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騙我。”
吳以彤弱弱的說道,有些後怕。
如果真的被拋棄了的話……
就帶著他的屍體,一同離開這個世界吧。
“你聽聽,是不是在撒謊?”
白竭拉住吳以彤的手,輕輕的按壓在心口,微笑道。
“聽不懂。”
“那你愛的還不夠深。”
吳以彤瞪了白竭一眼,不滿道:
“那你摸摸看,我倒要看看你愛我深不深!”
吳以彤抓住白竭的手,迫不及待的放在心口。
“我也聽不懂。”
白竭輕笑一聲,吳以彤生氣的將他的手甩開,賠了夫人又折兵,被白白占便宜。
“因為我對你的愛是沒有止盡,卻有底線的。”
白竭微笑著,認真的眼神,讓吳以彤羞怯的低下頭,難以直視。
“那底線是什麼?”
“我剛才可是說過了,你果然沒有再聽。”
白竭彈了彈她的小腦袋瓜,調笑道。
吳以彤麵露不滿,嘟起嘴巴,佯裝生氣。
“我的底線便是,隻要你不愛我了,我就會離開。”
“不會的,不會有那一天的!”
吳以彤突然激動得抓住白竭的手,像是發誓一樣。
“誰說得準呢。”
“不會,唯獨愛你這件事不會!”
吳以彤眼神認真,咬緊紅唇,發誓道。
“那可真是承蒙厚愛,有些受寵若驚。”
“那你得怎麼補償我?”
“我今天補償的還不夠嗎?”
白竭微笑道。
吳以彤惱羞成怒,掐著白竭的腰,埋怨道:
“你就不能讓讓我?”
“我怕你像白天一樣得寸進尺,差點將我……”
“別說了,羞不羞!”
吳以彤瞪了一眼白竭,羞惱道。
白日宣淫,吳以彤一回想就恨不得鑽進地下,永遠的不出來。
若不是親眼目睹他被閨蜜奪走挑釁,吳以彤不會失去理智。
“白竭,你和她斷了關係了吧?”
“你說呢?有你在,我就不需要其他人的關照了。”
“可她怎麼辦?失去了你,又失去了我,果然自找沒趣。”
吳以彤撇了撇嘴,狠下心來,直接無視了薑夢淮的感受。
“算了,不提她!”
“白竭,等彙演結束,我帶你去見我爹娘,然後……”
“訂婚!”
吳以彤有些羞怯,卻麵露憧憬。
“好。”
白竭點頭答應。
“我爹可能……就是那……”
吳以彤有些手足無措,似乎是為了照顧白竭的感受,竟莫名的緊張,甚至有些後怕。
“入贅嗎?”
白竭麵色一冷,吳以彤臉孔泛白,咬著牙道:
“我爹要是不同意,我就和你私奔!”
“我還以為你要打得他同意呢。”
白竭輕笑一聲,輕輕的撫摸著她的秀發,安慰道:
“你怎麼用不信我了。”
“我哪裏不信任你!”
“我現在除了你,無依無靠,又怎麼會在意他人的感受?”
白竭拂去吳以彤眉宇間的褶皺,笑道:
“你是我的唯一,能與你在一起,便是三生有幸,我又怎麼敢再希冀什麼?”
“白竭……我會說服我爹的!”
“他要是敢刁難你,我絕對會……哼,要他好看!”
吳以彤嘟起嘴巴,像是憤怒的倉鼠。
“白竭,要不我們有個孩子,生米煮成熟飯,我爹就算不同意,也不會說什麼。”
白竭卻麵色一肅,冷冷道:
“在你眼中,孩子隻是維係情感的工具?”
“你果然從始至終都沒有理會我的感受!”
“你走吧,在你醒悟之前,我不想見到你。”
吳以彤泫然欲泣,欲要解釋什麼,可觸及白竭冷然的目光,就心碎的低下頭,第一次悔恨於自己的家事。
宗家嫡女,未來的族長,是不能外嫁的。
“白竭,我會想明白的!”
“我不會放棄的!”
吳以彤噙著淚水,咬著牙,大喊一聲,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她想冷靜一下,等彙演結束之後,無論如何,都要說服古板的雙親。
白竭卻並不在意。
他隻是淡淡的命令道:
“莫璃,跟緊她。”
莫璃不滿的現身。
“算了,先把床底下的抬出來。”
莫璃將熟睡的薑夢淮放到床上,就像是幽靈一樣,飄忽出門。
“等等!”
莫璃身影一滯。
“把門帶上。”
啪!
門被幽靈的勁風合攏,白竭從始至終都在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