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威藏身樹叢,癡癡地望著河邊濯衣的少婦,圓圓的臉蛋,白裏透紅,比記憶中還要嬌豔動人,澹青色的衣裳,剪裁合度,勾畫出那那靈瓏浮凸的身段,胸前雙峰入雲,纖腰不堪一握,美豔如花,使他腹下漲的難受,忍不住把手探入破爛的褲襠裏,搓揉著那硬梆梆的肉棒。
那少婦是他的師妹香蘭,當年兩人青梅竹馬,耳鬢斯磨,不知渡過多少美好的日子,直至金坤出現後,一切都變了,香蘭變了心,不再和他在一起,整天和那娘娘腔的小白臉斯混,後來還在師父無言的鼓厲下,不知羞恥的與那小子親熱,氣得淩威怒火如焚,恨不得一刀殺了那小子。
有一天,淩威實在忍不住了,直斥香蘭水性揚花,糾纏之間,不知如何她勾破了衣衫,金坤卻大吵大嚷,那老鬼不問青紅皂白,立即把他逐出師門,還仗劍追殺,金坤香蘭更是推波助瀾,殺得他遍體鱗傷,在他們三人的圍攻下,淩威跌下懸崖,要不是半空中及時抓著一根樹幹,早已伏屍崖下了。
也許是老天見憐,樹後竟然有一個山洞,裏邊除了藏著大量的金銀珠寶,還有一本叫做“九陽神經”的武林秘笈和一顆使他脫胎換骨的“回天丹”,使他重拾生趣,山洞的盡頭是四季如春,物產豐富的山穀,這三年來,淩威便是在穀裏苦練武功,立誓報仇。
淩威可不知道自己的武功有多高,隻是秘笈記載的拳、掌、刀、劍、暗器等幾套武功,都是奇詭多端,變化莫測,秘笈說以招式而言,是天下第一,但是必需修習“九陽探陰神功”,才可以使威力盡情發揮,所向披靡,倘若能夠練成第九層神功,更可以天下無敵,打遍江湖無敵手,淩威也不指望天下無敵,唯一的願望便是練成武功後,報仇雪恨。
那套“九陽采陰神功”卻更是奇特,藉著男女交合,攝取女子元陰,增進功力,女的內功愈高,男的得益便愈多,隻是女的失去元陰,不獨功力盡失,而且頤害無窮。
淩威天資極佳,雖然秘笈的武功繁難複雜,可是經過勤修苦練,已是如臂使指,運用自如,但是修習九陽功時,卻使他吃盡苦頭。原來他雖然還是童身,卻是天生異稟,欲念旺盛,十二歲便開始手淫,雞巴勃起時有七八寸長,服下了那回天丹後,更是大如驢物,而每次習練九陽功,他便欲火如焚,猶其是苦不堪言。
初練功時,淩威是依賴憑空幻想,和秘笈描述的種種淫邪采補方法,藉著手淫宣泄欲火,可是練成入門功夫後,手淫已經不能消弭無盡的欲念,隻要閉上眼,便看見美麗的師妹在金坤懷裏婉轉承歡,終於按捺不住,毅然出穀。
在後山,淩威看見師父的墳墓,少了這個高手,報仇的信心也大增了。
香蘭已經洗完了衣服,站了起來,嬌媚地伸了一個懶腰,高聳的胸脯便好像要奪衣而出,這時金坤不知從哪裏走了過來,溫柔地摟著纖腰,柔聲問道:“累了麼?”
