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鳳知道劫數難逃,唯有強忍辛酸,含淚慢慢把衣服脫下,無論她脫得多慢,衣服還是一件一件的離開她的身體,脫下了褻褲後,身上便再沒有一絲半縷,隻能一手掩著胸前,一手掩著腹下,垂首而立。
淩威走了過去,拉開了胸前玉手,巨靈之掌便往那豐滿的肉團握下去,花鳳悲鳴一聲,豆大般的淚珠汨汨而下。
“這雙奶子可真不錯,軟綿綿卻又彈力十足,摸得人真舒服,這樣的好東西,可要讓多幾個男人見識一下才是。”淩威殘忍地說。
花鳳滿腔淒苦,卻又不敢抗拒,隻好咬牙強忍,何況她知道這隻是苦難的開始,還有更難堪的在後頭。
“躺下去。”淩威把花鳳推倒床上,張開了粉腿,逼著她用手抱著腿彎,使牝戶赤裸裸地朝天高舉道:“不許動,要不然便把你縛起來!”
盡管花鳳已為人婦,但是就算和丈夫在一起時,也從沒有這樣把神秘的禁地,赤裸裸的暴露人前,怎不使她羞憤欽絕,恨不得立即死去。
淩威滿意地點點頭,扶著張開的粉腿,在滑膩如絲的肌膚上撫玩著,上邊傳來的顫抖,使他倍是興奮,手掌慢慢往大腿的盡頭移去。
“不……嗚嗚……不要!”花鳳哭叫著雙手按著禁地叫。
“你還是要吃罰酒的。”淩威冷笑道。
……
“公子,睡得好麼?”陶方看見淩威容光煥發,笑問道。
“還可以。”淩威點頭道。
“那婆娘……可有麻煩嗎?”姚廣好奇地問道。
“一點點吧,她鬥不過我的,要她表麵順從可不難,要她心服可不容易,還是著人小心看管才妥當。”淩威說:“她的弟弟更要嚴密監視,用他做人質,可以要她給幫裏做事的。”
“還是葉宇有辦法,我真不明白,他如何讓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貼貼服服的。”陶方感慨地說。
“我可不要她的心,隻要她服從命令便成了。”淩威皺著眉說。
“女人最善變,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和她們談心,還不是和喂狗一樣。”姚廣悻然道。
“說的好,我從來不和女人談心,聽話便讓她樂多兩遍,放刁的話,哼,用過之後,便送給閻王當妾侍。”陶方大笑道。
“說得好,但是漂亮的女人殺了太浪費,總有法子讓她聽話的。”淩威深有同感道:“我會把花鳳調教得千依百順吧。”
“公子,你可要用刑具麼?皮鞭火烙、乳夾陰塞,我都有。”姚廣逢迎著說道。
“你怎麼有那些東西的?”陶方奇怪地問。
“我有兩個妾侍,她們不聽話時,便要用這些東西了。”姚廣答道。
“這些東西會弄傷她的身體,那太可惜了。”淩威搖搖頭道:“還是看我的吧。”
淩威領著兩人走進了房間,隻見花鳳赤條條的躺在床上,手腕和足踝縛在一起,卻又用繩索把粉腿左右張開,中門大開,任人瀏覽。
花鳳的腹下紅撲撲的,還閃爍著火光,陶方等兩人定睛細看,火光是一根殘燭,紅撲撲的卻是凝固了的燭淚。
“差不多點完了,可要換一根新的了。”淩威笑著在花鳳的下體摸索著,慢慢拔出了殘燭,原來紅燭是插進了她的牝戶,拔出殘燭後,紅彤彤的肉洞也暴露在空氣裏,淩威故意把火燙的燭淚,掉在花瓣似的肉唇上,痛得她“荷荷”哀叫,身體也艱難地在床上掙紮。
“這人肉燭台真是有趣。”嫁廣笑嘻嘻道,探手在牝戶剝下凝固的燭淚,也在張開了的肉洞摸了幾把。
“為什麼綁著她的嘴巴,要不然,叫苦的聲音一定很動聽的。”陶方笑道,手掌卻在光裸的乳房搓捏著。
“今她叫得震天價響,吵得不能入睡,才綁起來吧。”淩威說:“你解開她吧,我去找一根新臘燭。”
陶方解開綁著花鳳嘴巴的布索,還從口裏挖出一塊沾滿穢漬的布帕,所以她才完全不能叫喊。
“……饒了我吧……嗚嗚……不……嗚嗚……我聽話了……要我幹什麼也成……嗚嗚……不要!”看見淩威拿著一根長長的紅燭,花鳳駭的呼天搶地般叫起來。
“可知道為什麼要罰你麼?”淩威用紅燭撥弄著花鳳的牝戶說。
