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上官北捷現在也是一頭的霧水,這個笑出塵在江湖上也算是個正派人物,可是他現在突然跑出來說陸爾雅是他家的小姐,自己這還真的是不知道從何而說起,此刻迎上陸爾雅的眼神,便知道她也是真的不明白這笑出塵的話,所以趁著此刻夜狂瀾的目光都在那笑出塵的身上,所以便將陸爾雅挽到自己的懷裏來,當下足下一蹬,猶如鶴一般的騰飛起來,輕盈盈的落到那身後的房頂之上。
眾人這才反映過來,正要去阻擊,卻被上官北捷身邊的兩個童子攔住,笑出塵此刻自然不知道那帶著麵具的銀發之人是誰,當即便也親自出手,旋起身子也追了上去。
而此刻陸爾雅第一次沒有昏迷的被他摟在著懷裏,便可以更加清楚的感覺到他就是上官北捷,永恒不變的感覺,怎麼也不能忘記,隻朝他有些生氣道:“今日若是我不來,你就不現身,是麼?你躲著我做什麼?難道你不要我了麼?”她在這個時候像他發火,不是任性,隻是怕他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把自己迷暈,到時候想說也沒有了機會。
上官北捷聽見她的這話,終究是在也忍不住了,開口道:“爾雅,對不起!”
他的聲音!陸爾雅的心欣喜得像是要飛上天堂裏一樣,什麼都不如讓他在她的麵前承認他就是上官北捷那樣叫自己感到真實,不過孰輕孰重,她就算是太高興,也能分得清楚的,隻道:“隻要你別把我迷暈就好,不過咱們先逃了在說。”
上官北捷看著那追上來的笑出塵,不禁問道:“你確定他是認錯了人?”
“那是自然,若是我父親一直都是這麼強悍的話,當初我就才不會那麼委曲求全的嫁給夜狂瀾了。”若是笑出塵真的是那麼牛叉的人物,那她還真的願意相信他真就是陸毅身邊的人。可是自己算把全身上下的細胞挨在一起想,也能清楚的知道,陸毅的身邊有不起這樣的人。
上官北捷聞言,隻覺得她說的也對,若是陸毅真的有這樣的本事把笑出塵這樣的人留在身邊,當初陸爾雅根本就不必在嫁給夜狂瀾,便道:“你好好的摟緊我。”
陸爾雅點點頭,這一次無論如何,自己怎麼也不能在把他給放開,隻道:“你不必擔心我。”
此刻兩方給站在那房頂的左右一方,笑出塵看著對麵這個陌生的銀色影子,他還沒有聽說過江湖上有這麼一號人物,隻道:“還不知道閣下是怎麼稱呼的,為何要將我家小姐給強行的帶走。”
這分明就是冤枉了他,即便是他不帶走,陸爾雅也會強行的跟著他走,隻朝笑出塵回道:“敢問一句,能讓笑出塵屈尊於門下的,又是何人?”
風鏡?笑出塵將這江湖中的人一一的過濾了一遍,連著傾國的也想起一通,也都沒有想起有這麼一位人物來,在聽到他的問話,隻有些歉意的笑了笑,“這個恐怕風鏡公子的得原諒在下,不能相告。”
“既是如此,那麼在下就隻好把她給帶走了。”上官北捷見他並不打算把陸爾雅的這個‘父親’的名號給說出來,便道,一麵帶著陸爾雅躍起身子,渡過那片片屋舍瓦礫。
笑出塵雖然是很欣賞他的輕功,但是也並未把他看著眼裏,這天下他懼偎的,還隻有上官北捷,可是如今上官北捷已經是英雄難過美人關,甘願以命換命救了他家的小姐,雖然自己很敬佩他的這個勇氣,可是卻也十分的可惜,自顧英雄惜英雄,自己雖然沒有見過他,可是又何嚐不把他當作是知己來看呢。
此刻見陸爾雅被那銀發人帶走,便連忙追上去,一連追出了整個內城,這才把他給追上,不過還是因為他把陸爾雅帶著。手裏的拂塵陡然見一變,裏麵飛出一把長劍來,攔著著他隻道:“我笑出塵不管閣下究竟是個什麼身份,隻是今日不管怎麼樣,你也不能把我家小姐帶走。”
陸爾雅很是不解,不將將頭從上官北捷的懷裏抬起來,無奈的回道:“你是不是認錯了人,若是真的認定我是你家的小姐,那麼現在你聽我一言,回去回了你家的老爺,是我願意跟著這個人走的。”
不想那笑出塵斷然拒絕,隻朝陸爾雅回道:“屬下原來就有天說過天月族人銀發褐瞳,最會用的武器就是用自己的瞳子迷惑他人,先前自己還不相信,不過此刻看見小姐竟然是心甘情願的跟著他走,可見小姐已經是被他迷惑了,還望小姐你清醒一些,想想你是一個有著家室的人,難道小姐就忘記了自己的孩子與家人麼?”
