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拿起了放在一邊的鞭子,一邊騎在她頭頸上抽插自己的陽具,一邊在背後狠勁地抽打她的腹部、陰部、和大腿之間,就好象在騎著馬上用鞭子抽打馬的屁股催馬向前飛奔。
安少廷的動作越來越狠,越來越大,讓袁可欣的呻吟聲漸漸低沉。
他已經完全瘋狂了!控製不住的獸欲就象是狂奔的野馬,在拎著她頭發的手的勁力搖動中猛烈地達到了高潮——一種前所未有的高潮!
一股股大量的淫液隨著他不斷的抽插勁射入她的喉嚨。
嗷!嗷!嗷!嗷!
安少廷在一種由快感和痛苦編織成的一張奇異的網上貪婪地攀爬延伸,所有的意識全都迷失在猛烈的愛與恨的狂暴之中。
安少廷猛地摔下她的頭,看她的頭軟軟地滑向一邊,可憐的臉上都已痛苦得扭曲不成樣子,嘴角緩緩流出一絲帶有泡沫的白液。
他麻木地大罵:
“你這個賤奴!就喜歡我這麼懲罰你,對不對?你這個淫蕩的賤奴,就喜歡這樣,對不對?”“……”“你說呀?你這個賤奴。你這個……哎,你說話呀?”
安少廷猛地搖晃著袁可欣的臉頰,看著她緊閉著雙眼沒有一點反應,一股涼氣從他脊背竄起。他心驚肉跳地猛搖袁可欣的頭部,再趴到她嘴邊感覺她的呼吸——安少廷一下子從恍惚的暴虐中完全驚醒,整個身子猛地從射精後的快感的顛峰摔到了恐懼的底穀。
他拚命地搖晃呼喊她,但她卻沒有一點反應。
他嚇得幾乎魂不附體,立刻將她的雙手解開,將她的身子彎過來,使勁地啪著她的背部,希望將她嗆在喉嚨裏的精液倒出來。
她嘴裏流出更多的精液,但她依然沒有半點動靜,安少廷驚得手腳發涼。
他再次將她翻轉過來,扔掉她乳頭上的夾子,一邊對著她的嘴猛地呼吸,一邊一下下地猛按她的胸口。
安少廷再次瘋狂了——他瘋狂地在袁可欣的嘴上猛吸、身上狠按,就象是在這個弱小的肉體上肆虐蹂躪。
就在他快要絕望的時候,袁可欣猛地咳杖起來,一口口的精液被她咳到他的身上——他狂喜地將她摟著大聲地喊著:
“夢奴!啊夢奴!你醒了!夢奴!啊!……”
袁可欣慢慢睜開眼睛,看見安少廷急切關注的眼神,還有他那嘴上糊著的一片白色精液。
“啊?你……”
她不可置信地注視著他,又疑惑地看看自己的身體。安少廷充滿深情地對她說道:
“夢奴。你醒了我太高興了。我……我……”
安少廷鼻子發酸,兩眼滲出了淚水,讓他抽咽著說不出話來。
袁可欣猛地坐起來,用勁推開他,就象是剛從一個可怕的惡夢中清醒過來,對他迷茫地問道:
“我怎麼了?你剛才……將我……”“夢奴,我……我把你弄昏了. ……我拚命地為你做人工呼吸,總算將你救了回來……我……我好怕……”“啊?!你……”
袁可欣臉上露出了令人恐怖的表情,眼裏滿是淚水,嘴唇哆嗦了好一會說不出話來。她終於忍住了悲痛欲絕的眼淚,用她艱難聚集起的力氣,冷冷地對著安少廷說道:
“你……你知道……我的主人是怎樣對我的嗎?”
她的話就象是一把鐵錘砸在了安少廷的心頭——他的身體一下巨震,立刻意識到袁可欣再一次看出他不是她那個真正的暴虐的‘主人’。
“你……你說什麼呀,夢奴?”
袁可欣突然顯得異乎尋常的清醒,用極其冷靜的語調告訴安少廷:
“我不是你的奴兒。你也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決不會這樣對我……嗷……一切都是假的……”“……夢奴,你……差一點死去!你懂嗎?”“你走吧!我的生死跟你有何相幹?我不用你管。你不要再來了。永遠不要再來了。”
安少廷心中的悲哀簡直無發形容。他顫抖地看著袁可欣堅毅的神色,對她懇求地說道:
“夢奴,我……求你……不要趕我走……夢奴……我真是你的主人,我……”“哼!我的主人決不會管我的死活,他更不會求我。你見過有主人哀求自己的奴兒的嗎?”“……”
安少廷全身冰涼,欲哭無淚。他腦子麻木的無法思考,無法相信自己竟會再次將他的夢奴得而複失。
“你滾啊!你趕緊滾啊!嗚嗚嗚嗚……”
袁可欣冷靜的臉突然迸發出了痛苦的哭泣,她狠命地搖著頭,整個身子都在痛苦中扭動。
安少廷身子僵硬地看著坐在床上扭動的袁可欣,整個人完全凝固在痛苦的深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