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樣!”太子妃從軟塌上坐了起來盡量的往裏麵靠著想著盡可能的遠離這個像鬼魅一樣出現的賀清弦。
“說什麼是因為受恒錦太子的威脅,說什麼為了奶娘才不得不將真正的靜安公主騙出皇宮,借口,這些都是你掩飾自己罪惡的借口!你根本就是一個為求名利權勢不惜犧牲自己親人的女人!你根本就是故意讓恒錦太子發現了你和靜安公主的事情,故意讓太子以為你很在意你的奶娘,你就是處心積慮的借著恒錦太子想要奪取靜安公主的一切甚至是靜安公主的命!一個連自己的親姐姐都忍心迫害的女人才是天底下最可怕最無情的人!”賀清弦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質問著,虧她那麼自信能看穿眼前這個女人的一切,到頭來她才是最可憐的那個人,因為這個女人她失去的和所背負的是她這輩子都無法彌補的。
“那又怎麼樣?親情能做什麼?親情就是讓我一輩子困在破房屋的枷鎖!權利有什麼不好?權利能讓我快樂,權利能讓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同樣是公主,憑什麼那個靜安就可以享受這世界最好的東西而我卻要像過街老鼠一樣藏頭縮尾的?親情那是個什麼狗屁東西,不過是阻礙我幸福和快樂的絆腳石,你說說我要那些沒有用的東西做什麼?你看我現在多好啊,吃最好的,穿最好的,用最好的,將來我當上了皇後那我就是最尊貴的女人了!”太子妃毫不掩飾自己心中對權利的向往,想著賀清弦不過是一個體弱多病的三王妃自己沒有什麼好怕的,況且這還是在太子府,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女人拿什麼對付她這個太子妃?即使在香山這個三王妃曾經從土匪手中就出過自己,但是三王妃體弱多病動不動要長時間修養這也是不爭的事情否則也不會在最近這個緊要關頭這麼長時間不見人,太子妃想到這裏膽子也越來越大,看著賀清弦手裏的劍就在心裏輕笑,拿著假劍就想恐嚇自己!
賀清弦怎麼也沒有想到平時對恒錦太子一副低聲下氣的女人或是這樣一副嘴臉,“我最後悔的事情就是在香山救了你,沒有想到,救了你卻害了我自己!”
“哈哈~”太子妃輕笑,“可你就是救了我啊,救了你自己的敵人,賀清弦啊賀清弦,說白了你不過就是自大的蠢蛋!你不知道我有多感謝你啊,感謝你在香山救了我,感謝你將原來那個太子妃拉下台,如果沒有你的推波助瀾我現在又怎麼會如此的快樂呢?怎麼現在才後悔?晚了,我告訴你,一切都晚了!沒有本事的人就活該命喪黃泉!”
“是,一切都晚了。”賀清弦忽然迎風而笑,決然中帶著陰狠,“但是如果我要殺你哪一天都不晚,你說,如果我將你這個假公主的事情捅到恒國去會怎麼樣?大明不會容納一個殺害親姐的惡毒女人當太子妃的,你越是想得到什麼我就偏要毀掉你的什麼!”
“你覺得你會成功嗎?你現在不過是一個罪人之婦,就憑你就算到了恒國你進的了宮嗎?就算你進的了宮你能過的了皇後那關嗎?賀清弦你不知道吧?我小時候最經常聽到的事情就是那個皇後如何的虐待靜安公主,對於那個女人來說公主隻會有一個,那就是現在的大明太子妃,你還以為就算皇後知道了會愛女親切的來指證我這個假冒的嗎?我告訴你,她不敢。”太子妃從軟塌上走了下來,輕蔑的繞著賀清弦轉著,她的語氣無比的得意,在她的眼裏誰是贏家誰就能笑到最後。
賀清弦用劍將太子妃擋在身前,麵對她的狂妄不怒反笑,她微微低下身附耳於太子妃的耳邊,輕聲道,“你教會了我永遠不要輕視自己的敵人,如今我也將這個道理教還給你,感謝你告訴了我不該去找皇後,而是應該饒過皇後找皇上,你且看著我有沒有本事進恒國的皇宮見到你親愛的父皇!”
賀清弦收回手輕蔑的看著一時間目瞪口呆的太子妃,嫌棄的將人從自己的眼前推開,然後再次從窗戶離開。
她此次來找太子妃不過是為了來確認這次的事情是不是她一手策劃的,太子側妃失去了孩子卻始終被蒙在鼓裏,太子妃這一次的出謀劃策既然太子成功的解決掉了三皇子也將太子側妃的孩子處理掉,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是一箭雙雕!隨口的一句試探就能將太子妃的底盤試探出來,她原本還對恒國皇後和那個靜安公主抱著懷疑的態度,看來如今,這個太子妃在大明依舊是一個人。
賀清弦最終還是沒有將太子妃一劍解決掉,害死了阮博綸的凶手她不會那樣的輕易放過,折磨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將她最看重的東西一件件的奪走將她打回原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