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驚異的是,雪兔上那一對乳頭,腫脹挺立,乳暈一圈,幾如要脹破皮兒地鼓滿,煥發誘人之極的粉色,那分明是情欲燒撩的灼豔。
我心口一熱,體內氣血飛走如流,迷迷糊糊的,仿佛見她那粉紅苞頭舒然張舉,如被叼吸,而那滿蕩蕩的玉乳離我越來越近,愈見雪白豐龐,直至白花花的滿堆淹沒我的視線……
“啊!你……你幹什麼!”
猛然遭她叱喝,我神智一驚,隻見羞亂掙紮的霍錦兒無所依憑,其身自仰,胸前那瑟瑟欲顫的紅嫩乳頭近在我的唇邊。
“嗯……”
此情此景,像極荒唐的夢境一樣,讓人不克忍耐,我略一張口,紅櫻桃般的妙物兒便脹滿了我整個腦際,霎時我滿身心都飛旋著醉意的瘋狂,模糊地抒發著滿足的輕古了。
“……不要!”
哀嗚聲中,霍錦兒花容失色,手中猶揪著血蠶衣,雙掌軟軟地來推我的雙肩。
迷亂間,我隱約知道,定是那失控的念力作怪,適才我行功方歇,體內真氣行走兀自活躍,微一起意,念力便迎合了我的欲念。事已至此,我什麼都拋開不管了,隨著我貪婪的猛吮,連她幼嫩的乳尖部分也一道吮進了,仿佛一下將她整個神魂吸入了口中。
“嗬!”
無可比擬的銷魂滿足,讓我喘吐出聲,濕漉漉的乳頭從口中滑了出來,我又將它“吞沒”,同時被“吞沒”的還有我的耳頰,陷入了一片致命的柔軟中。
“啊你……你亂來……”
霍錦兒音帶哭腔,身子像被點了麻穴,僵凝中不住痙攣發顫,臂力軟軟地推了片刻,卻絲毫推按不動,便舉起粉拳紛亂地捶打我肩身。
她傷體無力,柔弱的推拒非但無法阻止情魂如燒的我,反激起我雄性的獸欲,同時,我驚異地發現,她縱然在抗拒中,身體的反應依舊十分火熱敏感。
“嗯……不……嗯……”
霍錦兒夾雜痛楚似的嬌吟,聽在我耳中,恰似人間至美的樂聲。一且吟聲中,她揚起的粉拳,越來越無力,雖兀自拍打著,再落下之際卻似軟趴趴的扶在我肩上,漸漸又滑向了我頸後,尖利的指甲一陣茫然地樞掐、抓撓。
朦朧中感覺到她的拒意不堅,甚至頗有接納,我又驚又喜,更是情興昂然。
正如草原遼闊,放縱了駿馬馳騁;她豐美過人的胸前,像一片碧波蕩漾的大湖,一讓人忘情載入,迷遊不返。我像孩童般一陣大肆噙咬,沉醉留連,直到她聲聲喚疼,才驚覺自己狂亂之下,不小心碰痛了她的傷口。
從她腴美的雙乳抬起頭,隻見她嬌喘籲籲,欲訴不能,濕亮的眼波羞怨地一閃,扭頭躲開我的視線;纖纖粉頸之下,那雪脯上紅紅白白,涎水濕亮,被我哨咬得一片狼籍。
“霍姨!”
我大口喘息著,雙目灼亮,激動的雙唇又尋向她粉唇,卻親到她閃躲的臉腮,嫩滑的腮邊將我的唇抹得一嘴甜膩。
“不可以:二:”
她羞逃的唇被我攝定,發出微弱的含糊的抗議,口中的芬芳隨著她吐氣漫了出來,讓人沉醉。掙動中我瞥見她嬌柔的舌頭,腦際又是轟嗚一聲,就勢低頭埋下,舌尖侵入她香津津的口中,她被動地承接著我狂亂與火熱,間雜著“嚶嚶唔唔”的掙紮聲,聽在耳中,極是銷魂。
糾纏中,不唯我情欲如焚,霍錦兒也迷亂了;最讓我發狂的是她幽一兄的閃躲眸色,黑白分明卻遊移不定,裏邊幾乎藏著她全部的隱羞與驚亂、矜持與渴望。我著了魔般四下追擊著她掩藏的嬌羞,她的眼神躲到哪,我偏往那處逼堵,直至她無處可逃。
我小心地壓著她的身子,看似豐滿的她,卻顯得如此嬌柔婉轉,每一番貼緊,都似乎能把她呻吟著的魂魄壓擠出來!
