命運,除了哀怨和憂傷,好像還有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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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彬先生也寫了帝王:好在“曆史不再荒蕪”,《秦陵》寫秦始皇,結尾是“一種妖嬈的樣子”,少有的、燦爛的暖色調;而《夾馬營》的結尾:“宋太祖廟和一通石碑,現在統統被打掉了”;“但那條長街還在”,“有此,似乎也有足矣”——這漫不經心的文筆中,是否蘊含著作者的曆史觀和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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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讀”王彬先生,覺得有點淡漠。在魯院時,除了做好教學工作,管好我們這些有點不聽話的學生外,不多說一句話;有限地,他把我與王十月叫到辦公室談過一次話,也是光聽我們兩人講,記得是,他問我們,最近讀了什麼好書?王十月盡情地談奧爾罕?帕慕克的《我的名字叫紅》,我知道,他不是“顯”,而是怕冷場,因為現場真的很“悶”,而王彬先生隻是聽,側著臉,認真地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