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瑞雪笑道:“沒機會了。”
蕭霜蘋哪知道她這麼快接口,而且一點兒麵子也不給,臉上都臊紅了,幹笑著說道:“我都忘了呢,公子是商賈,恐怕很忙,姐姐確實沒有機會。這可真是可惜了,我與姐姐如此投緣呢。”
蕭霜蘋眼珠子轉了轉,笑道:“姐姐,我昨晚上秀了一個小樣兒,午飯之前還有些時間,不如姐姐幫我看看罷?”
羅瑞雪知道她想把自己支開,笑眯眯的說道:“我對針織女紅一竅不通。”
蕭霜蘋險些被噎死了,心裏冷笑著,果然是個賤女人,如此粗鄙,就是運氣好罷了,不然女紅一竅不通的粗鄙之人,怎麼能嫁的如此好。
蕭霜蘋雖然這麼想,卻也很著急,畢竟她眼看著羅瑞雪喝下了春 藥的茶,覺得羅瑞雪不知什麼時候就會發作,若不快點兒,豈不是要露陷了。
她幹笑著說道:“啊呀,姐姐,院子後麵兒的花兒開得正好,不如姐姐隨妹妹去走一走?咱們姐妹倆,也說說體己話兒。”
羅瑞雪看她著急的都撕著手帕,於是勉強的說道:“是麼,幹坐著也是無聊,那就去走一走罷。”
蕭霜蘋立刻喜形於色,幾乎高興的蹦起來,說道:“好好好,姐姐這邊走,這邊走,啊呀小心台階,小心,我跟你說,後院兒的花開的可好看了,姹紫嫣紅的,保證姐姐喜歡著呢!”
羅瑞雪站起身來,滕燕賜就投來一個不讚成的目光。
羅瑞雪則是笑眯眯的回視了一眼,還偷偷的衝滕燕賜擠了擠眼角,那樣子別提多俏皮了,隻不過滕燕賜卻笑不出來,皺著眉心。
雖然他知道羅瑞雪不是吃虧的人,但是蕭霜蘋的手段都太肮髒,連自己的兄長都算計,還是如此齷蹉的辦法,滕燕賜又把羅瑞雪一直放在心尖尖兒上寶貝著,如何能不擔心。
羅瑞雪隨著蕭霜蘋走出去,兩個人到了後院兒。
後院兒除了有一片小花園,其實還是蕭山的住處,還有幾件雜物房,堆的都是農具。
羅瑞雪早就讓鈴鐺準備好了,他們走進後院兒,蕭霜蘋殷勤的指著花草笑,然後眼看著鈴鐺冒冒失失的衝了過來,見到蕭霜蘋和羅瑞雪,不禁哆嗦著說道:“小……小姐……”
蕭霜蘋見她冒冒失失的,偷偷的擰了一把鈴鐺的胳膊,疼的鈴鐺眼睛裏立刻就充了眼淚,卻不敢叫出聲來。
蕭霜蘋偷偷的說道:“準備好了麼?”
鈴鐺哆嗦著說道:“好了……”
蕭霜蘋說道:“蕭山喝了?”
鈴鐺點點頭,說道:“對小姐,而且……而且奴婢怕……怕誤事兒,就先把少爺給……給砸暈了……”
蕭霜蘋眼露精光,說道:“幹得好!我以後會獎賞你的!”
蕭霜蘋和鈴鐺咬完了耳朵根兒,這才說道:“哎呦,這日頭真足,姐姐想必也累了吧,這樣兒罷,咱們去屋子裏坐一坐。”
她說著,拉著羅瑞雪,就怕她跑了,立刻拉著羅瑞雪進了蕭山的屋子。
屋子裏靜悄悄的,根本沒有聲音,蕭霜蘋隱隱約約看見床上對其一塊,還蓋著被子,定然就是已經喝了春 藥的蕭山了!
蕭霜蘋興奮極了,給羅瑞雪殷勤的倒茶,大驚小怪的說道:“哎呀,姐姐,妹妹不小心,方才看花兒的時候,把心愛的釵子掉了,我這就回去找找。”
羅瑞雪裝作驚訝的說道:“心愛之物麼,那還是去找找好了,我也同你一起找。”
蕭霜蘋趕緊攔住羅瑞雪,讓她坐在椅子上,笑著說道:“不麻煩姐姐了,姐姐先休息一會兒,我回去撿了釵子,就過來了。”
她說著,拉著鈴鐺往門外走,關上門,說道:“快,鎖上!”
鈴鐺這才顫抖的摸出鎖來,將門從裏麵鎖住。
蕭霜蘋頓時得意了,陰測測的看著緊閉的房門,說道:“我成功了!我成功了!那個賤女人!馬上就要和蕭山做見不得人的事情了!走!走!我要讓大家來捉奸!看看那賤女人是多麼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