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嗚嗚……求你放過我吧!”悅子恐怖地慘叫道。
“哼,你自小便什麼也和我爭,現在才求我可沒用了。念在同門份上,我給你的浪逼擦多一點蛇涎香,或許使者會給你成人的。”和子把蛇涎香擦在悅子的牝戶上說。
在悅子絕望的哭叫聲中,和子吃吃嬌笑,滿臉愉快地離開,轉眼間,苗條的身形,便鬼魅似的消失了縱影。
待和子呼吸行動的聲音遠去後,淩威立即長身而起,也是在這時,悅子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淩威駭了一跳,隻見一條紅首金睛,渾身翠綠的怪蛇,昂首吐舌,蜿蜒爬上石台,他不敢怠慢,揚手一指,淩厲的指風便把怪蛇擊斃。
“你……你殺了大神的使者!”悅子震驚地叫。
“別害怕,我來救你。”淩威解開悅子手腳的牛皮索說。
悅子可真強橫,雖然給縛在石上很久,也擔驚受怕,心靈備受摧殘,可是才能活動,歇也不歇,便掙紮著爬起來,穿上脫下來的衣服。
“快走!”悅子還沒有穿戴妥當,便緊張地拉著淩威的手說。
淩威也知道不宜耽擱,指一指樹梢,探手摟著悅子的纖腰,便往上掠去,他害怕在地上走動,會給怪蛇在黑暗裏襲擊。
悅子嚶嚀一聲,軟綿綿的嬌軀,沒有氣力似的靠在淩威身上,幸好他武功高強,才能毫無困難的飛馳而去。
淩威半摟半抱的攜著悅子在樹梢愈走愈快,除了是她的身體輕盈,沒有對淩威造成太大的負擔,也因為她的氣血開始暢通,能夠自行提氣輕身,使他輕鬆了很多。
到了後來,悅子已經不用淩威費力照顧,可是她還是癡纏地緊靠著淩威的身體,更主動地把玉手抱著熊腰,好像片刻也不願和他分開。
淩威也很衝動,悅子的身體芬芳馥鬱,香氣襲人,使他的欲火更熾,恨不得立即與她合體交歡。
急馳之中,兩人誤打誤撞的發現一間築在參天古木的樹屋,淩威心中一動,抱著悅子便闖門而進,裏麵沒有人,還很清潔,屋裏擺放著藥罐和製藥的工具,使淩威相信這兒定是毒手藥王的居停。
“沒事了,這裏應該是安全的。”淩威鬆開了手,好奇地打量著屋裏的陳設說。
悅子喘了一口氣,便“撲通”的跪在淩威身前,五體投地,哽咽著說:“大爺,小女子有幸蒙你仗義相救,已是不勝感激,你還為了小女子殺了大神的使者,開罪了大神,小女子實在無以為報,唯有求你收小女子為奴,永遠隨侍左右,給你做一點事,聊報萬一吧。”
“起來再說吧。”淩威笑道。
“不,你不答應,奴婢便長跪不起。”悅子泣叫道。
“你不會後悔嗎?”淩威沉聲道。
“我怎會後悔。”悅子急叫道,接著當天起誓說:“扶桑賤民悅子,以天照大神的名字起誓,今生今世隻聽從……”
“我叫淩威。”淩威有趣的答覆悅子詢問的目光說。
“……我家主人淩威大爺的命令,要我生便生,要我死便死,如有違背,便沉淪地獄,永遠受惡鬼欺淩虐待,永不超生。”悅子堅決地說。
“還是先告訴我你們的事再說吧。”淩威拉著悅子坐下說。
在淩威的堅持下,悅子隻好抹去淚水,坐在淩威身畔,低聲細語,說出一個詭異神秘的故事。
原來他們是鄰近扶桑天照國的人民,為了抗拒鄰國的侵略,舉國抗敵禦侮,為了國家,除了和敵人周旋外外,還派人前往中土籌集軍費,可是他們沒有一技之長,於是依靠祖傳的神秘武藝和異術,受雇辦事,為了金錢,他們不辨是非,不畏生死,但是經過連年征戰,族裏已是女多男少,所以近年派來中土的,大多是年輕的女孩子,悅子便是其中最出色的一個,也因此與和子結怨,險釀殺身之禍。
