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體記 第六六章 命門失守(2 / 3)

乳山派的命門便在中丹田,即胸口的膻中穴。將命門設於此處,看似毫無道理,因所處太過顯眼,不易為防,但其中也是頗具苦心的:乳山派傳人皆為女子,一來女子嗬護胸前,乃天生本能,不用刻意也可嚴加戒備;二來但凡修道高手,向來不屑對女子的避諱處出手,此處反倒成為最安全之地。

霍錦兒十四歲由乳山出關,投身從軍,其師不能相攔,唯恐她於亂軍中有何閃失,特意尋得世間罕見的血蠶絲,送給了她。血蠶絲刀槍不入,吸汗沾水後,更是堅韌無比;由霍氏巧匠製成這件寶衣,貼身而穿,遮覆命門,形如護甲。

霍錦兒以身遮擋佛珠,一方麵是情勢危急,護我心切;另一方麵也因血蠶衣在身,有所恃仗之故,才會犯險行此一舉。不料,佛珠來勢太疾,終慢了半步,她身形來不及全然躍起,未能避開胸前命門要害。

血蠶衣雖使她免受了致命的外傷,卻不能阻擋佛珠的內勁在她胸口爆發。

“少主,敵勁……已侵入靈墟,到了這地步,便是華佗再世,也難救治了。”霍錦兒目光黯淡,垂睫道:“你想,死便死了,我何苦再白受一番折騰?”說著,她麵色又不由微微一紅。

“靈墟?”我聽了,卻是心下一陣激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你是說,敵氣走的是靈墟?”

“嗯。”霍錦兒困惑地瞄了我一眼,點了點頭。

“他娘的!”我不禁脫口罵出聲,心中格登一下輕鬆不少。

靈壙穴,正是胸口命門膻中穴旁的一個穴道。靈墟之靈,神靈也;與鬼相對,所指為天部之氣。墟,土丘或故城遺址,指穴內空虛荒蕪。靈墟穴可謂易守難攻,一旦遭外氣侵入,會使人煩悶、嘔吐,若解救不得法,則內氣漫散,危及性命。

在別派武學中,靈墟穴是比較不太受人注重的穴道,因其既非人身三十六致命穴,又非七十二大穴,但神龍門倡導的是人身沒有哪個穴道是無關緊要的,尤其是離魂附體術,對靈墟格外關注,因其與心脈相通,是十分關鍵的要穴,故此我對其極為熟稔。

靈墟離命門膻中極近,但不屬於同一經脈。依傷口所處的方位看,佛珠恰好打在胸口的靈墟、膻中、乳根三穴之間,殘留的氣勁竄走靈墟,未往四周均衡擴散,那麼,最弱的命門膻中實則得到了一定程度保護,即使靈墟棄守也是凶險萬分的事。

“不要擔心!”我信心大增,目爍灼光:“敵氣若走的是膻中或乳根,我或許便要束手無策了,但恰好是靈墟!簡直與本門……”

我一時失口,忙咽住了,頓了頓,道:“靈墟向來繁難,有奇奧之名,但正因其繁,衍發衝擊較緩,尚可著手施為!”

“當真?”霍錦兒半信半疑:“你莫哄我。”

我將靈墟失守後應有的細微症狀,與她一一印證,實際上靈墟導入適微量的元氣,煉氣化虛,有虛靈頂勁、提魂合道之效,正是我們神龍門獨得的修練竅門,在這方麵,我自然體會極深,她聽了顯然大為信服,一時沉吟未決,緘默不語。

“其實即便命門被正麵擊中,若解救得法又及時,也不是無可挽回的,況且你的命門僅是受內勁波及?”我趁熱打鐵,道:“不能再延誤了!霍姨,你且放鬆周身,不要與我的外氣相抗!”

說著,我不由分說,大掌滑入她衣底,舍了腹部的傷先不管,逕奔她胸口的致命傷而去。血蠶衣被我頂起,嵌體的佛珠便滑然掉落。我的手觸到她隆起的乳根,動作不由變得十分小心,緩緩地移動摸尋著。霍錦兒此際再難阻攔,隻得閉著眼兒,忍羞道:“右……右邊一點。”

“嗯!”我低應了一聲。其實憑著目測,我大致也清楚,傷處還應往右些,隻是指掌已侵臨她乳丘之沿,再往右便爬上豐滿的乳峰了,心有顧忌,一時不免遲疑;現既得她“出言指點”,那更算師出有名了。

我吸了口氣,手指沿著她隆起的乳肌一點點摸上。

此舉雖為療傷,不得不然,但也可說是侵犯著她的胸前禁地,我心下不禁“怦怦”

狂跳,待那脂膩軟滑的乳波蕩漾於手底,我的喘息更是粗重起來。

“要不……還是先將血蠶衣脫下了?”