“……是……是我不好……我不該……不吃你的雞巴的!”花鳳哭叫著說。
“你記著了,無論事前事後,隻要我吩咐,你便要好好的吃,知道了沒有?”淩威把紅燭捅進花鳳的陰戶說。
“知道……我知道!”花鳳害怕地叫。
“今兒便饒你一趟,現在我放了你,晚上出來陪我們吃酒,倘若你放刁,我還有很多有趣的法子來招呼你的。”淩威怪笑道。
……
花鳳木然坐在妝台前,任由兩個相貌娟好的年青女孩子給她梳妝,她們便是姚廣買來作妾的紅兒和青兒,說是妾侍,其實是奴隸,除了供姚廣泄欲,還要學習神手術,竊取金錢,供他花費,還要捱打受罵,花鳳同情她們的遭遇,常常予以維護。
想起了身受的屈辱,花鳳便泫然欲泣,下體還好像在隱隱作痛,可是肉體的痛楚,怎樣也沒有心中的淒苦那般椎心裂骨,使人肝腸寸斷。
“鳳姐姐,請你起身,我們給你換衣服。”紅兒囁嚅道。
“不用勞煩你們了,我自己穿便成。”花鳳歎氣道,她知道什麼衣服也好,最後還是要脫下來的。
“不成的,這是淩公子吩咐。”青兒急叫道。
聽到淩威的名字,花鳳便不寒而栗,無奈站了起來,要是以貌取人,盡管淩威談不上英俊斯文,但是不能想像他是這樣的心狠手辣,而且心裏有毛病,他的快樂,好像建築在別人痛苦之上,別說那恐怖的人肉燭台,單是給他汙辱的時候,口咬手捏,也不知給她帶來多少痛苦,他卻樂得哈哈大笑,還有那驢具似的雞巴,不獨觸目驚心,更是難以置信地持久耐戰,雖然受罪,卻是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帶到肉欲的高潮,嚐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雞巴的影子,淨是在腦海中盤桓不去,羞的花鳳耳根盡赤,不知為什麼自己會這樣無恥,迷惘之中,忽然發覺紅兒等正動手脫下她的衣服。
“你們幹什麼?”花鳳問道。
“鳳姐姐,我們也是奉命而為,請你忍耐一下吧。”青兒同情地說。
“你真是漂亮。”脫光了花鳳的衣服後,紅兒忍不住羨慕地說。
花鳳心裏悲苦,要不是有幾分姿色,或許不用受這樣的羞辱,想起待會不知要讓淩威如何摧殘,更是滿腹辛酸。
“快點吧,別耽擱了。”青兒催促著說。
紅兒取過一塊長條形的粉紅色絲布,縛在花鳳胸前,雖然勉強包裹著胸脯,但是也突出了豐滿的肉球,特別是峰巒的肉粒,在單薄的布片下,輪廓更是清晰,這時青兒在花鳳的腰間結上一方同色的三角形絲帕,卻把兩角結在腰畔,一條粉腿差不多完全裸露,神秘的禁地更是約隱約現。
“鳳姐姐,你自己把這個塞入尿穴裏吧,要進去一點,不然會掉出來的。”
紅兒送過一方大紅色的絲巾說。
“什麼?”花鳳失聲叫道。
“就是這丁點兒衣服了,我們也要這樣打扮,你便逆來順受吧。”紅兒歎氣道。
“是呀,姐姐,將就一點吧。”青兒也勸說道。
“不!這不成的!”花鳳悲憤地叫。
“鳳姐姐,別難為我們吧,師父說要是辦不成,便要我們嚐一下什麼人肉燭台了。”紅兒哀求著說。
聽見人肉燭台,花鳳便冷了一截,隻好含著淚把絲巾慢慢的塞入牝戶裏,兩女舒了一口氣,便各自寬衣解帶,原來她們衣下也如花鳳般打扮,隻是一個水紅,一個翠綠,牝戶裏也是同樣的紅色絲巾。
……
紅兒青兒領著花鳳來到筵前了,三女從來沒有穿得這麼少現身人前,都是羞態畢露,猶其是花鳳,更是羞得頭也不敢抬起來,差不多貼在胸脯上。
“陶兄,這兩個都是我的徒弟,喜歡哪一個侍候你呀?”姚廣笑道。
“隨便一個都成,都是一般的可愛。”陶方色迷迷地說,三女的打扮,使他目不暇給,醜態畢露。
“那便青兒吧,她比較乖一點。”姚廣說。
青兒也不待陶方吩咐,便主動的坐在陶方身旁,紅兒也走到姚廣身旁,讓他抱入懷裏,花鳳進退失據,最後還是咬一咬牙,含羞在淩威身畔坐下。
淩威看見青紅兩女熟練地倒酒布菜,花鳳卻木頭人似的不知所措,心裏不悅,探手把她抱入懷裏,手掌覆在漲卜卜的乳房揉捏著說:“你心裏不快活麼?要不要讓我給你樂一下呀?”
