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全奇怪,什麼時候妖怪都能參與“仙途”了?
為何自己走了半日首先遇到的不是修士而是妖怪?而且還是三隻?
更奇怪這隻兔妖竟然叫自己道友,南宮全有些暈,他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出現幻覺了,怎麼半日不見,別的修士竟然變成妖物了?
那兔妖見南宮全疑惑連忙解釋:“道友別急,聽我解釋,我和他們不一樣,我不是妖物。我是南方一個國家的靈獸,和你一樣是‘仙途’的參賽者,見道友氣度不凡想必也是大門派出身,應當知道凡事修得人身的靈獸也能參加‘仙途’,道友也知道那玉牌的重要性,還請還給我。”
南宮全想到小紅,雖然仙途是有這麼一個規定,但眼前三人這幅穿著修士的服裝的半妖模樣確實讓人覺得奇怪,他現在能確定的是這兩隻蜥蜴模樣的是妖怪,一直膽小,一隻仇視修士,可眼前的兔子模樣的卻不能判斷她是靈獸還是妖怪,話說,這兩者在南宮全看開就沒有多大區別。
南宮全想了想道:“恕在下沒有確定你的身份之前暫不能給你玉牌,畢竟現在情況很亂。”南宮全眼珠微動,看了這兩方一眼。
沒想到那蜥蜴妖怪卻咧嘴笑道:“阿紅,你怎麼這麼慢,快解決了眼前那人,把玉牌搶過來。”
南宮全皺眉,卻不輕舉妄動。那兔妖卻著急道:“道友莫要聽他胡言,他是想讓我們自相殘殺,然後坐收漁翁之利。”
南宮全道:“我自然知道,你說你是南方一個國家的靈獸,是哪個國家?可有憑證?”
兔妖眼睛動了動:“是一個叫,豐晨的小國。憑證在我同伴那裏,我們隻有一個儲物袋,他實力比我高強,我暫時放在他那裏的,道友可等待片刻,他一會就到。”
南宮全旁邊的蜥蜴妖怪眼睛轉了一圈道:“大黑快來了?那好呀,等他到了咱們勝算更大,他隻需一掌定能取他的狗命!”對於這妖怪的惡語南宮全無動於衷,但是左手對著他迅速作畫,隻見兩隻蜥蜴妖怪身上多了幾個陣法:“你們若不閉嘴可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南宮全左手指著兩隻蜥蜴妖怪,右手拿劍指著那兔妖:“說實話,我還未相信你,現下我也不能確定你的身份,若你真是靈獸,殺了你也不為過,畢竟這是在仙途比試中,但我不是那樣的人。若你是妖怪,作為正道弟子,除魔衛道也是當然。但我卻不是嗜殺之人。這樣,我給你一個機會,你若能化作人形,我便暫時相信你說的話。等著你說的同伴到,給我看看你是靈獸的證明。然後我再考慮把你的玉牌還給你。”
那兔子模樣的女子皺眉:“化作人形我的實力便會弱上幾分,而且要廢去我不少的妖力,咱們離得這麼近我實在不敢冒此風險。”
蜥蜴妖怪突然很懊惱的樣子:“笨蛋,你暴露了,說什麼妖力。那是隻有妖怪才會說的詞。”
那兔子模樣的女子一驚,頓時後躍數米保持距離,南宮全再此皺眉,種種來看這女子是妖怪的事實已經成立,而她知道自己一人很可能不敵南宮全,便是拖延時間等她的同伴。女子有些緊張:“感謝道友給我介紹的機會,我前不久才被收服化作人形,此次參加‘仙途’的目的是......”
女子耳朵一動,卻不再言語,而南宮全的神識中先後出現五個禦劍的修士,他們很快落在這裏,最快到的是一男一女,是蜀山弟子,男的南宮全沒什麼印象,女子南宮全還記得是自己曾經比試時打敗的一個,男子腰牌還在,女子的卻不見了,隻見男子道:“可惡的妖怪居然還有同伴,還好有道友製住他們,讓我們來對付那兔妖。”
這男子根本不管那兔子模樣的女子是靈獸還是妖怪,便要動手,隨後到來的人卻讓他停了手,又有兩男一女禦劍停在他們麵前,女子離那兩名男子有些距離,很明顯不是一波人,兩名男子中年模樣,一個有玉牌,一個沒有玉牌,那女子卻沒有玉牌。
南宮全心想,好極了,若那兔子模樣的人真是這玉牌的主人,那這四個玉牌的主人也就到齊了。
看到南宮全左手的玉牌和並指的姿勢,右手劍指的方向,在場的人都明白明白發生了什麼,也知道他的實力遠在他們之上。兩名男子抱拳道:“感謝道友出手製住妖怪。另一隻妖怪便交給我們吧,到時勞請把玉牌還給我們。”
南宮全口頭製止他們:“慢著,她說她是南方的一個小國的靈獸,化作人形來參加‘仙途’,和我們一樣是參賽者。”
兩名男子其中之一想了想道:“道友莫要被她欺騙,妖怪最擅長的便是胡言亂語,擾亂是非。若真是化作人形豈不是七級大靈獸?這種等級的靈獸又怎會允許參加‘仙途’?”
兔子模樣的女子道:“我是吃了化形草才能化作人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