“天照大神和成人,又是什麼一回事?”淩威繼續問道。手掌已忍不住在悅子的身上毛手毛腳,才發覺她的衣服很是奇怪,柔中帶剛,卻又閃爍著奇怪的光茫。
悅子粉臉一紅,輕輕挪動身體,讓淩威可以直接碰觸飽滿的胸脯,然後娓娓道來。
他們很是迷信,舉國信奉天照大神,不論男女,為了大神,可以不惜任何犧牲,男的固然是慷慨赴死,女的除了性命之外,還要利用天賦的本錢,給大神辦事,除了武功外,還要修習房中術,他們還有一個古老的傳說,相信地獄裏的惡鬼喜歡童女,倘若死時還是處子之身,死後便要飽受摧殘,所以貞操的觀念很是澹薄,但是有些高深的武功,卻要童身修練,為了修習這些功夫,隻能守身如玉了。
“主人,你……你能不能行行好,給……給婢子成人嗎?”悅子臉泛紅霞,滿臉希冀的說:“婢子一定會努力侍候你的。”
“當然成了,你這麼乖,要是真的要下地獄,我如何捨得讓你在地獄受苦?”淩威淫笑道。
悅子歡呼一聲,捧著淩威的頭臉亂吻,然後柔情萬種地給他寬衣解帶,淩威何曾嚐過這樣的溫柔滋味,樂得他滿心歡喜,雙手也忙碌地扯脫悅子身上的衣服,自然乘機大上下其手。
不用多少功夫,兩人便肉帛相見,袒裼裸裎,看見淩威腹下的肉棒,悅子禁不住驚叫一聲,顫聲說道:“主人,你……你的雞巴比大神的還要駭人!”
“你見過大神的雞巴麼?”淩威奇怪地問。
“那是用沉香木做成的代用品,長老用來給我們成人的。”悅子愛戀地握著淩威的雞巴套弄著說。
“害怕嗎?”淩威歎息著說,暖洋洋軟綿綿的玉手弄得他舒服無比。
“不,婢子喜歡呀!”悅子溫柔地把淩威按在床上,然後伏在胯下,檀口輕舒,把肉棒含入口裏,津津有味地品嚐起來。
雖然悅子的口技不算熟練,可是明顯地曾經名師指點,最使淩威開心的,是悅子的積極用心,真心誠意地讓他得到快樂。
淩威的雙手閑著,手癢難熬,正要發話,悅子已是識趣地移動嬌軀,倒騎在他的身上,除了用櫻桃小嘴繼續服務,還把粉乳壓在小腹上揉動,下身卻大開方便之門,讓他大肆手足之欲。
“主人,這樣舒服嗎?”悅子含渾地說,柔軟的香唇牢牢地含著淩威的雞巴,靈動的舌頭卻圍著那肉菰似的龜頭團團打轉。
“很好……很好!”淩威興奮地叫,雙手忙碌地在渾圓雪白,豐滿動人的粉臀上尋幽探秘,遊山玩水,指掌過處,柔滑如絲,吹彈得破的肌膚固然使他愛不釋手,可是上邊傳出的顫抖,卻更使他流連忘返。
盡管悅子曾經習練種種取悅男人的法子,卻全無實戰的經驗,這還是她第一次碰觸男人的身體,淩威於她有救命之恩,已是芳心暗許,赤條條的擁在一起,肌膚相接,更使她情思洶湧,春心蕩漾,哪裏還受得了他的逗弄戲耍,當淩威的指掌沿著粉凋玉砌的大腿直趨禁地時,頓使她渾身發軟,嬌喘不已。
“……呀……主人……呀……婢子……呀……癢呀……!”悅子扭擺著纖腰叫道,原來淩威的指頭正在花瓣似的肉唇上撥弄,雖然沒有入侵,已經使她魂飛魄散了。
淩威興致勃勃地在悅子的股間來回巡梭,在那微陷的裂縫裏,已經有濡濕的感覺,心念一動,手上扶著閃動的纖腰,把牝戶移到眼前,但隻見白裏透紅的肉飽子上,綠草如茵,菲菲芳草中間,中間一抹嫣紅,散發著如蘭似麝的芬芳,中人欲醉,忍不住便把頭臉埋了下去。
“主人……呀……這不成的……呀……折煞婢子了……!”悅子顫聲叫道:“……癢死婢子了……呀……主人……快點給婢子成人吧……我好難受呀!”
