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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忘記了些什麼。”秦墨正走在去往安南城東堂口的路上,而就在這時。隻聽見他喃喃自語的說了一句話。
“怎麼跟以前一樣,好像想起了什麼東西又好像看到了什麼東西。然後過一段時間又什麼都記不得了,不想了,反正想也想不出來什麼。”少年那疑惑的聲音接二連三的響起,隻不過,沒人能夠給與他解答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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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安南城東堂口之處,在中央有一位身穿文士衫的中年男子看著漸漸走近大廳的秦墨輕聲說道。
他是安南城東堂口的堂主,名字叫馬嶽。他是一個文士,有著過人的智慧和謀略。安南城四個堂口的商業就是靠著他發展起來的。
在這裏說明一下,在炎朝,所謂的文士。就是用妖筆通過刻畫天地運轉的規律來引起天地的共鳴進而施展出種種不可思議之術法的人。能有這種能力的,都可以被稱作是文士。
在儒釋道三宗裏麵,儒教是三個教派裏麵對天地感悟最深的那一個教派。他們可以用自己淵博的學識,和修煉出來的精神力通過妖筆來刻畫天地運行的規律,然後以自身修行出來的精神力構成一個域用以運行天地元素來幫助自己達成自身的所需。
文士修煉的前期是通過形意來幫助自己施展術法,所以他們才會用有著靈氣的妖筆來幫助自身溝通天地間的靈氣進而施展出術法。
這就跟武者前期用形意來漲勢,和道士用符文差不多。隻不過,文士施展招式借助的是妖筆,和一個又一個的字。算起來也是以形意來漲勢。並不是什麼玄奇和奧妙的法門。
文士,在用天地元素刻畫出字符的時候心裏想著的不是字符。而是相應的元素,他們借著字體把元素運行的規律刻畫在每一道筆畫裏麵。
說起來這其實也沒必要,因為這除了增加施展術法的時間根本就沒有什麼其他的用處。
因為這個,文士才需要用到妖筆。因為妖筆內蘊含的靈氣可以更好的輔助輔助自身在刻畫元素的運行規律的時候把那些筆畫變為一個個的字符。
因為這點,武者裏麵有很多人都說那些文士死要麵子。好好的施展術法不就行了?偏偏要搞不同。把元素運轉的規律變為一個個字有什麼用?
這又不像龍虎之類的動物,若是要借助他們的形意來漲勢而用真氣模仿出他們的形狀也說得過去。問題是用元素來寫字又是個怎麼回事呢?
閑話到此為止,現在我們言歸正傳。
“坐!”馬嶽看到進來的秦墨,站了起來,指著他對麵的椅子笑著對秦墨說道。
“打擾了。”秦墨也不客氣,直接就坐在了椅子上麵。
馬嶽端起了桌上的茶盞,先是喝了一口茶。然後對著才秦墨說:“你來的目的就不用多說了,我很清楚。我就問你幾個問題。我不像李青那莽夫,要靠打鬥解決問題。你隻要能回答出我的問題,那麼安南城四個堂口就全部歸於你了。因為我和李青正是這四個堂口能說得上的話的那兩個人。”
“你要是能在武藝上勝過李青,又能回答出我的問題的話。那麼,其他人想要難住你怕也不容易。與其讓你找上門去一個個的打敗,還不如把解決問題的方法放在文武上麵。若是你能贏,那麼我安南城總計兩萬餘人從此以後全都聽從你的號令。若是你不能贏,那麼不好意思。大廳門口在你的後麵,請你以後再來。當然,如果有以後的話。”
等到馬嶽說完,秦墨點點了頭,道:“沒問題,你問吧。”
馬嶽先是看了一眼秦墨,然後把雙手搭在椅子的邊沿上然後才對著秦墨問道:“何謂兵權?”
秦墨低頭思考了一下,過了一段時間秦墨抬起頭來朗聲答道:“所謂兵權,就是將帥統率三軍的權力,它是將帥建立自己威信的關鍵所在。將帥掌握了兵權,就抓住了統領軍隊的要點,好象一隻猛虎,插上了雙翼一般,不僅有威勢而且能翱翔四海。又好比龍,得到了族群的信服。不僅自身的實力不凡,遇到了什麼事情的時候也可以同心協力。與之一同完成。遇到任何情況都能靈活應變,占據主動。反之,將帥如果失去了這個權力,不能指揮軍隊,就好象魚離開了江海,想要求得在海洋中遨遊的自由,在浪濤中奔馳嬉戲,這是不可能的。”
馬嶽點了點頭,接著道:“如何掌握兵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