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殿下,我這貼身丫頭向來就喜歡替人打抱不平,這說起話來也是口不遮攔,方才如有說話不妥當的地方,還望秦王殿下你大有有大量,不要跟著一個小丫頭一般計較。我蕭綽在這裏,帶這個不會說話的小丫頭給你賠禮道歉,還望秦王殿下你高抬貴手。千萬不要追究我這貼身丫頭的罪責。”向來從不在人前低下高貴頭領的蕭綽,此時此刻,為了能夠不讓趙德芳追究自己的這個親如姐妹的貼身丫鬟蕭玉的罪責,有生以來破天荒地代她向趙德芳求起情來。
聽到了這裏,微閉著眼睛的趙德芳,這才微微地抬起了靠近宮女翠兒那一側的手來。示意她停下來。
得到了案暗示的宮女翠兒,當即便十分聽話地停止了按/摩,兩隻酸軟不已的手臂緊緊地放在胸前,依然是低下頭不不敢抬起來。
“郡主殿下,你和我皇兄進來之後,二話沒說,不分青紅皂白地就把我歸類為有失體統、有傷風化的無恥之徒。你們看到的難道就真的是你們心中所想的麼?
“李千戶,你來告知他們三人,翠兒為何給我做這一番動作。這一番動作的有何功效,你一五一十地告知他們三人,也好讓他們三人長長見識。”趙德芳坐在床沿上後,麵不改色地掃視了站在距離他又三五步開外的趙德昭、蕭綽和蕭玉他們三人後,隨即把目光投向了站在房門內側的李黑牛,叮囑著道。
原本站在房門內側的李黑牛,由於他自感人言微輕,自從魏王趙德昭說話。一直到蕭玉發言,他都是默不作聲地站在原地。心裏卻是焦急萬分,暗自在心裏為自家秦王殿下打抱不平。
而此時,待他聽到趙德芳吩咐他為這三個貴客解釋按/摩後,便立馬打開了話匣子,滔滔不絕地說起了話來。當然了,他的記憶力並沒有那麼好。自然是不能夠原原本本地把方才趙德芳告知他的那一番話一字不差的說出來。
不過,好在他記住了其中的幾個要點,再調休加醋、借題發揮了一番,把按/摩吹噓的如何如何,都快把這一個現代人頗為常見的消遣方式。快要吹噓成世間罕見神功了。
在聽完了李黑牛解釋的這一大通後,趙德昭、蕭綽和蕭玉這才恍然大悟,明白過來自己確實誤會了秦王殿下了。
“魏王是我的二哥,而蕭綽你又是遼國的郡主,你們誤會我也就罷了,本王不與你們計較。可是,郡主你這邊的這個小丫頭,竟然把我給痛罵了一頓,這讓本王可承受不起。本王從小長這麼大,就連我父皇和母後都不舍得打我一下,罵我一句。
“今個兒,本王卻被一個小小的丫頭給罵了一通,這一口氣,說什麼本王也是咽不下去的。而且,這還是發生在本王的王府之內,真是豈有此理,豈有此理。”端坐在床沿上麵不改色的趙德芳,在聽完了李黑牛這個話嘮終於把擅自注了不少水的解釋給說完後,便緊接著就麵朝著蕭綽和蕭玉他們主仆二人,故作惱羞成怒的樣子道。
站在原地的蕭綽,在聽到這小小年紀年輕氣盛的秦王殿下在忍耐了他們良久之後終於是發起了怒火來,並且還是衝著她的貼身丫頭蕭玉來的,這讓她立馬趕到頭疼不已。
讓蕭綽暗自叫苦不迭起來:這秦王殿下若是真的要追究起來玉兒起來,按照宋律的話,即便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的。輕則會挨上二三十個大板,重則就十有八九會被關押進天牢等候發落了。這下可如何是好,我即便是拿出遼國郡主的身份來,恐怕也不是袒護不了闖下了這一遭大禍的玉兒呢。
不知如何是好的蕭綽,在這火燒眉毛的時候,突然,餘光瞥見了站在旁側兩三步開外的魏王趙德昭後,便登時,讓她眼前一亮。真的是: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於是,她便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這個雖徒有虛表卻大有用處的人了。
站在一旁的魏王,在得知了自己是第一個不問青紅皂白就冤枉了自己的這個原本對他就有些疏遠了的四弟後,見到趙德芳不敢拿他和遼國的郡主殿下撒氣,隻要把所有的氣都對準遼國郡主殿下身邊的那個心直口快、口不遮攔的小丫頭身上了。
抱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理,秉承起他在朝堂之上“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隔岸觀火了起來。
不過,待他的眼睛突然瞥見站在旁側兩三步開外的遼國郡主撲閃著一雙嫵媚的大眼睛,衝著他眨個不停。登時,便就讓他心神蕩漾、望眼欲穿了。他一下子就看出來。這個遼國的小郡主是在給自己使眼色,讓他給自己的四弟求情一番。
可是,別人不知道,他在心裏可是知道,自打上一次關係鬧僵了之後,便就跟他的這個四弟的關係疏遠了不少。不過。看到極品俊美女人就走不動的他,更何況此時的這個美人坯子是遼國的郡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