淩威感覺悅子的牝戶潮如洶湧,更是說不出的興奮,張嘴在肉唇上輕輕咬了幾下,咬的悅子嬌軀急顫,叫喚連連,然後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快點……我要……!”悅子粉腿朝天高舉,玉手扶著腿彎叫。
淩威怪笑一聲,雞巴在濕淋淋的陰戶磨弄了幾下,便慢慢的朝著肉唇中間擠了進去,雖然是春滿桃源,但是狹窄的孔道,仍然使他舉步維艱,進不了多少,還碰到了障礙,淩威吸了一口氣,腰下使勁,便破關而入。
“哎喲!”悅子嬌啼了一聲,秀眉輕蹙,然後低聲叫道:“……我不痛……呀……別憐著我……給我……給我吧!”
淩威哪裏懂得憐香惜玉,繼續奮勇前進,去到盡頭的時候,本待把剩餘的雞巴全送進去,可是看見悅子扭曲的俏臉,不知如何,心中一軟,才沒有使她多吃苦頭,話雖如此,淩威淫興正濃,哪管悅子的死活,便開始抽插起來。
雖然下體疼痛不堪,悅子的心裏卻是快活的,因為她知道已經破了身,從此便是正式的女人了,待痛楚稍減,便勉力使出初學乍練的床上功夫,迎合著淩威的抽送。
抽插了數十下後,淩威的進退已是暢順了許多,隻是那種小鞋穿大腳的感覺,卻是揮之不去,本來他最喜歡這種感覺,因為如此才能讓他大逞凶威,把獸欲盡情發泄,但是看見悅子嬌喘細細,勉力逢迎的樣子,卻奇怪地於心不忍。
事實上,悅子已是痛楚大減,還生出苦盡甘來的感覺,隻是子宮裏也湧起陣陣難以言喻的酥麻,使她氣力全消,而淩威連綿不斷的攻擊,更使她應接不暇,完全處於被動了。
“呀……主人……婢子想……想尿呀……呀……好難受……不成呀……尿出來了!”悅子忽地尖叫幾聲,身體深處好像穿了,子宮裏的酥麻,失控地湧向四肢八骸,使她頭昏目眩,美妙得難以形容。
“美嗎?”淩威把龜頭抵在花芯上,禁不住肆意地吸取積聚了多年的處女元陰。
“……美……美死我了!”悅子夢囈似的說。
淩威運功內視,發覺毒手藥王下的蠱毒,在元陰的衝擊下,如雪消融,心裏大喜,但也不想悅子受到太大的損傷,於是不再采擷,全心全意地享受悅子陰道裏傳出的抽搐。
隔了一會,淩威感覺悅子已經平靜下來了,於是上馬揚鞭,繼續在新辟的處女地縱橫馳騁,發泄體內的欲火。
悅子初經人事,要是淩威全力施為,一定禁受不起的,幸好他不為已甚,隻是草草了事,但是這樣也使悅子高潮迭起,得嚐性愛的樂趣。
“主人,你沒有惱了婢子吧?”休息時,悅子奇怪地問。
“我惱什麼?”淩威不明所以道。
“婢子侍候得不好,你不著惱嗎?”悅子慚愧地說。
“不,第一次已經很好了。”淩威愉快地說,看見悅子胯下浹席流丹,淩威很是滿意。
“主人,你真好。”悅子感激道。
“隻要你聽話,我不會虧待你的。”淩威笑道。
“你是婢子的主人,做奴婢的如何敢不聽話,什麼時候婢子不聽話,你盡管打罵,甚至殺了婢子,悅子也是死而無怨的。”悅子罰誓似的說。
“要是有一天我要你對付你的族人,你怎麼辦?”淩威問道。
“你……你不會的,是不是?”悅子怯生生地說。
“先睡吧,明天再說好了。”淩威心裏不悅,卻不想糾纏下去,心裏卻想這個悅子長得漂亮,而且武功不俗,還有其他古怪的技藝,收為婢僕,倒也大佳,可是要想個法子使她忠心不貳,才不致養虎為患。
悅子年輕識淺,哪有淩威這麼多鬼心眼,隻道他答應收留,慶幸有一枝之寄,心裏歡喜,於是放心地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