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鳳已經平靜了許多,隻是咬著朱唇,忍受陶方翻開了花瓣似的肉唇,還把指頭探進那粉紅色的肉道裏狎玩掏挖,她知道就算不顧幼弟的死活,也不能改變悲慘的命運。
“不錯,真的很鮮嫩。”陶方滿意地抽出指頭,用紅巾抹幹淨上邊的花露,說:“門主,近年武林中出了不少美人兒,要是能把幾個收歸本門,那便有我們快活了。”
“隻是有些是母老虎,最怕是養虎為患。”姚廣歎氣道。
“母老虎又怎樣,進了本門,便是母狗,我還要她們變成春情勃發的母狗!”淩威吃吃笑道。
……
過了幾天,淩威和陶方便各自登程了,這幾天他們都過得很愉快,而且荒唐淫亂,除了花鳳,紅兒青兒也要伴宿,昨天姚廣給他們設宴送行,結果變成無遮大會,使他們的獸欲得到盡情發泄。
最苦的自然是花鳳了,盡管她已經完全屈服在淩威的淫威之下,但是三女之中,她最是漂亮動人,含悲忍辱的樣子,不獨使淩威獸性勃發,陶方姚廣也以此為樂,就像昨天,便給他們三人輪流奸淫,陶方姚廣已經使她死去活來,加上天賦過人的淩威,也不知暈死了多少次。
淩威可不是厭倦這樣荒唐的日子,相反來說,是樂此不疲,但是有兩個原因使他啓程的,一是助姚廣奪得金手幫後,享受到權力的樂趣,而在陶方的聳恿下,更使他野心勃勃,急於招攪人材,闖一番事業,二是擊敗青城三老後,他對從秘笈得來的武功信心大增,出道以後,先後從黃櫻花鳳身上吸取元陰,功行大增,隱約感覺進入九陽功第二層指日可待,但是要姚廣供給有內功根基的女孩子讓他淫樂采補,無異緣木求魚,單看花鳳的內功不高,已是幫中第一高手,便使淩威放棄這個打算,決定外出碰碰運氣。
翻天堡本來是淩威想去的地方,他不是有信心收服葉宇,而是看上了那十二花使,她們放浪淫蕩,自是是采補的好對象,陶方哪裏知道淩威是別有用心,大力勸阻,因為葉宇高傲不群,貿然前往,很易生出衝突,反為不美,力主先由他探聽虛實,再定行止,建議淩威往明湖,那兒是從水路北上的重要據點,大大小小卅四十個水寨,藏龍伏虎,是招攬人材的好地方,淩威也覺有理,於是分道揚鑣。
已經是傍晚了,淩威遊目四顧,尋找到渡宿之所,他走的是陸路,雖然路程較短,可是人煙稀少,又要攀山越嶺,這幾天,都是在山間露宿,有點後悔沒有聽從陶方的勸告,從水路前往。
山後升起的煙火,使淩威生出希望,暗念那裏定有人家,今夜或許不用露宿了,循著煙火進山,卻發覺是一個身受重傷的老者,生火求救。
淩威天生冷酷,又不懂醫道,自然不會理會,扭頭便走,卻給老者發出毒霧製住,原來老者便是毒手藥王,入山采藥,為毒蛇所傷,逼得自斷雙腿,苟延殘喘。
“你想怎樣?”淩威命係人手,不得不下氣吞聲問道。
“兩裏外我有一間小屋,你先把我送到那裏給我療傷,再去抓藥。”毒手藥王道。
“抓什麼藥?”淩威問道。
“這時我手著的毒經,裏麵的藥方,可解百毒,你往明湖檢齊藥物,可是七天之內必需回來,否則你便毒發身死。”藥王把一本書交給淩威說。
“可解百毒?”淩威翻閱著毒經說。
“當然解不了你的毒!”毒手藥王桀桀怪笑道:“你中的是金蠶蠱,翻到第八十七頁看看吧。”
淩威趕忙翻看,隻見上麵寫著金蠶蠱的配方,卻注明無藥可解,祛毒的方法,是要以采補之法,在交媾時,吸取女子元陰,方能不死,要是七天之內不能解毒,便欲火焚心而死。
“你七天之內回來,我便傳你采補之法,不獨可以祛毒,還可以讓你享盡床第的樂趣,算是謝你的救命之恩吧。”毒手藥王繼續說。
