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合集(2 / 3)

這天,吳守正正在悠閑地喝茶,兩腳突然疼了起來。開始隻是針刺般的疼,不久便是撕心裂肺的痛,之後,兩隻腳跟氣吹的一樣,腫了起來,連路都走不了了!吳守正趕緊去醫院,可用遍了最先進的儀器,也沒檢查出雙腳有啥毛病。這天晚上,吳守正剛打了個盹就開始做夢,夢中他又走進了明穀村……

第二天,吳守正就讓人帶著他,去了記憶中的明穀村。可到了那個地方,除去一片大小不一的墳堆,根本沒有村子的影子。在山穀裏,吳守正遇到一位年老的采藥人,當問及明穀村時,老人說,大約八十年前,那裏確實有個明穀村,因為一場突如其來的泥石流被淹沒了。當時是在晚上,全村無一生還!“據說,那裏的人跟外界幾乎隔絕,他們的法律是一向延續下來的族規!”

“這怎樣可能”吳守正跌坐在地上,那之前自我到底是穿越了,還是見到了鬼

靈異故事(十四):

大偉今年15歲,是個很內向的少年,他是家裏的獨生子,大偉總羨慕兄弟子妹很多的家庭,感覺那樣的家庭又熱鬧又趣味。

暑假到了,大偉告別了城裏的父母回到了鄉下爺爺奶奶家。大偉比較喜歡農村的夏天,不用開空調院子裏也很涼爽,每一天還有很多小夥伴陪伴。

一天晚上大偉在院子裏乘涼,夜已經很深了,爺爺奶奶早已回屋休息,偌大的院子隻剩下大偉一人。皎潔的月光下各種小蟲你唱我和,夜、美極了,此時要有個小夥伴多好啊,他正出神的想著。

這時,院子裏的榕花樹下不知何時來了一個小女孩,大約六七歲的樣貌,穿著素花的棉衣棉褲,紮著羊角小鞭,樣貌很可愛,小女孩甜甜地說:“弟弟,我給你跳皮筋吧!”大偉對小女孩說的話並不覺得奇怪,反而看著小女孩咯咯的笑著歡快地跳起了皮筋,大偉覺得趣味極了。

就這樣一連幾天每到夜深人靜小女孩都如約而至,陪伴著大偉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假期!

回城後,大偉向母親講起了小女孩的故事,母親驚得目瞪口呆,心中亦喜亦悲…

靈異故事(十五):

小桃的幼年是在農村外婆家度過的,農村雖說有些偏僻,但那裏空氣新鮮,天空蔚藍,鳥語花香,讓小桃的幼年充滿了歡樂,在外婆的後院鄰居家,有一個女孩,叫小杏,和小桃同歲,整個幼年這位兒時的夥伴一向陪伴著她,兩人的關係就像親姐妹一樣。

該上學的年齡,小桃被父親母親接回了城裏,但每到假期小桃還是去外婆家,之後隨著年齡的增長學習的繁忙,小桃去外婆家的次數逐漸少了,今年冬天,放了寒假小桃收拾好行李,又來到她向往已久的外婆家,吃過晚飯,她迫不急待去找後院的小杏,一年多沒見了,兩人分外親熱,兩人一齊走出村外去散步,剛下完一場大雪,到處一片白茫茫,兩人沿著鄉間的小路有說有笑向遠處走去,小桃不經意間回了一下頭,潔白的雪地上留下自我一串串美麗的腳印,於是小桃大驚失色,不顧小杏的挽留一個人向外婆家飛奔而去…

靈異故事(十六):

–趙大夫今年五十多歲,從醫三十多年,是方圓幾百裏人人皆知的名醫,他醫術高明,人品也好,幾十年來不知治好了多少疑難雜症,偶爾有的病人一時沒錢,他也先治病救人,當地的人們對趙大夫都讚不絕口。

這一天深夜,趙大夫已經睡下,突然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趙大夫習慣性的從床上一躍而起,明白來的必須是急症病人,打開門是一位年輕的母親,抱著一個嬰兒,年輕的母親說嬰兒得了急病,求趙大夫必須治好他,趙大夫把嬰兒放在診治床上,為嬰兒檢查,發現嬰兒四肢冰涼渾身僵硬,早已沒有了呼吸和心跳,趙大夫惋惜的對那位母親說:“對不起,你來得太晚了,小孩已經死亡!”年輕的母親一聽,悲痛的哭起來,雙腿跪在趙大夫麵前,祈求趙大夫必須救活自我的小孩,並從身上拿出一疊錢,放在趙大夫桌上,再三懇求叫趙大夫施救,突然失去親人的痛苦這種悲傷和無助從醫多年的趙大夫很是理解和同情,趙大夫百般勸解一番年輕的母親才從悲痛中緩過神來,似乎理解了這個殘酷的現實,抱起那個僵硬的嬰兒,緩緩的走出大門,趙大夫目送母女,但隻見路燈下母女的身影,趙大夫大吃一驚,又發現年輕的婦女給的一疊錢,趙大夫即時昏了過去

靈異故事(十七):

小秋還沒結婚,卻意外懷孕了,她明白結果以後小秋想催促男友登記結婚,可是男友極力反對,讓小秋務必去醫院流產,小秋雖不情願,但也隻能屈從男友…手術後,小秋臉色慘白和男友一齊走出醫院,男友為了安慰小秋買了個布娃娃,布娃娃很精致,穿著連衣裙、金發碧眼,讓小秋愛不釋手,很快便忘記了流產造成的痛苦…

