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便就生出憐香惜玉之心,無論最終能夠說服自己的這個性情多變令他摸不透的四弟放蕭玉一馬,他都要試一試再說了。
“咳咳,那個什麼,四弟呐。方才,你二哥我沒有問清楚具體情況,就說了你一番。你可不要怪二哥多管閑事,二哥那麼說你也是希望你能夠為咱們趙家做個表率不是。”趙德在輕咳了兩聲後,故作一副笑嘻嘻的樣子,向端坐於床沿上麵無表情的趙德芳冠冕堂皇地表達了歉意。
緊接著,他便話鋒一轉,繼續說道:“你看,四弟你既然都不跟二哥我和遼國郡主計較了,郡主的這個貼身丫頭事先也不知情不是。才會說出那一番大逆不道的話來。正所謂不知者無罪嘛。再者說,這個小丫頭也是護主心切而已。這也是人之常情不是。四弟你就寬宏大量,饒這小丫頭一回。”
“二哥,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呢。我不生你的氣,是因為你是我的二哥。我不追究遼國郡主,因為她是遼國當訪咱們大宋的使節。而這個什麼都不是的小丫頭竟然如此貶低於我,若是不給她點兒顏色看看。一旦傳揚出去,那從今以後,那還有人把我趙德芳這個秦王當回事呢。二哥,你不必為她求情了,我心意已決。絕不會輕饒了這丫頭片子。”
“秦王殿下,既然,你如此不通情達理。那好,我的這個貼身丫鬟是因為我而對你口出狂言的,要罰她的話那就直接罰我好了,無論是什麼懲罰,我蕭綽都一力承擔,悉聽尊便。”蕭綽見到她的求助失敗了,便孤注一擲,做出了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勢,挺起酥.胸,昂起下巴,如一朵正在盛開著傲慢的帶刺玫瑰一般,信誓旦旦地說道。
“既如此,那本王也樂見其成。既然是郡主殿下代你的這個貼身丫鬟受罰,那本王本著從輕發落的原則,就罰你為本王做半個時辰的按/摩吧。”早就盤算好了的趙德芳,箭袋此計得逞之後,趕緊故作一本正經地脫口而出道。
“豈,豈有此理。我蕭綽乃是大遼的郡主,怎能夠做這宮女的活兒。再者說,男女有別,授受不親。秦王殿下你所提出的這個懲罰措施,本郡主概不接受。”蕭綽一聽趙德芳讓自己給她做按.摩,就火冒三丈起來,一口回絕了說道。
“哦,那就沒有辦法了。既然,郡主殿下你不按照本王所說的去做,那你就不能夠代你的這個貼身丫頭受罰了。本,本王依照大宋律,可是要對你的這個說了如此有損本王尊嚴話的貼身丫鬟從重處罰咯。輕則要打五十大板,重則就要關押進天牢,賣為官娼,永世不得贖身。”趙德芳學著他以前看過的宋代古裝劇裏的那些個明察秋毫的官吏們在審問犯人時說的這些個話來,故作一臉無比嚴肅的樣子,衝著蕭綽和站在她身側的貼身丫鬟蕭玉,不怒自威地說道。
聽到趙德芳說到的如此嚴重的處罰後,方才還頗為渾不在意的蕭玉,在受到了這驚嚇之下,便“哇”地一聲,失聲痛哭了起來。她一邊“嗚嗚”地哽咽,一邊撲倒在蕭綽的懷裏,可憐巴巴的乞求道:“郡,郡主,我,我不要挨五十個板子,我不要被關押進宋國的天牢,我不要被賣進宋國的窯/子。玉,玉兒要陪在郡主的身邊,玉兒哪裏都不去。”
心裏感到一陣陣悲涼的蕭綽,見到自己的這個平日裏風風火火的貼身丫頭,從來都沒有這般失聲痛哭和害怕過。
當即,她便是銀牙緊咬,跺了跺腳,輕輕地把躺在她懷裏的蕭玉推開,兩隻泛著淚光的眸子衝著趙德芳噴射出了仇恨的怒火,把牙齒咬得作作直響,一字一頓地說道:“隻要秦王殿下答應不要為難我的這個貼身丫頭,我便答應為你做按/摩便是。”
這蕭綽還是生平頭一遭聽說世間還有“按/摩”這種東西的存在,自然是不懂得怎麼來做的。不過,她不會不要緊,趙德芳便讓悶頭半蹲在床榻上沉默不語的宮女翠兒這個他的得意門生,教授了蕭綽一番。
要說,這蕭綽還真是聰慧過人,隻是用了一盞茶的功夫,她便把按/摩的要領都掌握的很到位。若是她生活在現代社會,憑借著方才學成的這按/摩的技藝,去一家高級的會所應聘的話,定然會成為一名色藝雙絕的金牌特異技師的。
站在原地的趙德昭,望著自己的四弟趴在床榻上,一臉愜意無比的樣子享受著遼國小郡主為他做的按/摩,眼睛裏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光芒,讓他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語道:“看我這四弟的樣子,一定是很舒服的,我,我也要按/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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