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章(3 / 3)

大家聽了陳的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在欽佩她的誠實之餘,還對亡靈之靈,歎息不已。

啖勢

利辛張村一女,一日因故急需出門,幾個月大的兒子無人看,就把他抱到鄰人家,說:“我有事,讓他在這兒睡。”鄰人答應了,她就把睡著的兒子放到床上,給他蓋上被走了。過沒多時,孩子忽慘叫甚厲。鄰人慌忙奔至,掀開被欲把他抱起時,見怕冷躲在被窩的自家月餘大的仔狗,趴在孩子的襠部,像是吃東西。急把它趕過去看,孩子的陰莖已被其吃掉大半截。女訴諸法院,鄰人被判賠償陰莖再植費二十萬元。此上世紀七十年代事。

巨蜘蛛

阜陽圓寨竇某,其房本依寨堤而建。上世紀六十年代新建後,整個院子前移,老房子隻留下位於寨堤上的磨房。因磨房早已閑置,由新房的後牆和磨房間形成的院,成了荒院。初始二年,無異。又二年,發現去該處覓食的雞,過段時間總要死一個。雞的死法一樣,都是頭上被打個豆粒大的洞。某舍不得丟,在做了吃時,又發現個個的腦殼都是空的,無腦髓。竇某妻斷以為有人使壞,叫罵不休。然叫罵沒能製止住雞死後,也就不喂了。過年餘,竇某因故拆磨房。磨房的南牆上,有個被稱作窗的直徑約二十厘米的圓洞。洞的上方,有個木楔子,木楔子上掛麵銅底羅,正好將洞罩住。羅的木幫已朽,銅底尚好。竇某拿下羅子時,見洞裏蜷伏著一蜘蛛。蜘蛛體大等碗,肚赤。大愕,立把羅又掛上。竇某視其為“精”,不敢擾動它,房也不扒了,反跪下重重地給它磕個頭。過些天再去看,蜘蛛不知何時已沒了。後又養雞,再沒有如前者那樣死的。

泊舟

船民李廣成,民國三十七年的一天,孤舟獨行泉河。至晚,為防土匪襲劫,泊舟坎河流。當地有人給他說,那裏有鬼。他不以為然,說:“哪有什麼鬼。”落篷撂錨後,就同妻子進艙睡了。夜中,先是聽到土塊砰砰啪啪的擊棚聲,不久又聽到升篷的咕咕嚕嚕聲,接著是篷升至半空又垮落下來的撲噠聲,再後來是一片嘈雜人語。他們以為是土匪來劫,駭懼蜷臥,聽任所為。熬至天明,聲寂。怯然悄起出艙,見船錨半懸,船橫漂河中,離停泊處已有好幾裏遠。細檢全船,除棚上黃泥巴斑駁遍布外,各處都好好的,也沒少東西,也沒有人活動的痕跡,始信當地人所言之不偽。

屍伏背

一九五六年冬,濟南一地李某妻病,住位於合肥的一家醫院治療。因病因不明,於兩月後不治而亡。時該醫院後院有塊空地,允許葬人。李某置棺,將妻葬此。給妻治過病的一女醫生,為弄清死因,決意私解其屍。於一日夜中,獨自秘掘其墳。墳開撬棺,取屍出,屍僵若梃。背至醫院解剖室,靠牆立放。舉步方離,屍忽前仆伏其背,恐而猝斃。

掬物

渦陽周長營人周傑鵬,五歲那年一晚八九點鍾,忽然聽到屋裏有如剛生下小狗的吱吱叫聲。循聲去找,在門後地上找到個有成人小指般粗細、長二三厘米的小動物,就雙手捧起來給父母看。其父母端油燈照看,那物紅潤潤、嫩酥酥的,尚未長毛,四腿不停地蠕蠕伏行。然六目共睹間,卻遽失所在。三人相顧愕。後每憶及此事,他父母都說是黃鼠狼的幼崽。可果若如是,幼崽是怎樣杳然而沒的?又都不喻其由。

站雞

洪澤湖的一個地方,有養“站雞”的。雞在幼時,斷其腿骨,用類如夾板的設施將其固定住,僅使頭攝食可動。夾板下有圓洞,雙腿從中插出,懸立。腿因折,畸形生長。雞長成後,腿粗碩,有正常雞腿的三四倍大。隻是忍心食者甚少,這種養雞法僅存留了很短一段時間。

拽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