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少廷凶狠的臉上沒有半分柔情,冰冷而又惡狠狠地對依然半坐在床上好象沒有半點血色的袁可欣吼道:
“賤奴!你這個賤奴!怎麼還不過來趴過來?”
袁可欣好象一下從恍惚中清醒了過來,眼光裏流露出一種真摯的喜悅,急速地脫下睡衣,連滾帶爬地撲倒在安少廷的腳下,激動而又顫抖地答道:
“奴兒歡迎主人光臨……奴兒該死。奴兒怠慢主人,請主人懲罰奴兒。”
又一次聽到‘懲罰’這個詞,安少廷內心立刻火氣上竄。他脫掉鞋子,一腳踩在她光滑的脊背上,將她的身子狠狠地壓垮到地上:
“你這個賤奴。你是不是特別喜歡被我懲罰?”“是……奴兒喜歡主人的懲罰。”
安少廷的怒火越發上升。他一把揪住她的頭發,將她拖起摔在床上,疼得她一聲大叫。
袁可欣的疼痛的叫喊讓安少廷內心猛地揪緊——他雖然知道她現在真的已經被自己以前荒唐的夢遊折磨得變了態,心靈已經扭曲到了能從痛苦中體會到快樂的程度,但是這種淒厲哭喊聲就是再麻木的人也會難以忍受。
可是他沒有選擇——他必須扮演這種變態的角色,隻有暴虐地對待她才能得到她對他的主人的承認。
他猛地從床底下拉出那個箱子,從中找出幾條鐵鏈,將袁可欣的雙手和雙腳分別綁在床的兩頭的床架上,讓她的身子呈大字形張開平躺在床上不能動。
他猛地扯下她的胸罩,又猛地撕裂她的內褲,將她全身完全赤裸裸地暴露出來——隨著他每一下撕扯,她都發出驚恐的鳴叫,就象是一個純潔的處女即將麵對無法逃避的強暴所喊出來的無助哀鳴。
他拿起那個血紅的模具,在她的眼前晃動,嘴裏還對她羞辱地嘲笑道:
“你這個淫蕩的賤奴,你看見這種東西是否很想要啊?”“啊……. 嗷……是……是的……主人……奴兒很淫蕩。”
安少廷解開睡袍,脫掉內褲,光子屁股倒坐到她的肚子上,壓得她啊啊地慘叫。
那種慘叫穿透他的耳膜,侵入他的神經,讓他痛苦得難以忍受。他不得不稍稍抬起屁股,以減輕壓在她身上的重量。同時他將那個血紅的模具粗大的一頭狠狠地一下插入她已經濕透的陰道,再將那個稍小的一頭彎著插進她的肛門。
安少廷打開了開關,袁可欣在他背後嗯嗯呀呀的呻吟聲立刻變成了淒慘的嚎叫——她痛苦的叫聲象尖刀一樣一下下劃在安少廷的心上。但他必須冷酷無情——他現在就是那個夢遊中的暴虐的安少廷;那個毫無憐憫毫無人性的安少廷;那個被自己的潛意識驅使的殘暴的安少廷。
但是,他現在卻有意識!他完全清醒!就象是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被手術刀劃開了胸腔。即使他知道他在袁可欣身上製造的每一項痛苦都可能給她帶來快樂,但她那種痛苦的嘶鳴卻好象是一道道強烈的電波,將那每一項痛楚也都一一傳回到了他的心上——那種無法抵禦的痛!
安少廷不敢再麵對那血色的刑具在袁可欣的下體暴動肆虐。他翻下身,從箱子裏麵拿起了那個帶鏈子的圓形乳夾,在手中惦了幾下還是將它扔下——那天他夢遊中殘忍提拉這個鏈子的鏡頭讓他一想到就會惡心得要吐。
他拿起另一個在情趣店裏見到過的乳夾,感覺稍好一點。他兩手緊按住袁可欣的兩個乳房,按著見過的包裝上畫的樣子將她兩個擠壓到一塊的乳頭夾到一起。
袁可欣喉嚨裏再次發出了連續的淒慘的呻吟聲,整個身子痛苦地扭曲起來——安少廷的心也隨之痛苦地扭曲、絞痛。
安少廷機械地做著這一切,腦子裏慢慢開始出現一種恍恍惚惚的感覺,在充滿痛苦的空氣的房間裏他開始不再能夠區分清楚他的每一個動作。
他騎到她的腹部,對著她被夾起來的雙乳,將陽具擠進她的兩個乳房之間。為了將他的陽具更深地插入,他殘忍地提起那個乳頭夾子,讓袁可欣慘烈地嗷叫。“你是個淫蕩的賤奴。就喜歡被暴奸暴淫。”“嗷……嗷嗷……是……主人……”
安少廷越來越來氣,從箱子裏又拿出鞭子,放在她頭前。他然後正對著她的臉跪坐到她的頸子和胸口上,將自己的陽具塞進她的嘴裏,提起她的頭發,在她的口腔裏開始猛烈地抽插。
一進入她溫濕的口腔,安少廷的肉棒立刻就膨脹增大,火熱的感覺讓他在喉頭裏不自禁地發出舒服的呻吟——那種快感夾雜在心靈的痛苦之中,就象是幾滴清涼的水,灑在幹枯開裂的幹渴的唇上,讓他急切地想得到更多、更多。
他不顧袁可欣的痛苦,緊拉她的頭發,前後搖動著她的頭,將鐵一般的陽具狠插她的喉嚨——他已經開始瘋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