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瑕問我:“你沒想過將你這手藝用在正途之上嗎?”
我笑了笑,陸君行拉攏我跟她爺爺廝混,這玉瑕話裏話外看樣子也要拉攏我,看來這時代,賊也是搶手貨。
我說道:“偷盜還有正途?”
玉瑕說道:“同樣是賊,若做到孟嚐君雞鳴狗盜,甘興霸錦帆義賊,王巨君竊國大盜這般事跡,豈不快哉?”(這些典故大家自行百度吧,不浪費字數了。)
好家夥,把孟嚐君,甘寧,王莽都拽出來了,不過她說的也很有道理,小偷小摸也的確沒什麼趣味,我一直也不屑於小偷小摸,我追求的是偷一次,吃一年。(偷一次,吃一年,好像也是小偷小摸吧?)
我說道:“玉瑕姑娘說的有理,不過何處能施展我的空空妙手呢?”
玉瑕說道:“我誠邀公子加入血殺堂,我可以向師父寫舉薦函,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我笑了笑,說道:“此事容我考慮考慮吧。”
玉瑕說道:“好,我等公子的答複。”
她邀請我晚飯吃了再走,我則表示不必,因為青樓這地方,脂粉味太重了,我沒什麼胃口。我與她又閑聊了幾句,在眾紈絝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下大搖大擺的離開。
天色的確黑透了,我朝陸家走去,雖然把陸君行惹毛了一下下,但好歹我也答應加入她爺爺的帳下,說過的話不能當放屁,契約精神還是要有的。
突然一隻手抓住了我的後脖頸,然後我就被這隻手拉著飛向了夜空,我大驚:“臥槽!誰!快放開我!我恐高!”
我閉著眼,不敢看幾丈下的地麵,我真的恐高!
過了有一盞茶的功夫,但我覺得過了將近半年,所謂度日如年怕不過如此吧。
我被那隻手扔下,我急忙站穩,發現這是一間客房。我揉了揉眼,朝那人看去,我無奈一笑,說道:“雨薇啊,你不要忘了,你是個淑女,怎麼能學飛賊的做法當街抓人呢?”
木雨薇點燃了燭火,似笑非笑的看向我,說道:“你與那玉瑕姑娘聊得很是盡興呐?又唱曲又送禮物的,掏出來我看看啥禮物。”
我幹笑一聲,原來木雨薇也會聽牆根啊?我拿出那張麵紗,木雨薇一把搶過,說道:“此物對我有用,暫由我保管吧。”說完就塞進懷裏。
“你這小賊倒是搶手的很,前有陸家招攬,後有玉瑕拉攏,你可做好了決定了嗎?要去哪家?”
我笑了笑,說道:“隻有小孩子做選擇題。”
木雨薇挑著眉問:“那你的意思?”
我手一抓,說道:“我全都要!”
木雨薇噗嗤一樂,說道:“你當真有趣的很,不過我不建議你加入血殺堂。”
我問道:“這是為何?”
木雨薇說道:“這血殺堂建立之初的確為國為民,鏟除了許多亂臣賊子,可自征西王叛亂事件之後,這三四年,血殺堂做的事越來越令人迷惑了。”
征西王叛亂事件?是了,之前宋玉書曾對那宋禮說過:“王爺又想違背天威,違背民心,又想造反了?”看來這征西王便是那宋禮的主子了。
我問道:“日前我聽到的王爺,可是那征西王?”
木雨薇點了點頭,說道:“天華隻有這一個王爺,便是征西王,他作亂被鎮壓後,陛下不忍手足相殘,便將征西王削權,安置在杭州,安養天年。”
我疑惑道:“削權?我看那意思,他連府尹的事務都想插手呢?”
木雨薇說道:“他畢竟當王爺當慣了。”
我搖了搖頭,說道:“既然無權,自不會如此,看來他還是有權。”
木雨薇笑了笑,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問我道:“其實,我也想拉攏你。”
我拍了一下腦門,說道:“雨薇啊,我當真這麼搶手嗎?”
木雨薇笑著說:“人,太出眾了,也不是什麼好事,對吧?”
我說道:“你說吧,你又是什麼機構的話事人?”
木雨薇說道:“聖墟仙門。”
我問道:“腎虛仙門?”
木雨薇哭笑不得的說:“你莫要胡說,若被我師父聽見,怕是要掌嘴二十!是聖墟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