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期待下一次(2 / 3)

“是你妻子讓你回去是嗎?咱們走吧?”

“也行,咱們改日再聚吧”我去買了單,把劉女士送到附近公交車車站。

“給你零錢乘車”我掏出幾張一元地給她。

“不要,我有。”她拒絕了。這天夜裏我回家後興奮無比,幾乎失眠了。

“看來我還是有魅力的,要不然那麼年輕的女士和我這個五十出頭的人套近乎嗎!”我美滋滋地自以為是。

“哎,也許她有其他意圖,何況是個單身女人,我可要謹慎啊!可又覺得雖然剛認識,但她又不像那種另有所圖的女人。”我相信我的感覺沒有錯。

“無論她的行為是真是假,我可要跟進。更重要的是我對她有了不同的感覺,這種感覺在其他女人身上從來沒有產生過,這不是假話。過兩天再和她聯係。”我自言自語道。

過了幾天我給她撥了電話,電話通了但對方沒有接,幾次都這樣。我覺得不對勁,她為啥不接電話?莫非她以前的行為都是在隨便玩玩?!

“辛加大哥,我這兩天回老家去了,接電話不方便,回來後和你聯係。”

我正在著急時收到了她的信息。

“好吧小妹,你先忙吧。”我也及時給予回複,自然消除了前麵的顧慮,心裏甜滋滋的。

“我回來了。” 過了兩天又收到劉女士的信息。

“哦,那我們明天下午在老地方見好嗎?”

“好的。”

我倆你來我往地發著信息。這天下午跳舞時倆人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似乎摟得更緊,貼得更近,對視時間更長。舞會結束後我又提出一起吃飯,我們搭了輛出租車往市區出發,我正在想著去哪個飯館合適時,忽然收到一條短信:

“我們到賓館坐一會吧?”是她發來的——劉女士!

“唉,還真是浪漫呀!”我想。

不過我要求車停下,因為我知道不遠處正好有個茶園。“我們去喝茶吧?”

“嗯。”

我要了個小包間,點了茶水和小吃。我先吸了一口茶水,倆人迫不及待地撫摸對方,相互吸吮著對方的嘴唇……

“嗯,別這樣,別,好了,好了……”劉女士推開我伸向她下身的手說道。

“怎麼了?”我不解。

“這麼個小地方你把我臥在裏麵,真不是個滋味。再說他們會聽見的。”她坐在沙發上緋紅著臉說道。

“哦,但是我登記賓館很難為情。”

“我們可以不一起去,怕啥。”

“哦對,那樣也是個辦法。那就下一次吧。”

“嗯。”

接下來兩人親吻撫摸著對方,都有點意猶未盡但又很遺憾的感覺。兩個小時後,我要求她搭出租車回家,塞給她五十元錢,可是她說不要她有,這時我更加深了對她的好感。

在以後的日子裏,隻要我有空,就約劉女士跳舞,倆人一直保持著這種舞伴關係,然而雙方都沒有忘記那個“下一次”的到來。

我回家後總是編造故事隱瞞自己的妻子,說喝醉後在朋友家啦,回家晚啦等等。

我的妻子已經退休在家,了解她的人幾乎沒有不稱讚的。她對我疼愛得有點過分,幾乎每晚睡覺前都要給我按摩腳掌到睡著為止。從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情,對家庭負責,我從來沒有操心過家庭瑣事,是一位標準的賢妻良母。她有時向我嘮叨兩句,也是諸如少喝酒,注意自己身體啊形象啊之類關心的話,兩口子關係非常和諧融洽。

不過老伴覺得我最近有點反常,她知道夜不歸家不是我的嗜好,和她一起串門或吃飯從來沒有超過晚上十一點,稍晚一點我就開始催促她回家。不過她喜歡玩麻將,有時也住在朋友家裏。老公喝醉後住在朋友家裏的可能性是有,因為她覺得她老公很優秀,對她一直很好,有時早上起床後他拿著溫毛巾給她擦臉,還時常把熱牛奶端到她的床頭,讓她躺在床上喝牛奶,不過她也沒有一次不起床喝牛奶。但她也知道老公年輕時可不是那種很安分的男人,然而現在年歲不饒人啊,在家裏沒有那種生活已經好幾年了,還會在外麵亂搞女人?!給自己寬心後,她再也沒有過多地去想此事。

過了約一個月,我又一次發信息約劉女士去跳舞,

“我今天有事,祝你玩得開心。”她第一次回複拒絕了我的相約。我開始沒有在意,因為誰都會有自己的事情。

然後和我的男朋友去了另一個郊區的歌舞廳,這個歌舞廳很大,能夠容納近一千人,我倆人選了個靠北窗戶的位置坐下來,要了茶水。舞會還沒有開始,三三兩兩的人們正在往裏麵進來後找各自的位置。突然,有個熟悉的女人在那裏走著。