陸爾雅聞言,隻覺得這笑出塵說的倒是有一番道理,可是就算是真的有那天月族的人,用什麼瞳子迷惑人心,可是自己也不可能上當的,這個人是自己的枕邊人,他們已經有了三個孩子,自己可以被他的眼睛迷惑,可是自己的感覺卻是清楚的,這個人不是他口裏所說的什麼天月族的人,他就是自己的相公,自己孩子的父親。隻朝笑出塵回道:“不管他是誰,我也願意被他迷惑!”說罷,回頭看著上官北捷。
這也是上官北捷不敢輕易白日裏出來的原因,那個人已經告知了他,許多年前,確實是有一個天月族的存在,他們正褐瞳銀發,專以自己的目光迷惑他人,可是這個一個族的人早在幾百年前便早已經消失已盡。不過此刻聽到陸爾雅這樣的話,心裏卻覺得自己即便是在死一次也是值了,沒有想到過她能這麼的相信自己,沒有絲毫質疑自己的身邊的心。此刻忍不住的將她更加的摟得更緊,隻在她的耳畔輕輕的回了一句,“爾雅,謝謝你相信我!”
他不知道,若是陸爾雅現在相信了這笑出塵的話,遠離了自己,那自己會不會因此對著這前途的茫然徹底的失去了期望。索性的直接死了罷,那樣就不用在時時刻刻的擔心,自己也許明日便不會在醒過來的恐懼。也不用在每日受了蠱發時候的折磨了。
笑出塵見那銀發人如此親密的跟陸爾雅說著話,但見陸爾雅臉上的神情陡然間的變得溫柔幸福了起來,不禁更是確定陸爾雅是被他所迷惑了,當即便要出劍。
上官北捷見此,便道:“若不然我先送你回府去?”
陸爾雅有些可憐兮兮的搖搖頭,“可是我想跟著你,這一分別,我又不知道在從哪裏找你,總不能為了每一次見你,都要把自己置身於險境吧?我這一次是賭的,那是運氣好,你真的來了,可我怎麼能確定每一次的運氣都這麼好呢?何況你既然還活著,那咱們就索性是什麼也不要去管,他們誰愛那江山誰就去搶,咱們回東洲去,過著那與世隔絕的生活,不是正好麼?”