“請問九陽采陰神功可是采補的法子麼?”淩威臉露笑容道。
“九陽功?”毒手藥王訝然道:“那是百年前橫行天下九陽魔君的獨門奇功,曠絕古今,天下第一,可是失傳已久,我的雖然沒有九陽功般神妙,但也是曠世絕學。”
“老狗,小爺身懷九陽神功,哪用學你的勞甚子呀!”淩威獰笑一聲,揚手便點了毒手藥王的死穴。
淩威因禍得福,無意中奪得毒手藥王的毒經,雖然中了金蠶蠱,但是祛毒易如反掌,無需擔心,決定就近尋找藥王的居所,渡宿一宵,才繼續上路。
找了半天,淩威仍然找不到藥王說的小屋,可是天色已晚,還好像迷了路,著急之際,卻聽到很多人朝著他的方向走來,心中一凜,暗念荒山寂靜,來人不少,而且足音輕盈,俱是身懷武功,經過藥王的暗算後,他倍是小心,於是躲到暗處,靜觀其變。
那是一個奇怪的行列,十多人全是包裹在黑色的鬥篷裏,頭臉蒙上黑巾,別說美醜媸妍,也是難分男女。前麵的三個,氣度屋凝,落步無聲,竟然是武林高手,跟在後麵的十幾人,也是舉止俐落,看來武功不弱,他們布成方陣,圍著一個同樣打扮的黑衣人行走,好像防備他逃遁似的。
來到淩威藏身的地方時,前麵三人停下來,後麵的點上火把,插在地上後,便分立兩旁,中間的黑衣人卻踏上一步,跪倒在三人身前,垂首說道:“弟子悅子懇求三位長老慈悲。”鶯聲嚦嚦,是年青女子的聲音。
“悅子,你還沒有出道,便私通外人,本應處死,念你平時尚算恭順,學習的成績又是全班之冠,才許你接受大神的測試,難道你還不心足麼?”領頭的黑衣人說,蒼老的聲音,使人知道他是個老人了。
“不是,但是弟子真的沒有私通外人呀。”悅子帶著哭音道。
“沒有?那如何會有人知道我們藏身的地方,還給你送信,你一定是在外邊認識了野男人,才不顧大家的生死。”一把嘶啞的女聲說。
“二長老,弟子真的沒有!”悅子抗聲道。
“少說廢話了,你要是接受大神的測試,便去衣吧!”另一把老婦人的聲音說,三個領頭人先後發話,從聲音來看,年紀倒是不小。
悅子沉默了一會,毅然站起來,解下鬥篷,裏麵是黑色的緊身衣,突顯了隆乳蜂腰,和靈瓏身段,接著她便解下頭上黑巾,露出宣嗔宜喜,甜美秀麗的俏臉,她沒有就此住手,還繼續脫下去,抽絲剝繭地脫光身上的衣服,一絲不掛的垂首而立。
“登台。”二長老喝道。
悅子委屈地看了大長老一眼,便躺在一方平整的大石上麵。
“動手。”三長老吩咐道。
四個旁觀的黑衣人走了出來,用準備好的牛皮索,把悅子的手腳分別縛在大石四角的樹樁上,他們縛的很結實,還使勁的把牛皮索扯緊,使赤裸裸的胴體在石上大字張開,完全不能動彈。
“悅子,十天後,我們會回來,倘若你不死,便是大神饒了你。可是以前從來沒有人經得起這個測試,你可有什麼願望未了的。”大長老歎氣道,言下之意,便是要悅子留下遺言了。
“大長老,悅子還沒有成人,求你先給弟子成人吧。”悅子淚盈於睫道。
“不成,要是大神不饒你,豈不是便宜了你這個叛徒?”三長老罵道:“十天後,你要是不死,自然會給你成人的。”
“或許這幾天會有男人經過,可以給你成人,你也有活路了。”二長老訕笑似的說。
“神台有大神的法力,除了大神的使者,便蟲蟻絕跡,你也別指望有外人經過,大神饒不饒你,全看大神的使者了。”大長老搖頭道。
“弟子明白的。”悅子臉露懼色道。
“以你的功力,就算不吃不喝,十天八天也不成問題,要是問心無愧,大神的使者出現時,隻要誠心禱告,大神定會給你活路的。”大長老繼續說。
“弟子真是冤枉的。”悅子含著淚說。
