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掌打出,剛伸入鎖鏈中的鐮刀首先被彈出!緊接著,圍繞著他們的鎖鏈被撐開。
一陣掌風襲來,鐮刀被震回,那兩名中年修士躲閃不及想抓住鐮刀,卻沒想到根本抓不住,結果可想而知,鐮刀入腦,必死無疑。隨即兩眼泛白,空中的鎖鏈和他們腳下的飛劍都應聲落地,隨即他們癱軟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掌風未停,在場的所有人的衣袍頭發同一時間翻飛,持續了兩個呼吸左右。周圍的樹葉也因為這落了大半,南宮全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好強!
掌風散去,塵土落下,隻見這片區域已經慘不忍睹,那人還是維持著打出的一掌的樣子,而他和那“兔妖”腳下的土地還算完整,而起外土地已經被向下了20厘米左右,向外形成了一個半徑五米的圓,鎖鏈和被翻起的泥土被推到圓外,而圓外幾乎所有的靈花靈草都向外呈放射狀向外倒下,一時恢複不過來。
在場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誰也沒想到這簡單的一掌,卻有這麼大的威力,可想而知此人實力有多高強。
南宮全首先反應過來,他眼睛微微一動,這人是個殺人不償命的主!這是他的判斷。
南宮全左手沒動,但那兩隻小妖身上的束神符卻被解開,那兩隻小妖以為是符的時間到了,立即隱身消失在了原地。
南宮全不動聲色,假裝還未從吃驚中緩過來。他打量起那人來,一身黑色布衣,身體魁梧,健康的小麥色皮膚,前額和頭頂的頭發是短發,後麵的頭發卻很長,大概20來歲的樣子,麵容談不上英俊,很普通的一張臉,但在場的人誰也不好小瞧他。
雖然此人是人類模樣,但看她身後的“兔妖”,便知道她之前說的可能是事實。他也很可能是靈獸,或者靈獸。一個人影的出現打破了沉默的場麵。
此人晃晃蕩蕩的禦劍而來,南宮全知道,他就是剛才神識探測到的另一人,此人落在那個落單女子的旁邊。此人麵容微胖,兩撇胡子很是幽默,流著虛汗,甚至還有些氣喘籲籲,但南宮全卻不敢小瞧他。南宮全心中略有疑惑,這胖子好眼熟,好像在哪見過,卻又不記得,這讓過目不忘的他覺得有些奇怪。
因為他之前也有不低的速度,也許是因為剛才那名黑衣男子的攻擊,他才晚到了一分。
見了場上麵目全非的樣子和站位,這微胖男子大概也很清楚局勢,隻見他開口道:“大家氣氛別那麼僵,那兩隻小妖可跑了。”
南宮全假裝很吃驚的一轉頭故作鎮定道:“興許是束神符的時間到了,他們的隱匿本事卻是了得,不然大家都不中他們的招。”
那名黑衣男子雙手插在胸前:“小妖不足為懼,現下玉牌才是最重要的。不知這‘仙途’是如何混入妖魔的,但這畢竟是比試中。”男子這麼一說,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南宮全,兩名男修已經無救,如何分玉牌才是最重要的,所有玉牌都在南宮全手上,他不由的成了矛頭所指。
南宮全不急不緩,把飛劍插在柔軟的草地上,一邊解開手腳的小鏈子一邊道:“大家也別這麼激動,這玉牌我會還給大家的。隻是這多的兩個,我們卻得好好說道說道了。”南宮全放下飛劍這樣說話,對他們來說這樣的行為代表南宮全並不想與他們為敵。
看著南宮全解開的小手鏈,那微胖男子眼中多了一絲奇異的光點。
那黑衣男子不屑得看了一眼其餘人:“若不是你們沒對阿紅出手,你們以為你們還能站在這裏和我談條件?除了阿紅的玉牌你必須奉還之外,多餘兩個我都要了,因為這兩人是我解決的。”
南宮全微微一笑,取下的手腳鏈消失不見他順手拔起插在地下的飛劍一邊道:“道友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如你所說的話,是你們東西弄丟的,我能拿回是我的本事,能奉還你們丟掉的玉牌是我的自由。雖然那兩人是你所殺,但玉牌卻在我身上,你若一句話就想拿走,豈不是顯得我太沒用了?”南宮全說完便等於是點了火藥芯子,,場上再沒人說話場麵一度寧靜,宛若暴風雨前的寧靜。
見了那人一拳的威力卻還能說出這樣的話,這黑衣男子哈哈大笑:“有意思,小子,我中意你。除了阿紅的玉牌知道這兩人的玉牌我就要一個,如此你看如何?”
南宮全想了想道:“本來我想如數奉還給各位就算了,但我剛才我想了一下,現在畢竟是在比試之中,拿了玉牌又奉還說出去確實很沒有麵子。而且抓住那兩隻小妖我也損失了幾張符,怎麼說我也想得坐地起價一下吧。”
黑衣男子麵容冷了下來:“小子,你這可是和我們所有人為敵,你覺得你還能全身而退?”說著插在胸前的手便放下,就要攻過來。
那兔靈卻趕忙阻止:“大人,他之前替我說過情。”黑衣男子聽了,眼中有一絲詫異,卻也不忙動手。這黑衣男子都沒動手的意思其餘人自然也不會動手,否則被他人作收漁翁之利的事他們也不會同意的。
南宮全微微一笑:“我這人是看因緣的,蜀山那丟玉牌的小姑娘不是劍修,而是符陣師吧。這名後來的修士,你是衡山弟子吧。既然我能說出你們的來曆,說明我與你們有緣,至於你們.......沒有動手打起來便說明咱們也還有緣。”南宮全看了其餘人一眼繼續道,“我也不是咄咄逼人的人,這樣吧,想必你們在這秘境中得到不少好東西吧,一人拿出一個東西來換回玉牌。”那四人有些驚訝,南宮全能說出他們的身份,神識掃了一眼發現南宮全帶著麵具,可能是以前認識的人,而且四人都知道,蜀山與衡山本一家,南宮全暗示他們四人是可以聯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