“不,我不累。”香蘭回身抱著金坤說。
“要是不累,我便去做飯,吃了飯便早點上床吧。”金坤不懷好意地輕吻著她的朱唇說。
“你呀!整天都想著這回事,真不知羞。”香蘭嗔叫道。
“這是夫婦之道,我也想早點有孩子嘛。”金坤笑道,原來他們已經結為夫婦了。
“你今天起得早,不累麼?”香蘭含羞道。
“早睡早起怎會累!”金坤涎著臉說。
“好一對不要臉的奸夫淫婦!”淩威從樹叢裏長身而起罵道。
小倆口子看見說話的是一個衣衫襤褸,須皮淩亂,深山野人似的漢子,驚怒交雜,最後還是香蘭認得他便是當年意圖不軌的大師兄淩威,知道來意不善,與夫雙戰惡漢,誰知淩威今非昔比,他們豈是敵手,不及三招,金坤便慘死在淩威掌下,她也失手被擒。
“殺人凶手……嗚嗚……我不會放過你的……!”香蘭嚎啕大哭叫道,雙手雖然給淩威製住,還是沒命掙紮。
“師妹,我至今還是喜歡你的,難道你不明白嗎?”淩威柔聲說。
“殺了我吧……嗚嗚……你殺了我的坤哥……嗚嗚……我也不願做人了!”香蘭嘶叫著說:“你不是人……嗚嗚……滅絕人性的禽獸……放開我……放開我呀!”
“我什麼比不上那小子?”淩威強忍怒火,放開了香蘭說。
“你什麼也比不上他!”香蘭伏在金坤的屍體上放聲大哭道:“坤哥,你死得好慘呀……嗚嗚……我一定要給你報仇的。”
“不要臉的賤人!”淩威氣得雙眼噴火罵道。
“……我……我跟你拚了!”香蘭呆了一呆,檢起地上的長劍,瘋狂似的撲了過去,可是她哪裏是淩威的敵手,三招兩式,便給他擊落長劍,再次受製。
“你真的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麼?”淩威單手穿過香蘭的腋下,硬把粉臂鎖在身後,她身上傳來的幽香,使他心神皆醉,忍不住低頭在粉頸香肩嗅索著。
“放手……嗚嗚……別碰我……你……你不是人!”香蘭顫聲叫道。
“賤人!”淩威怒吼一聲,蒲扇似的手掌便覆在香蘭的胸脯上亂摸。
“不……嗚嗚……救命……有人強奸呀……!”香蘭恐怖地尖叫著。
“強奸?好,我便強奸你這個臭賤人!”淩威獸性勃發地撕扯著香蘭的衣服說。
“不……不要……嗚嗚……住手……救命……!”香蘭奮力掙紮著叫,可是哪裏能使淩威住手,衣服也給撕開了。
淩威還是初次碰觸女人的身體,暖洋洋香噴噴的肌膚,使他狂性大發,咆吼一聲便把香蘭推倒地上,抽出鐵棒似的雞巴,朝著牝戶凶悍的插下。
“不……哎喲……!”香蘭慘叫一聲,感覺一根燒紅的火棒直刺體內,痛的她冷汗直冒,悲鳴不已。
淩威的雞巴實在太健碩了,雖然硬擠開了緊閉著的肉唇,隻是進去了一小半,便不能再越雷池半步,但是在那緊湊的玉道擠壓下,已使他暢快莫名,更完全不理香蘭的死活,瘋狂地抽插起來。
“你……呀……你這……嗚嗚……痛呀……沒人性……呀……不要來了……呀……禽獸……痛死我了!”香蘭雪雪呼痛的咒罵著,原來淩威每一次衝刺,都使勁的往裏邊刺進去,使她的下體痛得好像撕裂了。
香蘭的哭叫愈是淒厲,淩威便愈覺興奮,積聚的怨恨,多年來,總是在夢中摧殘這個負心的女人才能夠得到發泄,這時夢境成真,更讓他生出異樣的快感。
抽插了數十下後,淩威的動作更是純熟,雙手抄著香蘭的腿彎,扶著粉臀,把牝戶擱高,使她不能閃躲趨避,挺進時,手上同時使勁,便可以刺得更深,最使他興奮的,是緊湊的陰道也暢順得多了,不獨進退自如,雞巴也能夠朝著身體的深處邁進。
終於去到盡頭了,淩威讓肉菰似的龜頭抵在那嬌柔的花芯上,品嚐著上邊傳來的顫抖,口中桀桀怪笑道:“小淫婦,是不是很過癮呀?我比那小白臉好得多了吧!”
