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停下吧。”
席嶸修對山君做了個手勢,山君收斂動作,不情不願地坐下,喉嚨發出一聲低吼,抱怨逗人遊戲強行中斷的不悅。
萊恩和凱特從不傷人,純粹是來打醬油的,掃了掃尾巴,找了張大沙發,兩頭白獅趴上去疊在一起休息了。
席嶸修整個後背都被打濕,平靜地把人抱到懷裏,手也被弄濕,沒有絲毫嫌棄,抱著去了浴室。
他提前谘詢過醫生,驚嚇不會傷到薑鹽身體根基,但需要做好後續安撫,否則噩夢纏身不利於健康。
“對象心性脆弱,不鼓勵進行恐嚇行為”,這句話被席嶸修拋到腦後。
如果想快速地擠掉裴景行在薑鹽心裏位置,羞恥行為能加速兩人親密關係發展。
親吻行為和誰都能做,沒有獨特性。
薑鹽看似討好,實則根本接受不了他進行占有行為,他也不屑在對方不情願的情形下發生關係,水乳不容,不夠痛快。
席嶸修把人放進浴缸,抓著淋浴頭對著自己簡單衝了兩下,開始往缸裏放溫水。
至於衣服?當然是不做任何處理,保留罪證,等始作俑者清醒過來,當麵對質用。
他自己也沒想到,他一個有潔癖的人,竟然有一天能容忍這種事情發生。
也慶幸薑鹽是女性,男性的話,那畫麵,他難以想象,苦兮兮為了個臭小子做十幾年搖搖馬,還想著娶回家過一輩子?趁早砸錢讓他自力更生算了。
浴缸裏的水快放滿時,薑鹽清醒過來,水壓得她胸悶,可看到一旁的席嶸修,她不敢濕身從水裏漏出來,恨不得整個人都潛進水裏才好。
她不出聲,抿著唇兩眼汪汪地盯著席嶸修,心情複雜,既為剛才一幕後怕,又為自己所為臊了臉。
終究是恐懼占了上風,撿回一條命劫後餘生的不真實感逼著她要找人確認真實。
從水裏伸出手,輕輕碰了碰席嶸修胳膊,見他沒反感,摟住了他的脖子,起身帶起一周剔透水花,抱著他哭訴,“你知道…是不是?你故意讓它們嚇我……”
。°(°¯᷄◠¯᷅°)°。小珍珠一顆接一顆地滑落
“為什麼?你讓我做的我都做了……為什麼還要這麼對我……我哪裏對不起你?”
席嶸修問她:“我對你壞嗎?”
薑鹽想都沒想,斬釘截鐵回答:“壞。”
席嶸修把她從懷裏推開,單手脫下上身髒衣服,掛到浴缸邊,輕飄飄地說:“讓老天評評理,你騎在我頭上撒尿,到底是你壞,還是我壞?”
薑鹽哽住,臊紅了臉,他怎麼能說出這麼粗鄙的話,隻看了他一眼赤裸的上身,沒來得及欣賞肌肉線條弧度就垂眸。
席嶸修不放過她,修長的手指挑起她下巴,強迫她抬頭對視,“現在再回答我一次,我對你壞不壞?”
他無所謂答案,無論是說他壞,還是她壞,都不會影響結局走向,他認定的事情沒有能逃得出他掌心的,隻是逗逗小姑娘罷了,看她糾結的樣子特別可愛。
“這個問題難答嗎?好吧,小啞女,衣服是你弄髒的,你得負責清洗幹淨,交給別人,這事我不好解釋,如果你願意出麵解釋衣服為什麼髒汙,我倒是不介意交給別人清洗,省得你親自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