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容易導致自己的軍隊成為“驕兵”,從而落得一個“驕兵必敗”的下場,但是這一點吳佩孚也是清楚的,他這麼一個精神韜略的人物,又怎麼會想不到這一點那?而他之所以清楚還要如此,實在是因為他不單單是對自己以及自己的部下自信,同時也是因為他知道在不遠處,還有要與他夾擊對方的馬繼增部三個團的兵力,三個團的兵力雖然差不多也將近了一個旅的兵力,加起來兩個旅圍攻一個旅,再加上武器彈藥充足,軍事士氣高振,這樣的情況下還不能夠戰勝敵軍的話,別說馬繼增那個司令怎麼樣了,就是他這個陣前大將,也恐怕在無顏麵見江東父老了。
說到這,有一點要說明一下,那就是一個混成旅的兵力到底是多少,其實說起來,一個整編的混成旅大概應該是三到五個團左右的兵力組成,由步兵、警衛、騎兵、炮兵、偵查、衛戍等兵種組成,但是實際上混成旅的主要戰力還是由步兵組成的,當然了,一個滿編的混成旅應該是四千人左右,可是因為現在的情況特殊,而且各部將軍也都是各自為戰的,雖然看起來是一個混成旅的編製,但是有可能這一個旅的兵力最多的甚至達到了一萬五千多人,就拿吳佩孚的第六混成旅來說吧,他這一個旅就有足足一萬人!
而馬繼增部的三個團那,實際意義上來講,如果再加上騎兵大隊炮兵大隊以及警衛的話,也能夠湊成一個滿編的混成旅了,所以吳佩孚才說,均衡下來兩個旅的兵力,還拿不下袁祖銘一個旅的兵力,那就是在太說不過去了。
按道理說吳佩孚的這一旅,就等於兩個旅啊,但是介於馬繼增部的三個團兵力尚不足以合成一個旅的編製,但是從實際意義上來說,其實吳佩孚部第六混成旅再加上馬繼增部三個團,實際上來比之兩個滿編旅還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袁祖銘此時要麵對這樣的兵力對自己的展開的攻擊,他的壓力如何不大?而且說起來,現在吳佩孚的部隊已經開始了攻擊,馬繼增部也即將到來,袁祖銘此時心裏打鼓,萬一要是馬繼增部與吳佩孚部合兵一處的話,那自己真的就要飲恨於此了恐怕。不過其實說到這裏,袁祖銘心裏還是有點僥幸的。
那即使因為從戰鬥開始,到現在天色已越來越晚了,馬繼增部還未趕到,當然了,首先可以肯定的是馬繼增部的三個團肯定會到達這裏,但是他們來的越晚,戰爭的局勢對自己的就越有利。不單單是自己的麵對的壓力會減少,同時也是因為他之前布置的懸掛雷區,其實約在黑夜越能發揮功效。
雖然山地上因為地形以及樹林的問題,對於懸掛雷區是有一定優勢的,但是說起阿裏其實如果能夠小心一點的話,那麼袁祖銘所布置的並不能算是緊湊密集的雷區對於敵軍的傷害是有限的,可是現在不同,天色已到了黑夜,袁祖銘絕對有信心馬繼增部不會明火執仗的對他進行突擊的,所以他們必然會趁著夜色向他們靠近,這樣一來,天色黑暗,他們肯定很難發現樹上的懸掛雷區,這樣一來的話,隻要他們觸動了第一顆手榴彈,那麼不單單借此袁祖銘能夠清楚的知道他們的位置,同時也能在短時間內給他們造成量級的傷亡,同時也能夠使得他們心驚膽戰,至少在黑夜他們不敢再發動進攻,這對於袁祖銘來說,這就足夠了,因為在戰場上,雖然一夜的時間改變不了什麼,可是也許就是這樣一夜的時間就能夠使得戰況發狠一個天翻地覆的扭轉。
“你說什麼?”吳佩孚眉頭一皺,嘴裏說道:“你說這裏剛剛的那個指揮官就是袁祖銘?”“是啊。”警衛回答說:“就是袁祖銘啊,咱們來的時候,您不是還說這一次要一戰擊潰袁祖銘的嗎?”吳佩孚眯著眼睛,咬著下嘴唇從嘴裏擠出了一句話:“我沒想到啊,他袁祖銘竟然會親自帶兵和我軍僵持;看來袁祖銘也有些能耐啊,不過這也就不奇怪了,要是一個無名小卒能和我僵持這麼久,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