她說的這些,上官北捷何嚐不想,可是他的這身體,能支持到多久呢?雖然那個人正在全力的給自己找著解蠱的法子,可是在試過了那麼多種之外,自己已經沒有法子在像是先前那樣充滿希望了,那樣,隻會一次比一次無情的把自己打擊而死。
一手擋過那笑出塵的劍,不知道要如何跟陸爾雅解釋,隻得哄騙道:“爾雅,你等我,我現在手裏還有些事情沒有交代,你也知道,做人必須是要有始有終,我把這些事情處理好,定然會來找你,等我。”上官北捷說著,沒有等陸爾雅回子的話,便帶著她往內城走出去。
笑出塵不知道他究竟是在打個什麼主意,隻得是跟著他追隨而去,不過此刻也小心了許多,方才自己的那劍雖然沒有出多少的力,可是他也不過是輕而易舉一扇袖子便給擋了回來,所以此刻心裏不免將戒備之心提高了許多,一麵還顧及著,生怕他突然對陸爾雅不利。
隻是這一路的追蹤,卻見他竟然把陸爾雅帶到了將軍府外麵,將她放到大門之前,便轉身離了去。此刻不禁是一頭的霧水,這個人的到底是想幹什麼,見他離開,也沒有在去追,而是正欲把陸爾雅帶走,卻見將軍府的大門陡然一開,迎出幾個人來,把陸爾雅請了進去。
心想主子要他來是保護小姐的安全,若是將軍府無法保證,自己便將她直接帶回山莊去,可是現在陸爾雅已經回了將軍府,自己也就沒有了必要把小姐強行的帶回山莊去,而且這將軍府比不得永平公府,這裏的戒備森嚴,便是一隻蒼蠅也難得飛進去,所以自己還是可以放心的,倒不如直接回了山莊罷了。
然在說上官北捷,他此刻原本是要暗中追蹤這個笑出塵的去處,卻發現自己的蠱似乎又快要發作了起來,所以沒有了法子,隻得速回冰洞裏。
迎出來的是雲管家,但見門口就陸爾雅一個人進來,便知道定然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一麵將她連忙請進大廳裏去。
那夜文宇夫婦見她安全回來,一直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還是那夜文宇先反映過來問道:“子軒沒有事吧。”
陸爾雅接過薔薇遞過來的一杯茶水,一口灌下去,才道:“原本已經醒了過來,也喝了大半碗的藥,可是月鳴突然來了,子軒此刻已經叫他給氣昏死了過去,不過幸虧他還沒有動手,那夜狂瀾又來了,現在他們倒是都沒有在子軒那裏,不過我回來的也匆忙,不知道他現在怎麼了,你們各自回去看吧。”
什麼叫沒有為難?夜文宇的心一下子給她這幾句輕描淡寫的幾句話給嚇得提到了嗓子眼,連忙走到陸爾雅的身邊道:“那你來的時候,他到底是怎麼樣了?”
“沒有怎麼樣,不過是暈了過去,你們回去好生的看著悉心調養,自然會恢複過來的。”陸爾雅隻簡單的說道,心裏更是巴不得他們趕緊走了,自己還有話與延平公主說呢。
延平公主見此,便朝雲管家吩咐道:“雲管家,送夜大人夫婦回永平公府。”
雲管家聞言,便朝夜文宇二人請道:“夜大人請吧,探花郎的那裏還在等著你們回去救治呢。”
對付已經下了逐客令,夜文宇還能做個什麼呢,隻拉著方太太向陸爾雅謝過了一下,隻道:“不管怎麼樣,多謝夫人了。”謝過之後,這才跟同雲管家一起出了大廳。那廂雲管家已經吩咐好了下人給他們備好了馬車。
廳裏的人一走,延平公主便將廳裏的丫頭們都給打發下去睡覺,看陸爾雅的這心情,想必是真的遇見了上官北捷,便連忙拉過她來,問道:“你遇著了?”
陸爾雅點點頭,“若是不遇著,我現在已經橫死荒野了!”
延平公主這才擔心道:“那你說我半夜讓你去見一個陌生男人,北捷回來會不會責怪我這個做母親的?”
“這個哪能啊,我們這不是為了要見他,所以才逼不得已的麼?母親你不必擔心,日後北捷自然是會明白你的一片苦心,保證是不會責怪你的。倒是我有一件事情跟你說。”陸爾雅心裏很是納悶,便想要將那笑出塵的事情與她說。
“什麼事情啊?”延平公主聞言,便問道。
陸爾雅隻道:“我在永平公府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個年輕道士,叫作笑出塵,聽大家的口氣,似乎他是個很出名的人物。”
“笑出塵不是江湖上那個天音觀裏的道長麼?他可是個人物,而且武功高強,俠義心腸,他怎麼會來永平公府,難道他也投靠了夜狂瀾麼?”延平公主不禁擔心起來道。
“母親,你先聽我把話說完,他倒是沒有去投靠夜狂瀾,不過他卻是一口一個小姐的喊著我,還給我說出了一個爹來,我怎麼想我那東洲的爹,一輩子老實本分的,怎麼會認識他這樣的人物呢。”陸爾雅說著,這心裏不免又是一陣詫異。
延平公主不禁道:“這笑出塵向來是獨來獨往的,怎麼會去投靠誰去,你說他不會是把你給認錯了吧?”不過延平公主這才說完,便是一臉的震驚,她差點給忘記了,陸爾雅似乎不止是這麼一個父親,何況她們現在一直說的這個爹,也不過是一個養父而已。
陸爾雅見她的著臉色,不禁好奇起來,難道延平公主是想到了什麼的端倪麼?便問道:“怎麼了母親,你”
延平公主當下變得十分的小心翼翼,朝著廳裏上下的看了一下,確定連偷聽的路過人都沒有了之後,才湊到陸爾雅的耳邊道:“皇上,會不會是皇上?”