“這便成了,十天後,我們再來看你,那時才給你成人也未遲。”大長老歎氣道。
三長老領著眾人離去後,四周便是一片死寂,閃爍的火光,照射在緊綁在石台上的悅子身上,那白玉凋像似的胴體,更是纖毫畢現,雖然她動也不能動,可是嬌靨流露著的無助和悲哀,彷佛在訴說著她的冤屈,詭異神秘之中,倍是淒豔誘惑,使人血胍沸騰。
淩威努力按捺著身體裏的衝動,使勁地搖擺著昏昏沉沉的腦袋,希望驅走心裏的震憾,讓他能夠好好地想一下。
眼前的事實在太神奇了,這些人看來是屬於一個神秘的幫派,悅子遭人陷害被誣為叛徒,才要接受大神的測試,但是一連串的疑問,使淩威不敢魯莽行事。
淩威想破了頭,心裏的疑問卻是愈來愈多,知道隻有從悅子口裏才能找到答桉,決定先把她救下來再說時,卻發覺有人潛近,於是暫緩行動,繼續瞧下去。
盡管來人愈走愈近,從微弱的呼吸聲中,淩威差不多肯定他的藏身樹後,但是運足目力,卻也瞧不出半點縱影,心裏凜然,更是小心地藏身隱跡。
來人待了很久,才從樹後走出來,一身神秘的黑衣,使淩威知道他也是悅子一夥的。
“你……你是……你是和子……你不是病了麼?”悅子望著走近的黑衣人驚叫道。
黑衣人呆了一呆,好像給悅子發覺了真臉目而不安,最後還是解下了蒙臉黑巾,寒聲說道:“不錯,是我!”
“你來這裏幹什麼?”悅子愕然問道。
和子也是一個年青的女孩子,臉孔姣美嬌豔,可是森冷的目光,卻使人不寒而栗,她沒有回答,卻慢慢的走到悅子身前,拿出一個小瓷瓶,把瓶裏芬芳撲鼻的液體全傾倒在悅子的裸體上。
“這是什麼?”悅子驚慌地叫。
“這是蛇涎香,是不是很香呀?大神的使者最喜歡這種香味的。”和子詭笑道。
“不……不要……救命呀……嗚嗚……天呀……救我!”悅子恐怖地尖叫。
“你叫吧,叫破喉嚨也沒有用的,他們已經走遠了,就算聽到,也不會回來的。”和子冷冷地說。
“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嗚嗚……是你……是你陷害我的!”悅子淒涼地叫道。
“這都是你自己討來的,比試前,我已經提出警告,你卻是置諸不理,好了,這便是你勝利的結果了。”和子厲聲道。
“我……我讓給你好了!”悅子害怕地叫。
“遲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知道嗎,二長老是我的親生媽媽,隻要我得勝,便是大神的女兒,她也超越大長老,成為我們的頭兒,現在隻有你死了,才能完成她的心願。”和子冷笑道。
“不……這不是真的……要是我死了,大神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悅子歇思底裏的叫。
“我們早已向大神禱告了,而且連擲三次勝杯,證明大神也是同意的。”和子說。
“不……你說謊,我天天向大神參拜,立誓向他效忠,他不會害我的!”悅子顫著聲說。
“怎樣也好,不用多久,大神的使者便會和你親熱了。”和子殘忍地說:“對不起,我要回去裝病了,過幾天,大長老給我成人後,我便是大神的女兒,他還會記得你麼?”
“你……你這個毒婦,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悅子號哭著叫。
“你沒有成人便死掉,地獄裏的惡鬼最喜歡了,他們怎會讓你回來,在下邊你也別指望穿褲子了。”和子邪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