“……無恥……嗚嗚……我恨死你了!”香蘭泣叫道,她感覺子宮裏每一寸空隙,都讓淩威的雞巴填滿了,痛楚之外,更是漲的難受,在狂暴粗野的衝刺下,身體裏還生出無法形容的酥麻,使她渾身發軟,頭昏腦漲。
“小淫婦,我會讓你樂個痛快的!”淩威獰笑一聲,再次動起來,去到盡頭時,卻沒有止住攻勢,腰下繼續使勁,剩餘的雞巴盡根刺了進去,重重地撞擊著那荏弱敏感的花芯。
“咬喲……!”香蘭失魂落魄的哀叫一聲,呼吸變的沉重急促,嬌軀也失控地顫抖著。
淩威卻不讓她有喘息的機會,繼續急風暴雨地狂抽猛插,每一記抽插,雞巴都盡根而入,好像大鐵棰般擊刺著她的身體深處。
也不知道是如何發生的,在淩威的撞擊下,香蘭忽然感覺身體好像給他洞穿了,子宮裏的酥麻,山洪暴發般從深處洶湧而出,急劇地擴散至四肢八骸,脆弱的神經更像寸寸斷裂,使她的身體痙攣,嬌吟不絕,她竟然在淩威的強暴下,泄了身子。
就在這時,淩威感覺香蘭的陰道傳出陣陣美妙無比的抽搐,使他的雞巴暢快無比,接著還湧出熱騰騰的洪流,灼在龜頭上,神經末梢傳來難以言喻的酸軟,樂得他怪叫連聲,便在香蘭體裏爆發了。
淩威伏在香蘭身上喘息著,初次在女人身上得到發泄的感覺,實在使他回味無窮,他雖然沒有經驗,但是從秘笈的描述,也知道香蘭得到高潮,那時陰道裏傳出的抽搐,最使他樂不可支,隻是快樂太過短暫未能盡興,但壓抑多年的欲火最是難耐,自己初試雲雨,更沒有使出九陽神功,已有這樣的表現,也足以自豪了,想到九陽功能使雞巴收放自如,金槍不倒,以後不愁快活,心裏更是歡暢。
再想下去,淩威忽然無名火起,倏地跳起來,走到金坤屍身旁邊,左腳勾起他的身體,右腳閃電擊出,屍體便飛墮懸崖,原來是他想起自己雖是童身,香蘭卻非完璧,妒火如焚,便拿金坤的屍首泄憤。
“……你……你為什麼這樣……嗚嗚嗚……坤哥……坤哥哥……你死得好慘呀!”香蘭搶救不及,眼見夫婿屍骨無存,悲從中來,呼天搶地的狂哭著。
“住聲!”淩威怒喝道:“還不起來,是不是想再樂多一遍?”
“……殺了我吧……嗚嗚……我不願做人了……嗚嗚……!”香蘭嚎啕大哭道。
“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我怎捨得殺你。”淩威陰惻惻地說:“你要不起來做飯,我便把你赤條條的吊在路旁,讓人看清楚一個水性楊花女人的身體!”