陸爾雅一怔,“這怎麼可能,當初他是被趙清親自給殺了的,何況你也知道,那夜狂瀾當時還在場呢,怎麼可能是他呢。”
卻聽延平公主道:“不,我覺得的當初死在皇宮裏的,不過是一個替死鬼而已,你也不想想,那趙公公是個什麼人物,怎麼這麼三兩下的就給趙清那個小子帶去的人殺了。”延平公主說著,又道:“你在看看,少穹的武功不低吧,他可是少穹的師父之一,能那麼廢物,一下就死了麼?”
陸爾雅聽她這麼一說,不由得也開始有些懷疑起來,這個趙公公他雖然不怎麼的熟悉,即便是跟著絲嬤嬤陪著雪蓮在將軍府的時候,給自己的感覺都是高深莫測的。不過那宮少穹的武功當真是不差,隻是這也不能說明個什麼。隻道:“母親,可是除了這一點,你還有什麼證據證明皇上還在世?”
延平公主隻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陸爾雅,隻道:“你別看皇上在位這麼多年來,沒有個什麼建設,不過你可瞧他在位的這將近是二十年的時間裏,朝廷倒是還算是平靜的,沒有發生個什麼大的叛亂或是什麼的兵變,而且你可知道,當初他的這皇位是怎麼來的?”
陸爾雅白了她一眼,“我當時在哪裏你不知道麼?怎麼問起我來。”
“不是,我隻是有些激動罷了,有些控製不住情緒。”延平公主歉歉的笑了笑,才道:“當初這江山我這個皇兄其實本來沒有一絲的機會登上皇位的,可是不知道那為五皇帝是怎麼了,竟然把這個儲君的機會放棄了,先皇也不知道是那根筋給搭錯了,竟然把皇位傳個了他。至今我都還想不明白是怎麼會是,不過現在你突然這麼說來的話,我著心裏就明白了,我們都太小看他了,若是他真的沒有個什麼個才智,那麼就不會穩坐江山這麼多年了。”
陸爾雅提醒道:“可是他現在死了,已經。”
“不,現在我敢斷定那個死的他與趙公公,都是假的,不過是他找來替身的罷了。”延平公主一口斷定道。
“那這樣又能代表個什麼?他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江山已經不是他的了。”陸爾雅又道,在說不是了皇帝,他還能幫自己做個什麼,好不容易自己冒出了一個親爹了,不過自己卻還沒有沾到他一絲的光,他就落了馬,如今身邊雖然說算是有高手護駕,可是那一人怎麼能敵萬夫呢?
