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毛微顰的看著我,我則是緊忙張口說道:“姑娘,姑娘!我本是巷子裏流浪的乞丐,隻是在這院子角落休息了一下,就被人綁了,我看姑娘你明眸皓齒國色生香冰肌玉骨楚楚動人,昭君退避三舍,貂蟬甘拜下風,定是個善良嫻雅之人,想必你不忍心看到一個無辜的乞兒遭到非人的折磨吧?還請姑娘幫我解開這繩索可好?”
那姑娘又看了我一眼,然後轉身離去。
“喂喂喂!姑娘,姑娘!”我急忙大喊,可芳蹤杳杳,那姑娘已不見了蹤影。
唉!完蛋,你說我怎麼攤上這麼個事啊,我好歹也是盜門傳人啊!怎麼能——
“你就是陳家的探子是吧?”完了,該來的總會來該走的也不會挽留,三個人高馬大的護院進了這小小柴房,瞬時柴房便擁擠不堪。
我緊忙說:“幾位大哥,我是無辜的啊!我陳小二是個乞丐,怎麼會做探子?”
那為首的護院說道:“這且不論,你竟然還調戲起我家夫人來了?兄弟們,給我打!”
我——屮!我真是冤天下之大枉了。
他們剛要動手,外麵又傳來了個聲音,“今天啥情況,又抓到一個陳家的探子,哎,你們仨出來,我把這個自稱陳少雙的人扔進去。”
什麼?誰這麼大膽,敢自稱我的名號?
“冤枉啊,我不是探子!我就是個路過的,你們這樣把我綁來,還有王法嗎?還有天理嗎?”
唉?這聲音有些熟,不會是——
得,真是無巧不成書,你們猜猜,這個被綁的像粽子一樣扔進柴房的人是誰?
“夫人說了,探子雖然可惡,但不至於痛下狠手,餓他們幾頓算了,走吧。”拎著“新來的”那名護院將本要打我的三人給帶走了,我這才看向我身邊的這位“新來的”。
“是你!你這個賊人!”嘿!我還沒說話,你先說話了?還說我是賊人,奈奈的!
“你這個女賊!還有臉說我!沒聽說過同行不欺負同行嗎?有你這麼做事的嗎?還偷到我頭上了。”我反嘴駁斥。
“你怎麼知道我是女賊——啊呸呸,你也知道同行不欺負同行是吧!那你還偷我!這兩天也不知道怎麼了,不是被打就是被劍指著,還被偷了!還被綁了!——都是你!你這個臭狗賊!”她瞪著一雙漆黑的眼睛對我進行口誅筆伐,她臉上抹了許多黑灰,穿著一身破衣爛衫的,看來正在cosplay乞丐,等等,什麼情況?老子也是要飯的。
我說道:“巧了,這幾天我也沒看黃曆,被人從汴州打到了杭州,還沒開張就被人尋到了蹤跡,說起來,還得感謝你那個黑鐵牌子,否則我可能真就成了劍下亡魂了。”
風鴻眼睛一愣,說道:“你還別說,你那個破錦囊也救了我一命,唉,可惜了,我從一個女扮男裝的少俠身上偷來了那個黑鐵牌——等等,你跟那個女扮男裝是少俠是一夥的?”
我一樂,她說的是木魚微,我說道:“什麼一夥的,就是她拿著劍把我從你身上偷來的黑鐵牌子搶走的——你又給偷走了?”
風鴻也一樂,說道:“是啊,我偷走了,還沒捂熱乎的呢,搶走我錦囊的黑衣女賊有找到我用劍戳著我跟我要錦囊,你說她自己給弄丟了,我上哪給她找去,不得已,我又把那個鐵牌子給她了。”
我踏馬都笑了,說道:“那黑衣女賊乃是品仙樓的花魁,她身上的錦囊是被我偷走了,隻不過昨夜又被那女扮男裝的少俠搶走了。”
風鴻一愣,說道:“那鐵牌最開始便是從花魁身上偷來的,唉,鬧了一圈,物歸原主了。”
我哈哈笑起來,風鴻皺著眉說道:“你笑個甚!還不想辦法脫身!”
我與她說了幾句話,她突然大喊:“抓賊啊!這裏有賊!快來抓賊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