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金屋藏嬌(1 / 3)

杜梅莎前腳剛剛邁進家門,就有一個張牙舞爪的身影撲了過來,差點把她推倒在地,杜梅莎好容易穩住身子,沒好氣地罵道:“維納斯,你又發什麼神經?”

“我發什麼神經?你還好意思問?”韋麗娜張著血盆小口,露出毫不猙獰的獠牙,好像杜梅莎是胡虜蠻夷,欲要生啖其肉,痛飲其血。

“雅典娜,她怎麼了?”杜梅莎見這邊廂討不到好果子吃,隻好把她當作透明人,透過她的腋下看著周典雅。

可是這一回,連我們的智慧女神居然也似乎沒了主意,緩緩地從沙發上站起,眼神悠悠地望著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韋麗娜終於暫時擺脫了糾纏著她的瘋狂的魔鬼,恢複了一點清明的理智,開口說道:“你這個雞婆,死三八,□□,臭娘們,居然背著我們,玩起了金屋藏嬌?”

杜梅莎一愣,然後從維納斯狂闊的胸懷裏掙脫了出來,隨即就開始哈哈發笑,笑得前仰後合,手舞足蹈:“金,金屋藏嬌?就他,也能叫‘嬌’?”

“當然不是嬌柔的嬌,但是,你完全可以理解為,天驕的驕!”一個慵懶而囂張的聲音傳來,杜梅莎定睛一看,卻差點沒把下巴弄掉:“你,你真的,真的自己做飯了?”

“嗯!有什麼問題嗎?”帶著一條圍裙的鄒啟思皺眉,不是這娘們讓他做的嗎,怎麼現在又反悔,雖然說女人心海底針,但是他自問已經摸得八九不離十了,一摸就能夠知道罩杯和尺碼。難道這個女人,真的跟其他的構造不同,為什麼上一次沒有好好的研究一下呢?

“我,我以為,你會出去買的。”杜梅莎無奈道,“你做的東西,能吃嗎?”

鄒啟思忽然黑著一張本來就不算白的臉,風風火火地大踏步走了過來,嚇得韋麗娜趕緊蹦到了一邊,以免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隻見鄒啟思在杜梅莎還在發愣的表情中,一矮身攔腰抱起了她,在另外兩個女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之下,直接把杜梅莎抱到了飯桌旁邊,一個手托著她的身子,另一個手拿著一雙筷子,隨便夾起一道菜,就往她的嘴裏塞,一道菜塞完了,再塞另一道,直到把所有菜都喂她嚐了一口,最後居然又倒了一杯酒,灌到了自己的嘴裏。就在兩個女人甚至是剛剛反應過來的杜梅莎以為一切就要結束的時候,鄒啟思一彎腰老實不客氣地就吻住了杜梅莎性感撩人火熱滾燙的雙唇,緩緩把一口酒吐到了她的嘴裏。

直到兩唇相接,那種冰山遇到了燒炭,幹柴遇到了烈火的感覺,才徹底把杜梅莎驚醒,讓她想到這裏還有兩個大活人在看著呢,不由得劇烈地掙紮了起來,她的力氣,當然不是一般女孩子可以比擬的,所以鄒啟思猝不及防下竟然被她很輕鬆地掙脫了。杜梅莎方站直身子,立刻一個耳光朝著鄒啟思的臉上扇了過去,可是啪的一聲,被後者用一隻手擋住了。

鄒啟思拿著她的手腕:“幹什麼?是你先侮辱老子的廚藝的,我隻不過好心好意讓你嚐一嚐菜罷了。至於後麵的那個吻,其實我是怕你吃多了噎著,給你送送食,絕對沒有占你便宜的意思。我的心很純潔,純潔得就像水晶,不信的話,你可以把它掏出來看看。”

“哼!”杜梅莎冷哼了一聲,雖然心裏依然還有怒火,但表麵上卻若無其事漫不經心的樣子:“老娘隻是懷疑,你小子今天有沒有刷牙,你知道嗎?你現在滿嘴的口臭!”

