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說話的男子冷笑:“那兩個妖怪也是吃了化形草的吧,這你做何解釋?你們是一夥的吧!盜了我們的腰牌便跑,被抓到了便使出這樣的伎倆,擾亂我們的視聽,想必是拖延時間等著支援呢。就算是靈獸又如何,靈獸不足為奇,寧可錯殺一千也不能放過一個!上!”
兩名男子剛說完便用惡毒的眼神看著那“兔妖”,他們雖然禦劍而來,但似乎主武器卻不是飛劍。
隻見兩人分別拿出一個一端是飛索一端是鐮刀中間由鐵鏈鏈接的奇怪武器,他們身體微微前傾,飛劍向前傾斜,飛索已然出手,鎖鏈在空中拉伸成一條直線。
南宮全奇怪,剛才那鎖鏈有這麼長?還有那禦劍姿勢好奇怪,自己一直以為禦劍時,飛劍要保持水平,沒想到還能那麼用。
那“兔妖”一凜,不敢吃這一招,飛索不於飛劍等武器,一旦被纏上便極難脫身,而且,這兩個男修另一端的鐮刀也不是好惹的,不出手則已一出手恐怕就要見血。令她慶幸的是其餘人沒有出手,若是一起出手她恐怕就沒命了。
“兔妖”身體半蹲,咻得一聲,消失在眾人的視野裏,但眾人的神識卻立即捕捉到她的身影,她再次出現在眾人視野裏是在遠處的一棵樹上,但僅僅一瞬間便又消失不見,待她消失不見時那棵樹劇烈的抖動,而且留下一雙腳印,腳印並非泥土而是被踩壞的樹皮,形成了一雙整齊的腳印。飛索勾勒出她的行動軌跡,隻是直直的跳躍而已,飛索的速度也是極快,“兔妖”剛剛消失,飛索便出現在她的位置,一隻飛索並沒有穿過樹幹,而是立即改變軌跡,緊緊跟著“兔妖”。另一個飛索的主人似乎是沒反應過來,飛索穿過樹木才改變方向而且沒有直直的追“兔妖”,而是想同另一個飛索包夾“兔妖”。
“兔妖”注意到了這一點,終於,在“兔妖”第三次跳躍的空中,兩隻飛索一前一後包夾了“兔妖”。兩名男子本想著“兔妖”不會在空中改變軌跡,才用這前後夾擊的方法。
“兔妖”沒有因為前後夾擊便顯得慌亂,隻見她在空中一蹬腳,身體向右拐了個直角的彎,很難想象,一個人在超過肉眼分辨下還立即改變方向拐個直角彎。
但由於拐了個彎,兔妖的速度卻慢了下來,她又出現在眾人的視野裏。兩隻飛索在空中迎麵撞擊,瞬間彈開,但是,飛索的鎖鏈卻在空中繞在了一下,兩個飛索沒有停下,一隻飛索繼續呈追擊狀,一隻飛索繼續包抄。
那糾纏的鎖鏈遊動不停得摩擦出火花,場地上時不時還有泥土翻飛,樹木的震動聲,不少樹葉被抖下,隨著飛索和“兔妖”的行動而翻飛著。
兔妖和飛索的追擊戰持續了五分鍾,那鎖鏈猶如無限長一般不斷從兩名男修的手中伸出,而的另一端鎖鏈卻紋絲未動,這一片樹林裏掛滿了鎖鏈,南宮全等人並未受這場戰鬥的影響,其他修士也沒有要出手的意思。
南宮全暗叫一聲這“兔妖”不妙呀。果然,兩名男修詭異的笑了,其中一名男修道:“收網!!!”
隻見空中的鎖鏈迅速收縮,“兔妖”剛想離開鎖鏈的範圍鎖鏈便開始收縮。此時想出去也是不可能了,穿過樹木的鎖鏈猛的收縮,拉斷了樹幹,樹幹應聲倒下,發出不小的聲音,鎖鏈上下翻飛不停得拍打地麵,為的就是封鎖“兔妖”的行動。
隨著鐵鏈的收縮,“兔妖”的活動範圍越來越小,最終,鎖鏈圍成了一個半徑兩米的半圓,兔妖在裏麵呈半蹲式,抬著頭,看著僅剩一兩個身位的圓形天空和兩隻蠢蠢欲動的飛索,“兔妖”還想一試,準備躍出“鎖鏈球”,但在其他修士的眼裏她已經和這兩隻被束縛住的蜥蜴妖無異。
兩名修士甩動著鐮刀,南宮全再次阻止:“稍等,再給她一次機會,讓她說實話。”兩名男修看了一眼南宮全手中他們的玉牌,道:“好,我們就給她一次機會!說!你到底是什麼人?誰派你來的?”說到底,這兩名中年男修還是不相信她是靈獸。
被鎖鏈包圍的兔妖道:“我剛才說的句句屬實,你們若不信我也沒辦法!”
兩名男修氣憤:“甕中之鱉還敢如此猖狂,管她是不是靈獸!殺!”說完,一名男修的鐮刀已然出手。
此時南宮全的神識中又出現了兩個身影,速度極快,其中一個甚至又加快了速度。下一個眨眼間其餘人也反應過來,那身影直直的衝著那兔妖過去,相必就是她說的同伴。
另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他下一個瞬間便出現在“兔妖”的身前,兩隻手分別抓住飛索。兩名中年男修更怒:“妖孽!受死!”
隻聽一個粗狂的男聲傳來:“大言不慚!”南宮全連他的樣子都沒看清,卻看他握住飛索的雙手攤開,向前打了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