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最後一下不偏不倚正好在屁股中間開了花,木棍一下斷成兩段。
“挺結實。”
不遠處看著這奇葩一幕的宋司瑤捂著嘴,偷樂著。
“走了,傻笑什麼,還不回去換衣服。”
那躺在地上的李夏嗷嗷叫,喊著爹喊著娘,身邊帶著的幾個僚機,早就被嚇跑了。
“他徐嘉辰真大膽子,還敢說替我教子,簡直無法無天。”
李府內,李母正拿著跌打損傷油,給李夏揉著屁股,一旁坐著的李程倒是憤怒,一個懦夫將軍之子也敢如此造次。
越想越是氣憤,但要是公然和縣主鬧起矛盾,肯定是不好收場的。
“最近不是戰爭頻發嗎,官府不是要強征戶兵嗎,我看那小子武藝不就不錯嘛。”李母在一旁插了一句。
北境霍亂雖然平息多年,但還是有小規模入境燒殺搶掠,不少地區早已形成割據的形式,戰爭頻發,全朝兵少,隻能強行增加兵役,每家每戶必須派一個強壯的人丁參加軍隊。
第二天雞鳴聲響起,不少早市開始售賣早茶。
知縣府院裏,徐嘉辰拿著府內的兵器,練習劍術。
“早啊,大橙子。”宋司瑤從房間裏走了出來,打著哈欠伸個懶腰。
“早。”
“就是這。”
還沒等許嘉沁再說什麼,一群佩戴輕甲,手持長刀的衙兵就衝了進來。
“你們想幹嘛,這是知縣府,容不得你們亂來。”
徐嘉辰將宋司瑤護在身後,手裏持著的劍提高兩度,劍指那領頭的衙官。
“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哪位是徐嘉辰,跟我們走一趟。”
衙官聲音很冷淡,似乎對這知縣一點都不放眼裏。
“官爺且慢,我是知縣陳傅年,我想這裏麵有誤會。”
知縣從書房衝了出來,攔在兩人中間,語氣也是比較低,生怕惹到這個所謂的官爺。
“我也是奉張將軍的命令,前來帶徐嘉辰去服兵役。”
衙兵剛說完,陳傅年從口袋裏掏出一顆不大不小的銀子,趁人不注意,塞到衙兵的手裏。
但出乎意料的是,衙兵推辭了,並沒有收知縣的銀子。
“不是我不幫忙,主要是張將軍點名要他,我這要是平常也就糊弄過去了。”
陳傅年將銀子直接塞進他的布袋裏,對著衙兵點了點頭。
見知縣這麼會來事,衙兵也收起那副囂張跋扈。
“給我點時間。”
那衙兵也是點點頭,轉身帶著手下走出府外,也沒走遠,就圍在門口。
“徐嘉辰,你過來。”
被點名的徐嘉辰有些錯愕,他走了過去。
“如果有天,你也成為一個將軍,那麼是蒼生重要,還是草屋重要?”
問完問題後,陳傅年也沒有急著要回答,隻是目無神色的看著院子裏的花樹。
蒼生重要...還是草屋重要。
“蒼生,草屋?”徐嘉辰思索片刻,他有些迷茫了。
“這也是你父親遇到的問題,算了這麼問對你來說還是太難了。”
沒有過多的交流,陳傅年走進書房,從抽屜隔層裏拿出一個鑲了金邊的盒子。
他雙手托住盒子底部,小心翼翼的擺在書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