我不停地摸索、揉搓,豐膩綿軟的腰肢、飽滿圓翹的嬌臀、細嫩舒滑的大腿,她身體每一處都帶給我莫大的新奇與激動,激起我強烈的反應,陽根壯碩,悍不可遏。
而方從死亡關口逃離的她,情欲似乎格外旺盛,身子又如熟透的果子,極為敏感,全然無力阻擋我的侵襲,整個人潰成了一灘酥軟。
若非顧忌她傷體虛弱,我定然無法收停止步了。
一番捕捉與侵略後,我大口喘氣,她細喘幽幽,激情的餘韻許久未從兩人身上消褪。
“把手拿……拿開……”
她仰麵嬌喘著,半啟的羞眸兀自不敢直迎我的視線。
我依言將手從她裙中緩緩撒回,卻禁不住那光滑柔膩的肌膚誘惑,大掌又潛然滑入,方及飽嫩的大腿,被她的手緊緊按住了,我的掌麵翻過,隔裙捏著她的幾根軟尖指頭,她掙了兩下,沒有掙脫,就那樣停著不動了。
“真像作夢一樣啊……”
我勾頭埋在她肩窩,微微身抖,暢吸她身體的芳香,對自己如此攻破她的關隘,兀自不能置信。
這突破界限的秘情,仿佛將人領到了一個全新的世界,四處都充滿了狂喜與甜蜜。
我心裏久久蕩著感恩的悸動;她的豐美,她的柔媚,像一座迷人的寶藏,恩賜給了我,盈滿的心是無與倫比的。
沉醉半晌,我抬眼瞧去,卻見她張目望空,神若有失,天邊初升的晚霞,似乎落了一塊在她臉上,使她猶帶餘醉的臉兒絢麗,而不可方物。
“錦兒……”
我不禁癡迷地直喚她的名,以確認這段秘情的真實,一邊將手從她裙內抽出,在她身上四下輕撫。
她既未應聲,也未推拒;靜了片刻,悄然把我的手兒推開,將分敞的衣襟合掩,又無聲地坐起,烏發散亂,眼睫覆垂。
我心中微有不安,追視她的舉動,輕搭過一隻手。
“你胡鬧……乘人之危……”她背過身去,頭垂得很低,聲音也低如怨訴。
“是我魯莽,”我道:“可是……錦兒,我心裏真是歡喜極了……”
霍錦兒飛快地回望了我一眼,又徐徐回轉頭,低頭不語。
我伸手輕輕捏了捏她的香肩,見她沒有反應,又探起身,從身後將她擁進懷,將臉兒貼著她耳根,、心意激蕩,輕聲道:“錦兒,你怎地不說話?”
半晌,才聽到她憤有餘羞的一聲:“教我說什麼?全……全都被你攪亂了!”
的確,被攪亂的不僅是身子,更有姨侄、主仆之分。主仆倒也罷了,畢竟錦兒並非真為奴仆身分,頂多算是客卿;這姨侄關係,加上年齡差距,倒真教人不好意思了,雖非血緣之親,但名分卻切切實實地擺在那。
“錦兒……”我一時不知以何言相慰,伸手輕撥著她耳後細發。
名分之限雖不能拘束於我,但對她卻是莫大的難題,我的心也隨之沉重起來,然而沉重之中,我心間某處卻時時湧動兩情初證的甜喜與衝動。眼前玉人,容貌雖依舊,情態卻因嬌羞幽怨而煥然一新,坐在那兒的動人身姿,對我是簡直個心癢難禁的存在。我輕撫她,憐惜她,撩撥她,幾番勾攀,她雖不言不動,但被我一扯之下,身兒卻也如風吹倒,轉瞬,我的少年俊秀,她的成熟豐沃,又是一番糾纏,我貪戀不舍,她似乎也漸漸放任自己於這初嚐的歡情中了。
男女肌膚之親的力量極為奇妙,一旦突破那層戒防,施加於身的層層牽係負累全都打碎了、剝離了,除了眼角偶爾的含羞嗔怨,她平日的神氣再難擺到臉上,更多的時候,是沉靜的羞默與柔順。
“羞死人了,我們這樣……”她幽幽道:“究竟算什麼?”
當激情稍退,籠罩在兩人頭上的陰雲,再次讓她感到迷惘,輕憐蜜愛的甜蜜中夾雜了難以言喻的不安,她清亮的星眸時時露出如哀似怨的眼神來。
“不要想太多了,總會有法子的。”她那眸色讓我既心疼又癡迷,隻不斷以親昵的小動作來緩解:“不是……也有父子同娶姊妹花的佳話麼?”
“佳話?”她微微咬牙,丟過來的滿眼嗔惱,卻因嘴角微翹,看著像隱含說不出的春意:“你……欺姨犯上,似乎還唯恐大家不知道?”
不知為何,這話從她嘴裏說出來,竟然倍具淫褻的意味。
話中隱涉的藩籬,既是禁忌,卻更是燃劑,讓人心生莫名的熱意與邪勁。
我又鼻息喘喘地逼近:“我就犯上了,我就欺姨了……”
“啊……”
四片火熱的唇再次黏在一塊,我隻覺滿山傾倒,霞空壯闊。風中不時傳來遠處隱隱的鏖戰聲,更襯得我們像逃離人群、避世偷歡的男女,無所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