“唉,那不是劉女士嗎?”我給自己的男朋友指道。

“沒有錯,是她。”我男友肯定。

“你不要看她,我們裝得沒有看見她。”我說。

我和男朋友在人群裏坐著不易發現,可我們觀察劉女士卻很清楚。她從門口進來後徑直走到靠南裏邊的一個大桌子前,麵朝門口坐下後似乎在等人,然後進來了幾個人,有男有女六七個人坐到了一起。

我迅速掃視每個人,有個男的大約有四十多歲,中等個子,西裝領帶,像個小老板;其他幾個男、女有三四十歲的樣子,看上去像農民或個體戶,形象穿戴都很一般。

“他(她)們之間是什麼關係呢?”我邊觀察邊猜想著。

過了一會舞曲響起來了,那個紮領帶的老頭帶著劉女士進入了舞池,但舞技很差,舞姿別扭。過了一會,她們挪到了前麵的靠近側門的一張桌子,距離我們的座位遠了點,但是正好在側門邊,上廁所必須經過那個門。我裝作上廁所,從她們前麵走了出去,但是去廁所一轉後返回,劉女士和一個女的一起出來正好碰了個正麵。

“唉,你也在這裏啊?”

兩人幾乎同時問道。其實我上廁所時劉女士就看見了,為此倆人都是在古龍玄虛。

“你不是有事嗎?”我帶點譏諷的口吻問道。

“那這不是事情嗎?”劉女士用嘴唇指指旁邊的女人回答。我也不知道她指指這女人是啥意思,我“哦”了一聲就進去了,也沒有和劉女士說更多的話。

“叔叔,你也來了嗎。”前麵有個二十來歲的女孩站起來,我正在打量時,又有一個熟悉的麵孔向我迎來。

“哦,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碰到你。”說話的是我的一位女同事,曾經在一個高原縣城一起共過事,分開也有近十幾年了,相互見到後自然很高興。她們一起的有六七個人,她要求我和她們一起坐,我說還有一個朋友,還是各自坐吧,但那女同事硬要一起坐,最後坐在一張桌子上。他們這裏已經點了幾個涼拌,還有白酒、啤酒和飲料。這裏離劉女士她們的桌子很近,隻有六七米遠,發生的一切會使劉女士會看得清清楚楚。我背朝劉女士她們坐在一個凳子上。然而我的女同事並不知道那麼多,她坐在靠我的右邊,她的女兒處在我的左邊,而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我主動掏出一百元遞給他的女同事的女兒,說買點酒水和吃的,而同桌的人自然覺得我瀟灑大方,很高興。隨著舞曲的反複響起,我同桌的人給我不斷介紹舞伴,休息時劃拳行令喝酒,那女同事湊在我跟前說著什麼,看上去我們好像是這個舞廳裏最高興的一幫人群——而這一切,我其實是有意的,就是讓劉女士看的。假如在這個舞廳沒有劉女士,我也許不會加入她們的行列,因為我既不勝酒力,又不是那種隨便就掏腰包的人。

“你為啥不理我,你跟前坐的那是你的情人嗎?請立即回電話!”劉女士終於按捺不住了,給我發來了短信。

“我可沒有什麼情人,你不是有事嗎,怎麼帶了一幫人在跳舞呢?”我回複道。倆人你一言我一句展開了一場信息戰。

“好了,我不想說了,累累累!”劉女士的這一段信息為我們的信息戰暫時畫上了一個很不愉快的句號。

不久,當我回過頭來看劉女士她們時,那張桌子上已經空了。這時我已經有點醉意,也覺得空虛和無聊,但堅持到了舞會結束。

這一插曲給我倆的關係帶來了暫時的陰影,好幾天都停止了聯係。

“辛加大哥,你還在生我的氣嗎?”劉女士終於做出了讓步。

“沒有,隻是有點忙,有空了和你聯係。”我也若無其事地回複了一句。

我們又恢複了關係,一如既往地來往著。

有一天晚上我和男友在外麵喝酒後約劉女士去一個舞廳跳舞,我們似乎很興奮。我覺得有點累就讓男友和劉女士跳,開始劉女士也沒有說啥。跳了幾曲後突然拿了衣服走出舞廳,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她再也沒有回來。我就開始打電話:

“你咋回事,怎麼突然走了呀?”

“你還和我聯係呢,把我都氣死了!你從來就沒有喜歡過我,我們以後再也不要來往了。”對方氣喘籲籲地沒有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又將電話撥過去,對方幹脆來了個不接電話。

“莫名其妙!”我想不明白。我首先問男友是否知道是怎麼回事。

“你不和她跳有點不高興吧。”他不緊不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