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立和格魯亞他們開始在一些飯店和擺夜攤的大排檔上撿客人吃剩下的東西——國家的餐飲製度一製定,他們的這碗飯也吃到了盡頭。
風立知道,他們現在隻剩下了格魯亞的那一個技能,為了這個,風立心中糾結了很長時間——最後,他提議再去碰碰運氣,也許能撿到些什麼。
他們在一個大排檔撿了許多的飲料瓶子,現在這瓶子是極難撿到的,因為大排檔的老板都要收了去。
這個大排檔是新開設的一個,老板第一天開張,叫了很多的朋友來捧場,所以,風立和格魯亞撿到了一些瓶子。
他們在這個大排檔也搞了些吃的東西。他們來到收購瓶子的地方,撿到的瓶子賣了十元錢。
夏天的雨水特別多,說下就下,他們兩個躲到一個網吧的門口,看著街上匆匆的行人。
格魯亞忽然問風立:“你玩過網遊沒有,那可真是一級棒,我曾經玩過的,我在裏麵還建立了一個家,有阿爸,有阿媽……”
聲音低下來的格魯亞看到風立看向他,眼睛中露出關懷的神色,他不由精神一振繼續說道:“我玩了不長的時間,我可是聽人說,在遊戲裏,也能掙到錢。”
風立聽到格魯亞這樣一說,不由一楞,從電腦中的遊戲裏掙錢,這是什麼意思。
別看風立是研究生的學問,但他對這電腦網絡中的遊戲那是一竅不通。
他上大學到讀研究生,就是為了一個簡單的目的,找一個好工作,吃一份安穩的飯。他掙錢除了交學費,隻夠他的生活開支,那還有什麼時間關心網絡遊戲。
在學校裏,他有一個寡言怪人的外號,他和他的室友是格格不入的,他在大學和讀研究生時,沒有一個朋友,再往前說,大學前麵的那六年,他也沒有一個朋友。
他有時也自嘲是一個孤家寡人,直到四年前格魯亞跟了他,他才算有了一個朋友,不過這個小家夥可不把他當朋友,而是非要喊他阿爸。
看到風立眼睛中露出驚訝的神情,格魯亞又說道:“咱們的房租還有大半個月才交,這個不用慌,我們也吃了飯,不用花錢了。這十元錢,是可以玩兩個小時的,不如咱們進去看一看,如果能從遊戲中掙到錢,那咱們不就……”
小家夥的目光中露出一股狡詐的神色。
風立看到了格魯亞的眼光,不過他不在意這個鬼馬的小家夥。他在意的是在遊戲中可以掙到如今他們緊缺的錢。
“真的在遊戲中可以掙到錢?”
風立問了一句。
“是真的,隻要你玩的好,你就可以掙到錢!”
格魯亞的回答沒有一點的猶豫。
“網絡遊戲是什麼遊戲?像象棋嗎?”
格魯亞搖頭。
“那一定像圍棋了?”
格魯亞還是搖頭。
其實,對於象棋風立還懂的一些,至於圍棋,他是不會的。
見格魯亞連連搖頭,風立也搖起頭來,他問了最後一句:“那是說網絡遊戲像撲克牌了,如果這樣,我到是懂一些的。”
他們進了網吧,在櫃台處的是這個網吧的女老板,一幅精明能幹的樣子。她看到風立帶著一個孩子來網吧,笑著接了錢後問了一句:“你們有兩個小時的遊戲時間,這下著雨來,一定是為了那個新開服的上古世紀嘍?”
風立聽了女老板的介紹就問她:“這個遊戲裏可以掙錢嗎?”
女老板笑著說:“所有的遊戲都可以掙錢,但你也知道,這種新開服的遊戲最好掙錢。”
格魯亞聽到女老板的話,眼睛中不由發出亮光,他接口說道:“那我們就玩這個上古世紀!”
風立點頭,他還弄不清楚為什麼新開服的遊戲好掙錢,新開服是什麼意思,他是搞不明白的。
不過這不要緊,在女老板叫來的網管指引下,風立和格魯亞坐在了一張寬敞的沙發上,他們的麵前是一個寬大的液晶顯示屏。
“牌在那裏?”
對於風立的發問,網管沒有理他,他隻是將上古世紀打開了。對於網吧中這些人的奇言怪語,他懶的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