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居高臨下。
心愛的姑娘他沒有,想砍了的兔崽子倒是不少。
但白沉還是從花籃子裏撿了一朵,給對方掃了十五塊錢。
還別說,這花開的確實不錯。
白沉甚至還把花放進西服口袋裏,過了幾分鍾,下腹燃起一股火,喉嚨越發幹燥,隻覺得熱的慌,眼前的事物都開始混亂不堪。
他強撐著去前台開了間房,保鏢還沒回來,頭腦發脹地接過房卡,混混沌沌地往樓上去。
前台立刻拿起手機,飛快給對方發了條消息:白少拿著房卡上去了,房號:51201
越走白沉越覺得不對勁,這股燥熱來的過於突兀,但意識的混沌讓他一時之間無法思考,在走廊踉踉蹌蹌的,像喝多了似的。
“砰!”
白沉撞在門上,眯著眼睛打量房門,房卡一直打不開門,不由得暴躁的踹了幾腳。
薄募言摘下耳機,合上電腦,警惕將剛才摔碎的玻璃殘渣握在手裏。
若是服務人員不可能發出這麼粗暴的聲響。
薄募言眼神淩厲了幾分。
這些人還真是聞著味就過來了啊。
他將門鎖鬆開。
“終於開了啊,”
白沉嘟囔一句,剛推開門薄募言握著碎瓷片抵在白沉的脖頸邊,隻需要微微用力,對方就能喉嚨噴血,然後死亡,“你是誰?”
冰冷的瓷片碰到脖頸,白沉也清醒了幾分,看來想殺他的人還真不少!
立刻拔出腿上的匕首,黑暗之中酒店的花瓶“砰”的碎了一地,隻能看見泛著冷光的匕首閃過薄募言的眼睛,招招致命,拳拳到肉!
藥效突然席卷全身,白沉渾身失去抵抗。
薄募言猛的掐住白沉的脖子,“還真是一天安生日子都沒有。”
白沉突然被掐住脖子,連掙紮的力氣都沒了,混亂之中踹了對方一腳,這才得到片刻喘息的時間。
“艸,找的人身手不錯啊。”
“隻是不錯麼?”薄募言攥緊五指,拳頭和聲音同時揮出,“要不要再感受感受!”
白沉猛的跪在地上,難耐地悶哼出聲。
薄募言拽著對方的領帶迫使他抬頭,聲音帶著淬骨的寒意,“你結束了。”
他撿起白沉的匕首,貼上他的脖子。
“會殺人嗎?”白沉突然笑了一聲,壓低聲音道,“來,我教你。”
說完握著他的手貼近脖頸,絲絲血跡順著掌心握著匕首流下,混亂中不知道是誰碰到開關。
燈光亮起來的那一刻,薄募言猛的後退一步,白沉眼疾手快愕然奪過對方的匕首,將他抵在牆上。
“膽子這麼小,怎麼做打手?”
薄募言退無可退,劇烈喘息,手足無措,“你怎麼在這裏?”
白沉努力辨別眼前人的模樣,最終還是毫無印象,腦子被一股熱流占據,竟然湊上去親了對方一口,“甜的?”
薄募言眼裏閃過一絲慌亂,“你……白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