“不……不要!”花鳳害怕地說。
“那還不倒酒,犯賤了麼?”淩威罵道。
“是……是。”花鳳隻好含淚答應。
“公子,真有你的,還不到兩天功夫,便把這隻驕傲的鳳凰調教得貼貼服服了。”姚廣奉承地說。
“比你的徒弟可差得遠了,我們去後,你可要多費點功夫,隻要別弄傷她便成了。”淩威搖頭道。
原來他和陶方決定過幾天離開,分頭招攬人材,擴充勢力。
“屬下正是求之不得。”姚廣色迷迷的望著花鳳說。
“我已經廢掉她的武功,要給神手幫辦事,便要利用她的色相身體,要是木頭似的,便什麼用也沒有了。”淩威笑道。
“屬下會努力讓她成為一個千依百順的婊子。”姚廣興奮地說:“神手幫已經加盟快活門,她也是快活門的女人,一定要懂如何讓男人快活的。”
“說得好!”淩威拍掌大笑,推了花鳳一把說:“過去,敬幫主一杯,以後要聽教聽話了。”
花鳳心裏滴血,卻也不敢違抗,隻好含悲忍辱,給姚廣倒酒。
“老姚,又是用你的皮鞭火烙麼?要是弄壞了她,小心公子……不,是門主了,小心門主不饒你。”陶方笑道,原來經過商議後,淩威決定成立快活門,自當門主。
“屬下豈敢,單是那人肉燭台,比我的勞甚子不知利害多少了。”姚廣詭笑道。
“獨沽一味可太單調了,要花樣百出才有趣。”淩威笑道:“告訴你,從她的騷穴下手便成了,那裏可以讓她快活,也能讓她吃苦,她的騷穴倒也新鮮,多用幾次也不會弄壞的。”
“不錯,今早我摸了幾把,還是十分緊湊哩。”姚廣謔笑道。
花鳳聽得如墮冰窟,暗念以後的日子,可不知要受多少罪,更不知如何活下去。
“是嗎?我倒沒留意。”陶方若有憾焉道,手掌卻在青兒的股間亂摸。
“這沒什麼大不了的。”淩威獰笑道:“過去,讓陶大爺瞧清楚!”
“不……不成的!”花鳳駭然叫道。
“不成麼?”淩威寒聲道。
“我……”花鳳急的珠淚直冒,不知如何是好。
“看來還是要縛起來才看得成了。”淩威冷笑道:“找點繩索來,讓我縛起這賤人,才慢慢的看個飽。”
“不要縛我……嗚嗚……我……我過去好了。”花鳳哪裏還有選擇,趕忙走到陶方身畔,但已忍不住痛哭失聲了。
“你過來幹麼?”陶方捉狹地問道。
花鳳咬一咬牙,主動解下了腰間絲帕,還把一條粉腿擱在桉上,抽泣著說:“你看好了!”
陶方哈哈大笑,扶著花鳳的粉腿,撫弄了一會,才慢慢從牝戶抽出了紅巾,使那神秘的私處完全暴露在煜光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