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的目光落到他被自己割傷的手臂上,憐惜地捏著他的耳朵,輕聲道,“這麼不禁嚇啊,慌什麼?突然我又不想殺你了。”
說完,他狠狠咬住薄募言的脖頸。
鮮血的味道在舌尖綻開,像是刺激到的神經,眼神迷離的把薄募言在地上,眼眶猩紅的再一次掐住他的脖子。
這次薄募言才知道,比起現在,剛才白沉根本沒用什麼勁!
“不對,我應該殺了你,”白沉偏著頭微笑,“該上路了,寶貝。”
掐住他脖子的手如同鋼鐵一般,怎麼都讓他無法掙脫開來,“白沉…鬆手……”
薄募言眼神狠厲。
艸!
這算怎麼回事!
在討好夢中情人的時候被掐死了?
傳出去可真他媽是個笑話。
外麵的人正在找白沉,聽見聲響,正要推門而入,白沉猛的鬆手,“砰”的一聲把門踹關上,然後扯起薄募言的頭發,勾起唇角,“這麼好看一張臉,就這麼死了有點可惜啊。”
“你個瘋子!鬆開你的手看看我是誰!”
想殺就殺,真以為他薄募言任人宰割?
白沉踩在薄募言的胸口上。
西裝口袋裏的玫瑰掉在地上,薄募言聞到裏麵的香味,頓時明白了什麼,抓住他的腳踝,仰望著白沉揚起嘴角,“原來是這樣。”
話音剛落,薄募言便把人放倒,雙手撐在他頭的兩側俯下身,“做愛就能解決的問題,何必勞煩你動手。”
薄募言直接把人扛在肩上。
白沉掙紮的很激烈,但很快就不掙紮了。
藥效猛的衝上頭頂,他全身都被欲望占據,輕輕在薄募言隆起的肌肉上小幅度來回。
另一邊緊張地拽緊薄募言的衣服,灼熱的呼吸幾乎要把人燙傷。
薄募言舔了舔嘴唇。
真他媽的可愛。
淩晨三點。
薄募言迫使他清醒,再一次問他,“白沉,我是誰?”
白沉眼尾泛紅,手狠狠攥緊白色的床單,對剛才對方一直強調的問題刻入到身體記憶。
破碎的聲音從緊閉的牙關流露出來,“薄募言……別弄了……”
“不喜歡麼?”
薄募言嘴角帶著笑意,眼睛裏情欲呼之欲出,嗓音低沉暗啞,“可你的身體不是這麼說的。”
“難受……”
“記住了,”薄募言舔舐著他的耳朵,柔軟的舌尖在耳邊流連,“這叫愉悅。”
水聲在腦子裏無限放大。
薄募言忍不住道,“反應這麼純情,這些年沒人能讓你滿足?”
白沉無力攀著他的肩膀,高高仰起脖子,帶著哭腔,“沒有……其他人……”
薄募言隻覺得一股熱氣橫衝直撞。
將懷裏的人死死鎖住,“沉哥哥,好乖啊。”
白沉聽見這話,放棄抵觸掙紮,理智破碎,眼角沾滿濕紅,一夜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