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想勸她,在下對“觸之不及”很是熟練,雖然我摸了你,但你沒感覺,相當於我沒摸你,對吧?
但是我不敢這麼說,我若是這麼說了,她定然拔劍給我來個穿對穿。但是我細思,那鐵牌,她也是貼身藏匿,遇到了個俠客——我擦!木雨薇遇到的就是那個女賊!我怒也!
“竟有此事!那女賊!欺我太甚!”我大聲說道。
“睡不睡覺啊!都什麼時辰了!”
“神經病還住店?”
“操XX!”
木雨薇一臉好笑的說:“你這人,怎麼...”
我唑著牙花子說道:“雨薇啊,你是不懂——”突然我房裏的窗戶突然打開,一個黑衣人黑紗罩麵仗劍鑽進來,開口便說:“是你拿走了錦囊?”我聽這聲音,玉瑕?
她說完便覺不對,看向木雨薇,怒道:“是你!”
木雨薇也是一聲輕斥:“是你!看劍!”
兩條身影鑽出窗外,我趕緊起身朝窗外望去,哪裏還能看得到二人的身影。
我苦笑的關上窗子,倆女的拿著劍打架,這怎麼有點違和?算了,管他們作甚,老子睡也——等等,這玉瑕也能找到我?我擦!我還睡個屁!趕緊跑!
搞什麼,到了杭州,一共接觸了這麼幾個人,還踏馬的都是“六扇門”,竟然都能尋到我,她們有警犬嗎?
我收拾了一下細軟,推開窗戶——不對,今夜的房錢沒給呢,我留下了十兩的銀票,用茶杯壓上,然後飛出窗外。
盜門絕密傳承四:身為盜者,要適應任何環境,街頭巷尾叢林荒野皆能生存。
我跳入了一家院子,找了個角落休息,但是我忽略了一點,我TM睡覺打呼嚕!
當我被人捆起來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又失了,所謂盜神千慮必有一二失,我對自己寬慰起來。
“你是何方宵小?”一個身高馬大的護院像抓小雞子一樣拎著我,說道:“報上名來!”
我說道:“這位老哥,誤會啊,我不是賊,我乃是趕考的書生,天色這麼晚了,找不到客棧,隻好尋了個角落休息。”
壯漢說道:“你瞎掰也不打打草稿,你還書生?看你這樣子就像是個要飯的,說,你是誰?”
我暗歎了口氣,盜神千慮必有一二三失,我忘了我換了衣服了,我說道:“大哥誤會啊,我叫陳小二,的確是個要飯的,可我沒做偷盜之事,大哥放過我吧!”
壯漢說道:“陳家的小人!當真放肆!安敢來我葉家打探消息!”然後也不聽我“狡辯”,三下兩下把我捆成了粽子扔進了一間柴房。
什麼陳家的小人?什麼探聽消息?老子隻想找個沒人的角落休息休息而已!
這半宿我都沒怎麼睡,一直想辦法脫身,憑我盜門手法,應該容易解開繩索才是,可惜,人有失手馬有失蹄,盜神也有擺弄不明白的難題,這惡仆竟將我綁了個死緊,我根本就掙脫不開,我而日之!
天漸漸亮了,我看著柴房外麵,院子很大,的確是個大戶人家。被人無緣無故的捆了,我找誰說理去!你要說我正在行竊的時候被人捆了,證明我學藝不精,我自認倒黴,可我啥也沒幹啊,給扣了個打探消息的帽子,稀了糊塗就被捆了,青天大老爺,我陳日天冤枉啊!
誒?我眼睛一亮,透過柴房敞開的門老遠的看到了一個身穿素裙的女子,我伸著王八脖子大喊:“姑娘,姑娘!姑娘請移步這邊來呀!”
那姑娘似乎聽到了我的叫喊,款步朝這犄角旮旯的柴房走來。
待她走近,我對她進行了一下“三眼掃描法”,所謂三眼掃描法乃是廣大狼友通用技能,一看腿,二看胸,三看臉。有人會說看人先看臉,我隻能說,兄弟你還年輕。
她身穿紅玫瑰香緊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腰間用金絲軟煙羅係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好吧,看不到腿和胸,看看臉吧,她長發盤起,斜插著一隻玉簪,高貴典雅。五官精致,皮膚白皙,猶如上等瓷器,雖看起來二十多歲,但卻令人心生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