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去說道:“唉,都怪我本事不濟,否則也不至於如此悲慘!”
我笑著說:“你說你這麼伶俐聰明,怎麼就不懂怎麼討你家家主的歡心呢?”
李三去說道:“日天兄,哦不,日天大哥!可有妙策?”(各位可能不理解為什麼他要換稱謂,兄,乃是客套話,而大哥,則是體己話,再括弧,體己話,就是知心話。)
我說道:“對付領導....咳咳咳,對付家主,無怪乎走近他,駕馭他,取而代之或者離開他!”
李三去說道:“日天大哥,此言何意?”
我搖頭晃腦的說道:“所謂走近他,就是跟他親近,而你已經令玉瑕姑娘很是反感了,這招不靈了。取而代之呢,你也沒有那個能力,對,關鍵是,你沒有那個能力。而離開他呢,你有舍不得這份工薪,所以現在來說,你要駕馭她!”
李三去眼睛一亮,說道:“日天大哥,我該怎麼做?”
我說道:“這駕馭呢,也有三種,一來心靈駕馭,二來精神駕馭,三來身體駕馭。我觀李兄的人才,一來貌不驚人,二來財不壓勢,所以不能從心靈和精神上進行駕馭,隻能通過身體力行才可!這樣,你的地位自然會提升。”
李三去對我深深的拜了一拜,說道:“日天大哥,小弟對你五體投地!”
我客氣說道:“哎~何必如此,恰好我帶了玉瑕姑娘的名刺,咱們一起去見見玉瑕姑娘,你也恰好能好生對玉瑕姑娘進行身體駕馭。”
李三去高興地拉著我去了品仙樓,連門口的十兩入門費都免了,連上樓的千兩入門費也免了,當我上了三樓,眾紈絝紛紛投來羨慕嫉妒恨的目光,我嘿嘿一樂,老子可是有名刺的,沒準待會就要銷魂於紗賬,春宵於床圍了,你們這群土鱉!
我被李三去領著上了三樓,三樓很狹窄,隻是一間小閣樓,看來這裏是玉瑕的閨房了,我靜靜地貼在牆上偷聽,沒想到李三去竟一腳踹開屋門,給我嚇了一跳。
“玉瑕你個騷娘們!給老子出來!你這麼欺負老子,老子要給你點顏——”
“受死!”
咚一聲,然後劃拉一聲,李三去砸碎了一張桌子,砸在牆上,嘴角流下了一絲血跡,委頓在地。
我一驚,我擦,這麼暴力?
我還沒反應過來,兩個女子攙著李三去下了樓,我這一看,好家夥,看來這是常事。
“陳公子既然來了,為何不出麵相見?”屋門敞開的屋子裏麵傳來玉瑕柔媚的聲音。
我腦瓜子有些麻,這玉瑕,就是那夜的蒙麵人,她武功深不可測,木雨薇想必就是傷在了她的劍下,而且她還懷疑我偷了她東西,這...草!
作為盜門中人,處變不驚,我“坦然地”從屋門而入,令我沒想到的是,這小屋子的布局擺設卻極為雅致,小床圍著粉色的紗簾,床邊的梳妝台上的銅鏡朝著門口,映出我的騷包的容顏,屋裏放著一個小圓桌,桌上整整齊齊地擺著一套茶具,屋子另一側靠牆的是一張書桌,桌上筆墨紙硯整整齊齊,桌前的牆上掛著一幅畫,一幅美人入浴相當裸露的畫作。
我看向玉瑕,她穿著一身薄薄的睡裙,美妙的身材被柔軟的衣紗勾勒的十分...咳咳,陳小二有些微動,我克製了。
她臉上未著麵紗,我定睛一看,用李三去的話說,牛批!
雙眼如狐魅眾生,巧鼻如玉若滴露,俏腮磨成,黛眉畫就,當真美妙至極,陳小二似乎又想動,我一巴掌,他安息了——哦不不不,安歇,安歇,那玩意要是安息了,我堂堂陳少雙還怎麼自號日天?
我又看了一下牆上的美人圖,赫然發現,這圖畫竟然就是玉瑕本人。
“陳公子,奴家上次給你發送名刺,你怎麼沒來呀~害的奴家苦等了好久,奴家好生失望呢~”玉瑕走到我身邊,一手輕按我的肩膀,另一手抬起用手指在我臉頰邊劃過,她表情似怒還羞,滿眼委屈。
壞了,陳小二又要動!我趕緊鎮定心神,這都是假的!這玉瑕正在演我!她這副模樣搞得我脖頸子發僵,我幹笑的說:“玉瑕姑娘,我不是有心放你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