延平公主朝陸爾雅又道:“我敢斷定,他一定會在派人來找你的。到時候你千萬別拒絕他,這樣正好去驗驗我的話。”
“你開什麼玩笑,萬一不是呢?那我豈不是羊入虎口了。”陸爾雅搖頭道,隻覺得這延平公主比自己還能異想天開,就算她在怎麼不相信自己的弟弟死了,可是也不能把自己的生命去開玩笑啊。
延平公主打了個哈欠,隻道:“罷了,咱們先說說那糧食怎麼運出去,這幾日,實在是太累得嗆人了。”
陸爾雅聞言,便也道:“這個才是要緊事情,對了,大哥什麼時候能回來?”想那上官南飛都出了幾天的門。
“我讓他把那莊子裏的事情安排好,在去其他的幾個莊子裏去看看,讓大家好好的防備著,估計沒有一個十天半月,是回不來的,所以我才跟你說啊,這家裏的事情你也要跟著多擔待,庭花雖好,可是她到底是跟著玉大人在鄉裏長大的,根本就沒有法子管理這些事情,而且見過的大風大浪比不得你的多,經曆也不如你,所以我告訴你,你別淨想著把這家裏的事情指望到她的身上去。”延平公主自然知道陸爾雅打的是個什麼注意,她不過是巴不得南飛趕緊回來了,與庭花一同管理著這家裏的事情罷了。
想當初夜瑤就是為了怕陸爾雅跟著她爭著管家,才做出那樣的不可原諒的事情來,如今若是她知道了陸爾雅對於管家是這麼一個態度的話,不知道要如何的後悔。
陸爾雅的心思被她看破,自然有些不高興,也覺得很是不公平道:“母親你前兩天才說了,我身子如今不方便,得好好的養著,家裏的事情有你跟著雲管家呢。”
延平公主聞言,看她現在這活奔亂跳的精神模樣,也不不知道她的身體為何恢複得這麼快,便道:“你少給我找那些不成文的理由,你不是也說了麼?你這不是第一次懷孕,用不著那麼小心翼翼的,天天的養著,害怕睡出病來呢。”延平公主也翻出她的話來。
陸爾雅鄙視的看了她一眼,想著真是女人心,海底針,才這麼兩日就變了卦,隻道:“既然是要商量那糧食的事情,自然是要把雲管家請來,若不然去那莊子的路有多遠的距離我們都不知道,如何算著這時間呢。”
聽她說的也是個道理,延平公主便道:“那也好,你先在這裏等著,我去喊人去請雲管家來。”
陸爾雅‘哦’的應了一聲,打著哈欠看她出了廳子,也不知道怎麼才能瞞過那周財閥,能把這糧食運出去,這樣的話,家裏便也沒有了個什麼大事情,自己倒是可以轉專注注的把心思放在這養胎之上,反正如今已經確定上官北捷還活著,所以自己也沒有個什麼擔心的掛念的了,至於那趙亦是活的還是死的,自己倒是不怎麼在意了。
不過是片刻的功夫,雲管家便跟著延平公主一起進來,一麵隻聽聽到:“若不然咱們在一處離著城外進的地方先買下一套院子,打著地下通道出城去,這樣公主你看可是能行得通?”
這個辦法倒是好,不過就是太慢了,而且在城牆底下打通道,這樣也太危險了,還有若是不小心挖到了那護城河裏的水,可不是開玩笑的。陸爾雅便道:“不行,除非沒有那護城河還差不多呢。”
延平公主也道:“是啊,咱們不可能不在那護城河底下過,這樣的話難免是要挖到那河裏的水。”
“那屬下還真的是沒有了什麼法子,現在出城的商隊,或是官家的馬車,都是要一一檢查的,而且那周家現在是皇商,也有這個權利在那城門邊檢查,現在除非是宮裏的人,若不然不管是什麼人,都是不能這麼放過的。”雲管家說道。
陸爾雅一聽,頓時覺得有戲,隻道:“雲管家,你確定隻要是宮裏頭人,便沒事麼?若是真的如此的話,那麼我倒是有法子了。”
“什麼法子?”延平公主聞言,便問道。
隻聽陸爾雅道:“我當初去邊關之前,不是去管那趙亦去求了聖旨麼?他把那禦林軍的令牌給了我,我當時也沒有注意看是個什麼東西,便收了起來,前幾日偶然聽府裏的人說,如今那十萬禦林軍無人能掉遣,所以我這才想起來把那牌子拿出來看,卻不想正是那軍令,隻是我現在這樣拿出來給咱們家運糧,會不會太高調了?”
延平公主頓時不禁滿是歡喜,但是同時也滿是擔憂起來,如今那趙清正想著法子在到處的找這令牌,若是他知道在陸爾雅的手裏了,這還了得,當下便擺擺手道:“不行,還是想想其他的法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