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光在台前的對話也被大家都聽到了,所以現場安靜了不少,都看著台上台下。
台上的光微微沉默了一下,道:“許先生,我真的沒準備……”
“嗬嗬……”男人笑了,望著台上的光:“周先生,不給我許某人麵子?”
光一頓,這時候,一個女人從側麵走上舞台,接過光的話筒,看著姓許的男人道:“許總別生氣,川雄現在嗓子確實不是很好,這樣,我給大家唱首歌,一首給你們,送給新郎新娘,祝你們百年好合!”
女人著就要拉開架勢,不過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那許家男人聲音依然不是很大,但腔調十足:“不行!”
女人一下愣住了,男人隨意的伸出手,架在椅背上,指著光道:“我就要他唱。”
此刻,現場氣氛變得詭異起來,大家也都安靜了。
因為他們知道,許家男人好像生氣了。
那些之前叫嚷著光再來一個的人們開始後悔了,因為好像給光出了個難題。
因為他們知道許家男人為什麼有這個要求,聽意思之前都定好了,光來唱一首歌,給二十萬。
但隨著他們叫好要再來一個,許老板便覺得光離場是沒滿足賓客的要求,所以讓他再來一個。
甚至不惜再花二十萬。
其實大家覺得也沒什麼,畢竟人家是老板,二十萬買個麵子,無所謂的。
有錢人就是如此,喜歡講究這個,何況今是他許家大喜之日,婚禮規格相當高,自然不想出現瑕疵。
隻要明別人談論這場婚禮,一句許老板隻為了滿足大家的要求,隨手一揮就是二十萬,那就夠了。
二十萬在很多人看來很重要,但對於老板來,買個微不足道的麵子就行了。
而光的拒絕自然折了許老板的麵子,所以許老板很生氣,在婚禮上較真了。
麵對圓場也不為所動,因為今這場婚禮是他操辦的,在這個禮堂裏,他是新郎的父親,是主人,沒人能忤逆他。
何況請來助唱的,別光今已經落魄,就算依然牛掰如從前,也不過就是一個歌手而已,在許老板心中,我花錢是在消費你,你是提供服務的,當然得讓我開心。
台上應該是光助理的女孩為難了,看了眼光。
光也知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何況這是婚禮現場,給人添堵不好,於是看向台下道:“那我唱一首黃昏送給大家。”
於躍雖然覺得有點憋屈,但一聽要來黃昏,心中也有點激動。
“黃昏?唱什麼黃昏?換一個!”許老板再次開口了。
光茫然看去。
許老板道:“婚禮現場你唱什麼黃昏?來個喜慶的!”
……
現場都沉默了。
按理,這許老板的要求也不過分,因為婚禮現場,確實這歌不合適。
但大家又知道一個事情,光他不擅長唱別的歌啊。
你讓他唱好日子?你讓他唱大花轎?怎麼可能啊?
“許總,光不太擅長這種歌,要不還是我來吧。”女孩。
“你也值二十萬?”許老板問。
女孩頓了一下,笑道:“我免費唱,就是祝福新人。”
“謝謝,但不需要免費的,大家就想聽他的,就得他來。”許老板。
許老板話的時候並沒有拿正臉看人,而是一邊喝了一口酒一邊著,氣焰頗為囂張。
光又不是傻瓜,混了這麼多年,見得老板不少,不管是娛樂圈的老板還是娛樂圈討好的老板,都見過很多。
然後他也明白了,許老板不單純的是因為歌的問題,在表達他的氣憤。
如果一開始自己毫不猶豫的就來第二首,那不管是黃昏還是黎明,他都不會介意。
之所以此刻刁難,隻因為一開始拂了他的麵子。
“對不起許總,我唱不了。”
剛已經委曲求全,現在又被刁難,激起了光的倔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