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夢淮喜歡和白竭一起起床。
正午的陽光微好,薑夢淮依偎在白竭的懷中,久久不願醒來。
這場夢,不結束,該多好。
“已經賴了一上午的床,該走了。”
白竭捏了捏她的臉蛋,可卻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那你一個人在這吧,我要去找她了。”
白竭淡淡的說著,可懷中的人兒越纏越緊,根本不願放他離開。
“白竭……”
“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我怎麼會離開你呢?隻有你會離開我。”
白竭輕撫著她的發梢,又捏了捏臉頰,安撫道,
“我昨天做了一個夢,夢到……”
“是未來嗎?”
“嗯。”
薑夢淮輕吟一聲,眉宇間帶著淡淡的痛苦與後怕,緊緊的抱住白竭,試圖永遠與他形影不離。
“未來的話,最不可信,說來來也就不準了。”
白竭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
“我做噩夢了。”
“什麼噩夢能將你嚇到這樣?”
“夢到我了嗎?”
白竭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溫柔的安撫道。
“嗯。”
薑夢淮麵色蒼白了幾分,有些無力的說著,就算現在回想起來,依然心有餘悸。
“白竭……我夢到我錯手殺了你……”
薑夢淮嗚咽著,淚水晶瑩而下,止不住的流淌。
“那可真夠可怕的。”
白竭輕笑的說道。
“我沒有再開玩笑!”
薑夢淮突然吼了一聲,麵色蒼白,心有餘悸。
“我不記得我為什麼要殺你,隻記得……我親手殺了你。”
“白竭……這隻是一場夢吧?”
薑夢淮有些心神不寧,緊擁著白竭哭泣道。
“當然,這隻是一場夢。”
白竭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撫道。
“白竭,我決定了!”
“今日的彙演結束,就隨我一起離開宗門,尋找一處世外桃源,安度餘生。”
“我怕失去你,也怕你失去我。”
薑夢哭泣著,噙滿淚水的雙眼卻無比的堅定。
“嗯,都聽你的。”
白竭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撫著薑夢淮的心神。
“起床吧。”
在白竭懷中哭泣了一會,薑夢淮擦幹眼淚,破涕為笑道。
“今天之後,我們就再也不分開。”
“好。”
白竭微笑著答應。
……
“白竭……”
“我想明白了。”
“感情是我們倆之間的事,就算我爹娘不同意,也不行!”
“我喜歡你,隻因為我喜歡你,我不喜歡他們成為我們修成正果的阻礙。”
“所以……”
“跟我回去吧!”
“白竭!”
吳以彤站在白竭房門前,鼓起湧起,發自內心的呼喊道。
屋內沒有回應。
吳以彤垂著頭,沮喪無比。
突然一處溫暖的懷抱,將她輕輕擁起。
白竭在她的耳畔呼氣道:
“就沒有感到一絲一毫的社死?”
“唔!”
吳以彤正欲掙紮,卻感受到白竭的聲音與懷抱,身體不自覺的軟了下來,隻剩下羞澀與社死後的無力。
自己剛才的一切都被看在眼裏,這讓吳以彤有些羞澀和羞恥。
“你想明白了?”
“我想明白了。”
“那我們走吧?”
“可是還有彙演……”
“都已經拋開一切了,還要在意這些幹什麼?”
白竭輕笑著,吻了吻她的臉頰。
吳以彤的臉頰突然紅了。
那是白竭第一次主動吻她。
淡淡的幸福感縈繞在心,吳以彤的心已經在有些迷亂了,隻想任憑他指使,幸福的相伴餘生。
“就見見伯父伯母吧。”
“白竭……”
吳以彤欲言又止,白竭輕撫著她的額頭笑道:
“感情可不是一味的遷就,而是雙方共同的協商哦。”
“你能為我明白本心,我又為何不能為你,做一些讓步呢?”
吳以彤眼含淚滴,吻了吻白竭,不舍的分開。
“白竭,我們走吧。”
吳以彤抬起頭,破涕為笑道。
“好。”
白竭輕笑道。
這場遊戲,是時候結束了。
……
“白竭,我跟你說,我爹娘可是很好客的!”
薑夢淮打開了話匣子,興奮道。
“我小時候也有許多好朋友,可惜,自從他們來我家之後,就再也不和我玩了。”
當然不和你玩了,已經進了鬼夫妻的肚子裏,想玩,也隻能消化之後,去廁所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