紅綾看似鬆敞,真要伸進一隻手掌,卻無隙可入,我的指掌硬生生擠入後,她豐乳登時一陣搖蕩變形,形如以巨力抓捏,手掌被繃緊的衣料約束著,在裏頭著實不便,更別說行功走氣了,我隻覺進退失據,甚是尷尬。

霍錦兒聞言大駭:“不要!”

“霍姨,這樣很難著手……”

“你……”她此時既羞又怨,哪還說得出話來?

我生恐她再扭捏推托,白耽誤工夫,便趁她失神之際,另一隻手迅疾鬆了她抹胸係帶,將血蠶衣一把扯脫,隻見兩隻白馥馥的雪乳,顛頭擺腦,羞顫不已,敞露於我眼底。

“啊!”霍錦兒驚叫一聲,羞急欲哭,道:“你……無賴!”

“事……事急從權。”我慌亂地應了一聲,驚異地盯著那兩隻顫巍巍的大白兔,掙脫束縛後,正活突突地奔動跳躍,那鮮滴滴、紅嫩嫩的乳頭,傲立峰尖,舒然挺立,一議人恨不能撲下去哨上一口。

乳上的傷與腹部不同,因乳肌飽軟,隻留下一個深紅的傷印,看上去就像一粒大大的紅痣,點染在毫無瑕疵、蓬然欲湧的肥大雪乳之上,顯得異常豔媚。

一時間,我整個身子如木塑了似的定住,欲動不能。霍錦兒眼角窺見我的呆狀,更是羞藏無地,憤然道:“你……隻顧看個什麼!”

我臉上一熱,定了定神,琢磨白衣僧所說的話,極力回思彼時出掌之狀,冥思迅速進入朦朧之境,試圖找回那奇異的“空明”氣感。

所謂陽極生陰,陰極陽生,彼時油盡燈枯,應是真氣一哀竭至極處而新生的氣勁,那氣勁極弱,本不足擋擊白衣僧指勁,然而卻偏偏將他指勁降服,想來“空明勁”乃是超出一個層次境界的真氣。

可恨的是,我急出了滿頭大汗,試了多遍,卻再也難召回心身皆空、撫化萬千的空明氣感,不禁又是狼狽,又是氣餒。

“說了不行的,還是……還是算了!”

我著急,霍錦兒更急,忍受我推捏拿胸的她,又羞又氣,打起了退堂鼓,要結束這羞人的處境。

彷徨無計中,我忽然想起,消弭白衣僧指勁時,頗有同質而化之感,與采煉青陽丹情狀相似,遂改以采煉聚氣之法,在她傷處附近貼膚施為。

“嗯……”

火熱的掌心不停地推擠著她柔軟的酥乳,霍錦兒無奈地閉目隱忍,身抖不已。

我的一對掌兒仿佛化入她豐膩的腴脂之中,那團軟堆堆的雪白美乳在我手底,千姿百態地生出許多迷人的形狀,腴紅鮮麗的乳頭更是無奈地仰頭歪顫,仿佛在埋怨什麼。

縱然在運功行氣中,不能分心,我體內的衝動還是如潮漲起,胯下冬蛇蘇醒,不安地在她平躺著的腰下挺伸脹直,硬不可擋。

霍錦兒紅唇喘張,如哀似怨的眼神四下羞望,仿佛在尋找令她不安的來處。

“不要動了。”

忽然,手底癢絲絲的若有響應,我加緊催掌運功,一麵出言止住她掙動。

過得片刻,貼著她肌膚的掌心,氣感滋蔓更盛,我心下大喜,全力施為;不一時,白衣僧所遺氣勁終被我一點一點地從靈墟拔除,隨即我又依法拔除了她命門膻中、乳根諸穴的殘餘外氣。

“好了。”

她外傷本不重,大部分敵勁被我拔除後,除了暫時不能驅動內息,總算是脫離了險境。腹部之傷更是不妨,適才我行氣時已查過,傷口周沿並無要穴,雖然紅腫,也僅是外傷的延伸,隻須敷上藥將養幾日,傷口就能愈合。

我氣喘籲籲地凝息收功,戀戀不舍地將雙掌自她胸口移開,被壓迫的雪乳如充盈的水袋一般瞬即彈回舒展飽聳的原狀,她乳波大得驚人,卻未肥蠢走形,有著極為優美的聳翹之態,所謂胸前養兔,養的是如此肥白可愛的雪兔兒!

“哼……”

霍錦兒壓抑許久,此際終得解脫,不由大口喘氣,胸前大起大落之下,乳波搖麗萬端。她一手揪過身畔的血囂衣,欲係遮上身,卻桃腮酡紅,喘而無力,眼兒眯成一絲,不敢睜開,似望非望的,其態媚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