淩威瘋狂的樣子,倒也使香蘭害怕,隻好含著淚爬起來,蹣跚地走到河畔,蹲在水裏清洗著身體的穢漬。
“師妹,這傢夥可弄得你過癮麼?”淩威故意走到香蘭身前,握著巨人似的陽物在水中濯洗著說。
“我不是你的師妹……嗚嗚……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氣死了爹爹,殺了我的坤哥……嗚嗚……又強奸了我……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香蘭滿腔淒苦地叫。
“我不錯是用強,可是你要是不喜歡,剛才便尿不出來了。”淩威譏笑似的說。
“你……!”香蘭氣得粉臉煞白,可是想起自己在這野獸的強奸下竟然丟精泄身,更是羞憤欲死,胡亂在牝戶洗擦幾下,低頭奔回岸上,檢起破碎的衣裳。
“快點做飯吧。”淩威隨著香蘭上岸說。
香蘭發覺衣服破碎不堪,再也不能蔽體,隻好把衣服掩在身前,步履踉蹌地回到屋裏,另外取過衣服,淩威赤條條的跟著回來,翻箱倒貢的找到了一塊皂布,圍在腰間,暫時遮著胯下的醜態,然後大刺刺的坐在一旁,目灼灼的看著她穿上衣服,野獸似的目光,使香蘭不寒而栗。
在淩威的逼迫下,香蘭做了飯,淩威便據桉大嚼,當他津津有味吃飯時,香蘭乘他不備,用菜刀從後迎頭劈下,可是淩威隨便一指,便把她點倒地上,還嘿嘿冷笑道:“臭婆娘,你想謀殺親夫麼?奸夫已經死了,你這個淫婦還不覺悟嗎?”
“胡說,我的丈夫已經死了,你永遠也得不到我的心的。”香蘭泣叫著說。
“心?你還有心麼?”淩威暴怒如狂道:“不要臉的小賤人,我也不用和你客氣,待我吃飽飯,才慢慢懲治你這個淫婦!”
淩威吃飽了飯,拍拍肚皮,也不說話,卻粗暴地扯著香蘭的秀皮扯到屋後,那裏是茱圃雞舍,還有一片樹林,其中有三棵老樹,品字形的長在一起,淩威把香蘭帶到那裏,獰笑道:“賤人,認得這幾棵樹麼?當年你是讓樹枝勾破了衣服,卻胡說是我動手,今天我便在這裏剝光了你!”
“無恥的畜生,要不是你意圖不軌,我便不用逃走,也不會勾破衣服了,還說我誣捏你?”香蘭悲憤地說:“有種便殺了我,這樣侮辱人家,你還是男人麼?”
“我是不是男人,你還不知道麼?”淩威吃吃笑道:“看來要好好喂飽你這個小淫婦才成!”
“你究竟是不是人?爹爹把你養大,授以武功,你卻氣死他老人家,殺他的女婿,強奸他的女兒,天呀,你一定有報應的。”香蘭破口大罵道。
“報應?我有沒有報應可不知道,隻是你這個小淫婦的報應就在目前!”淩威老羞成怒,拋下香蘭,回身便走。
香蘭穴道受製,眼巴巴的看著他離去,卻也不能逃走。
淩威拿著繩索回來,一聲不響地把香蘭的雙手縛在中間的大樹上,又把粉腿分別縛在另外的兩棵樹上,然後解開穴道,可是在繩索的羈拌下,她還是不能動彈。
“你……你幹什麼?”香蘭流著淚喊叫,她的嬌軀人字似的縛在三棵大樹中間,雙腿左右張開,淩威更使力地拉緊繩索,身體痛得好像撕開了。
“幹什麼?待會你便知道了,現在先讓我給你寬衣吧,告訴你,以後別穿衣服了,穿一件我便撕一件,看你有多少衣服!”淩威淫笑著撕下香蘭的衣服。
盡管身處深山,人煙罕至,香蘭還是尖聲呼救,希望奇跡出現,但是哪能製止淩威的暴行,還使他狂性大發。
“叫呀……盡管叫吧!”淩威扯下了抹胸,兩手雙龍出海,握著香蘭的粉乳揉捏著說:“待會你叫床也要這樣大聲才好!”
“殺了我吧……嗚嗚……為什麼不讓我死……?”香蘭痛哭失聲地叫。
“你的心既雖喂了狗,人我是還要的,你的心向不向著我沒關係,可是……我卻要你的人……嘿嘿……成為我的奴隸,什麼時候我要幹,你便乖乖的把褲子脫下,讓我搗爛你的浪逼!”淩威大手一揮,扯脫了香蘭的騎馬汗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