這回輪到鄒啟思一愣,輕輕地對著手掌嗬了一口:“不會呀!上禮拜明明刷了的!”

“呃……”所有女人,都是一副不可思議而又惡心欲嘔的表情看著他。

“喂,杜梅莎,你那是什麼表情?好像是想吐,不是吧?我記的,上一次明明有做安全措施,不會懷孕的啊!現在流行製造飛船,可不流行造人了。”

“鄒啟思,老娘真的殺了你!”

鬧了一大通,直到維納斯和雅典娜兩位性感智慧的女神餓得就要脫水的時候,這才開飯,飯桌上,三個女人擠在一邊,而鄒啟思孤家寡人坐在另一頭,但是他自斟自飲,自得其樂,似乎隨遇而安,有了安貧樂道的逍遙境界。

這邊廂,三個女人咬著耳朵。

“騷狐狸,這個家夥,究竟是誰啊?不會,不會真的是你男朋友吧?難道,你丫的棄惡從善,決定從良了?”

“滾,就算老娘想從良,也不會找這麼一個白癡、幼稚,沒風度、人來瘋的凱子吧?”

“可是,莎莎姐,你是不是,和這個男的,呃,有過什麼?”

“是,有那麼一次,老娘沒告他□□,算是他爹媽燒高香,祖墳冒青煙!”

“哇!真的,騷狐狸,這個男人呢,雖然好像並不是很紳士,又沒什麼風度,可是長得好帥。不像那些油頭粉麵的小白臉,很有男人味的。而且,似乎做菜很好吃,比雅典娜的手藝還要好!如果跟了他,似乎很有福氣吧!”

“韋麗娜,你如果想要,完全可以自己去勾搭他,如果你能把他從這間屋子裏弄出去,我感激不盡,感激涕零,我現在都後悔,當初怎麼一時間心血來潮,讓他住進家裏來。”

“算了,我還是算了,雖然劉良那廝不是什麼好東西,但給他戴綠帽子的事,我還真的做不出來。雅雅,要不然,你去?”

周典雅騰地一下臉上紅得如同火燒雲一樣,眼神慌亂躲閃,囁嚅著:“娜娜姐,你別開玩笑了,他,他是莎莎姐的男人!”

“切,你莎莎姐的男人多了去!”韋麗娜咧著嘴,“不在乎少這麼一個。”

“韋麗娜,你怎麼埋汰我,沒關係,大不了老娘和你魚死網破,同歸於盡。可是,請你不要拐帶壞雅雅可以嗎?她還是一朵含苞未放的花呢!再說了,這個男人,怎麼配得上雅雅?”

“含苞未放的花,那還不是早晚都得開?如果一直不開的話,也隻能鬱鬱終老,直到打蔫凋謝,那樣才好?”韋麗娜輕鬆地說,“反正這個世界,貞操就是他媽的狗屁,實在沒了,就花八十塊補上就行了。我看這個男人,沒那麼簡單,說不定啊,是一塊未經開墾的荒地,實際上地表之下都是沃土,是你杜梅莎沒眼光,有眼不識金香玉!”

“好了啦,娜娜姐,你別開我玩笑了,小心,小心我嗬你癢哦!”周典雅的威脅,還真是很有力度。

這時,鄒啟思的聲音響起:“喂!我說對麵的三位女士小姐或者夫人,你們在嘀嘀咕咕說什麼呢?不會是跟我有關的吧?可不可以大聲一點,在下洗耳恭聽!”

他的眼神望來,一副偵探的樣子在三個女人人比花嬌的俏臉上掃來掃去,可是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目光似乎在周典雅的臉上流連最多,徘徊不去,每每蹙著眉頭似乎在她臉上研究著什麼,眼中有一種令人難以捉摸的不安與驚悸,卻好似電光石火一閃而逝,總是在被人捕捉到之前消失殆盡,然後在人不注意的時候又突如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