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心意(3 / 3)

宋婉打開門,看到秦煥澤身著一身淡雅的青衣,站得挺拔,宋婉開口喚到,“秦哥哥,可是有我家中消息?”

秦煥澤轉過身,卻見宋婉隻身著單衣,雖未裝扮,但一張素淨的臉蛋仍舊美豔動人,有一種說不出的楚楚動人。

“秦哥哥,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怎麼麵色潮紅?”宋婉見他遲遲未說話,臉卻十分紅,擔心他是不是生了病。

秦煥澤反應過來,知道自己失了態,忙掩飾到,“我無事,婉婉不必擔心,許是早晨太冷,臉被凍紅了,無事。”說著拿出了信遞給宋婉,“前幾日我去侯府拜訪,寧侯和夫人都很好,他們讓我告訴你,家中一切都好,你大可放心,你弟弟十分聰慧,學習極好。”

宋婉聽了十分高興,“秦哥哥,雖然你不想聽我說謝,但我還是想謝謝你,我真的很開心。”

秦煥澤看著她笑了,“我明白,無妨。我猜你現在肯定迫不及待想看這封信,你快回房吧,天冷,我便先走了,改日再來看你。”

宋婉感激的點點頭,秦煥澤看著她回了房間,站了一會,方才離開。

一進門,宋婉便迫不及待地將信拆開,爹爹的筆跡,許久未見,竟激動的想落淚。看完信良久,宋婉未發一言,佩蓉在旁邊看得著急,擔心的問到,“公主,侯爺在信中說了什麼呀,你這個樣子,奴婢好擔心啊,公主。”

宋婉撲進佩蓉懷裏,哭得泣不成聲,“佩蓉,爹,爹說,待我,待我及卉之後,我便能出宮了,我,我終於可以回家了,佩蓉。”

佩蓉也抱緊宋婉哭了起來,主仆二人,終究是盼來了出宮之日。偌大的殿內,兩個小小得身影抱作一團,與六年前不同的是,這一次,他們內心是自由的哭泣。

桌子上的信中言:婉婉,這些年苦了你。爹爹始終未曾忘記當年許你的諾言,定會讓你平安回家。六年來,爹爹已經安排得差不多了,再過一年,待你及卉,便可回家。此事勿讓他人知曉,切記。

宋婉拿起信,放在蠟燭上,不一會,信紙便化作了一團灰燼,宋婉擦幹眼淚,拉著佩蓉的手,“佩蓉,此事絕不能讓第三人知道,你明白嗎?”佩蓉重重地點頭,“公主放心。”

朝陽殿裏,三四個大臣都在上奏秦煥澤此次治理澇災方法絕妙,僅用一個多月便將受災百姓安置好,還將毀壞的房屋和田地進行了修繕。為災民們劃分了新的民田,鼓勵他們繼續耕種。此舉被百姓們口口相傳,七皇子真是深得民心。

“皇上,依臣隻見,太子之位現仍空缺,後宮也是惶恐不安,朝堂更是心急如焚,皇上是時候該考慮一下立太子。穩固朝堂局勢。”吏部尚書說完,仍低著頭等皇上開口。

“寧侯,你可讚同吏部尚書的話?”

寧侯上前向皇上行禮,“皇上,吏部尚書此話雖沒錯,但臣認為此時不能著急立太子,七皇子方才立功,得了民心,若皇上此時立太子,無論是哪一位皇子,都會心有不甘,不妨再觀察一段時間,待時機成熟方可服眾,朝堂安穩。”

“你們都下去吧。朕乏了。”

幾位大臣出了殿門,吏部尚書便怒氣衝衝的質問寧侯,“寧侯爺,你方才在皇帝麵前是什麼意思?七皇子的才幹,你我均看在眼裏,你難道想阻止七皇子成為太子不成?”

寧侯搖了搖頭,“你是不是老糊塗了,如果我們現在將七皇子推上太子之位,那七皇子和你我幾人豈不是成了眾矢之的,而且皇上會怎麼看待我們,會覺得我們不忠啊。”

吏部尚書和其他兩位大臣互相看了看,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寧侯所言極是,是我考慮不周,魯莽了。”

如今,秦煥澤和沈風覺都為越國立下了功,皇上看重他們,將不少政務交由他們二人處理,他們也更加忙碌了。有時,宋婉和寧安連著幾日都見不到他們。

寧安隔三岔五就會去找沈風覺,有時見到他就纏著他說幾句話,見不到他也要在靜怡軒待上一會才走。宋婉發現,寧安和她提起沈風覺的次數都多了許多,經常會研究他喜歡什麼,明明不喜歡看書,也會為了和他說上話而捧著書看半天。宋婉心中有一定的猜測,但她還是希望自己想的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