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載就這麼多?”
桌子上擺滿了全朝四年之前的所有文獻,從李蒟起兵定叛亂,再到朱辭造反,再往後的記載居然在一瞬之間斷了線。
徐嘉辰很是疑惑,看著眼前翻開的文獻,找不到其中任何一點關鍵信息。
“當初安德王把你交給我時,我也隻知道這些,再往後,朱辭焚書除史,所有的記載文獻都隻到這裏了。”
陽安縣知府擺擺頭,不是他不說,當初那戰亂,死傷無數,能知道的人早已死在戰場上了。
那年,德安王占領完十三州,就獨自占州為王,將幼小的徐嘉辰交給內城縣主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他了。
縣主敬佩安德王的忠義,也敬佩徐楮的才能,一子未生,和家妻撫養徐嘉辰長大。
“徐嘉辰!!!”
推開書房門,宋司瑤扶著門大口喘著氣。
“你怎麼成天看這些破書,也太無趣了吧,快,陪我去河裏摸魚去。”
“不去。”
徐嘉辰拿起竹簡,遮住自己的臉。
“不是,老娘給你客氣了是吧。”
說完,宋司瑤走過去,一把揪住他的耳朵,疼的徐嘉辰直喊。
“我自己走,你把手鬆開,我的姑奶奶。”
徐嘉辰推開宋司瑤,拍拍身上的灰塵,一臉嫌棄的臉色。
兩人走到河邊,徐嘉辰一般是不下水的,隻是在河邊陪著宋司瑤摸魚。
“喲,這不是那個廢物徐嘉辰嘛,又和你小老婆出來摸魚啦。”
書院裏的幾個富貴子弟,從路邊撿起小石子,扔向河裏,嚇得宋司瑤沒站穩,一下紮倒在水裏。
岸上的四人見這副不堪模樣,笑得更加狂妄了。
徐嘉辰拉起宋司瑤,將自己的披夾蓋在她身上,沾水淋濕的衣服緊緊貼在身上,將她那曼妙的身材都展現出來。
感覺到徐嘉辰那不對勁的眼神後,宋司瑤才反應過來,雙臉通紅,一巴掌呼了上去。
“不是,我好心幫你,你還打我,你這人怎麼這樣。”徐嘉誠委屈的轉過身,拿起腳下的木棍,用力捏起一端。
“你爹娘沒教你們怎麼尊重人嗎?”徐嘉辰的眼神裏透露著殺氣,臉色也瞬間冷了下來。
那幾個貴族就像聽到什麼笑話一般,捂著肚子大笑。
“哈哈哈,你看看那家夥,拿著一把劍,以為自己是大將軍呢,和他爹一樣,懦夫將軍。哈哈哈。”
其中帶著頭的正是十三州第一境豪門李家的公子哥,李夏。
豪門的架勢早已超過官方,他們早期斂財,賺百姓苦難錢發家,底蘊比一個境的境主還豐富。
而這個李夏不僅是李氏長子,其本身也是個大才,每年都是書院的頭等才人。
“頑固不化,今天就代替你爹娘教訓教訓你。”
說完,手持木劍刺了過去。
論文排不上名號,自己可是徐楮之子,當年鎮北大將之子,比武還能輸給書生不成。
那一劍直衝李夏的胸部,直至要害。
見這副凶狠,李夏開始有些害怕,整個人癱軟在地上。
徐嘉辰依舊沒想收手,腳踩著李夏,手握著的木棍揮在半空。
“pia~”
那一棍子抽在李夏屁股上,似乎還是沒得到滿足,不解氣的又抽了兩下。
“乖孩子,下次看到我,記得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