是夜,小秋摟著布娃娃入睡,就見布娃娃臉色慘白,沒有一點血色,身上幾處流著鮮血,手中握著一把尖銳的手術刀,一頭刺向旁邊睡熟的男友,小秋被噩夢驚醒,連忙打開燈,看到的是男友被開膛破肚,死相慘不忍睹,心髒上倒插著一把手術刀…

靈異故事(十八):

筱嬈睡了一覺之後,總覺得腦子昏昏沉沉的,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忘記了,怎樣也想不起來。

算了,還是出門走走散散心吧。走在繁華的大街上,發現今日的人格外多,大街上到處張燈結彩,喜氣洋洋的,這讓筱嬈很是納悶,“要過年了嗎?不對啊,此刻才6,7月份,離過年還早著呢,還是找個人問問吧!”筱嬈想。

她拉住一位路人問“大哥,為什麼大街上到處弄得這麼喜慶,像過年一樣,要慶祝什麼事嗎?”那個人像看神經病一樣看了筱嬈一眼轉身就走了,這讓她很是鬱悶。

走進一家麵館,點了碗麵,一邊吃麵,一邊把剛剛的問過題問了老板娘一遍,老板娘聽後哈哈大笑了一陣後說:“姑娘,你是睡覺睡傻了吧?明天就是我們一年一度最盛大的節日了,這你也能忘?”恍惚間,筱嬈似乎記起了所有事。

靈異故事(十九):

冉冉今日又闖禍了,新買的車子被她撞的七零八落的,此刻老公還生她的氣呢。任由冉冉怎樣哄,他也不肯理冉冉,始終坐在那悶著頭抽著煙,看到他這個樣貌,冉冉惱了,衝著他大喊:“不就是一輛車子嗎?至於這麼生氣嗎?我好好的不就行了嗎?難道在你的心裏那輛車比我重要嗎?”說完老公抬起頭驚訝的了她一眼,隨後又低著頭抽起煙來。

冉冉徹底生氣了,轉身跑進臥室趴在床上大哭了起來,正哭著,聽見有人敲門,走出臥室,看見老公已經把門打開了,母親從外麵走了進來,坐在了沙發上,冉冉剛想跑過去和母親訴苦,隻見老公“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大哭著說:“母親,是我錯了,是我害了冉冉,媽,你原諒我……”母親也哭著說:“怎樣能怨你呢?都怪冉冉太不聽話了……”

冉抬頭看見掛在牆上自我的照片,明白了一切。

靈異故事(二十):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有些人的信仰有時是會改變的,就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對於比較詭異的事情,很多的唯物主義者都是不太相信的,那是他還沒有經曆過罷了。那麼本期的靈異故事,為你解析。

我姐上初中的時候,互聯網還沒普及呢,她們那時候流行筆友。

筆友

她學校高中的一個姐姐就和一個筆友處得很好,放暑假的時候,約對方來我們這。

她的筆友住的地方不遠,可是通我們這的火車不多,到這就9點多鍾了。那時代女高中生還比較保守呢,約見麵的地點,就在一座寫字樓的背後,隱蔽。並且當時我們這寫字樓不多,好找。

筆友反而比她到的早,因為那個姐姐要在家裏裝作很天然的出去玩,才能騙過家長。她爸是警察,很不好騙的

火車

等她趕到,筆友已經等了20多分鍾了。那地方太偏,倆女孩呆著很不舒服,於是去訂好的旅店聊了一會就分手了。

當然約好第二天再去玩,玩得很高興,忽然筆友一下蹲到地上,那姐姐嚇了一跳,有那麼一分鍾,筆友站起來,說渾身疼。姐姐扶她找個地方坐下,休息一會沒事了。

靈異故事(二十一):

這是我五姨和我母親一齊經曆的,話說我母親小時身體一向不好,小孩多了,年齡差距也大,我大姨和我媽差了22歲。

我母親出生時,我三個舅舅和兩個姨已經不在家了,所以互相間有的感情深,有的感情淡。我母親和我五姨感情就十分好,至今兩家也走得很近。那時我母親五六歲吧,天天跟著我五姨屁股後麵玩。

我五姨比我媽大7歲,男小孩性格,那時也算是小屁孩兒,什麼都不懂,就明白領著小妹妹東跑西顛。有一次不知不自覺就領著我母親到了南地(上個故事說的,那時一片野地,也有幾座墳),正好一家人家剛上完墳,其實我五姨原打算撿點貢品吃。此刻想想那時太苦了,但我五姨不覺得那時可憐,因為家家戶戶基本都那樣,上墳的一般也就是饅頭什麼的,肉是肯定沒有的。可是即使饅頭,人家上完墳也是拿回家自我吃的,也就是擺在墳頭意思意思,活人都挨餓呢。

等到那家人走了,我五姨就領著我媽到墳頭,吃的東西天然都沒有了,還剩下一小堆紙錢元寶和香。那紙錢都是自我家做的,元寶也很假,但那時實在沒什麼玩的了,五姨就領著我媽在墳頭瞎玩了一會,我五姨裝賣香的,我媽裝買家,把紙錢當真錢那麼玩。玩過一會後,天快黑了,我五姨就領著我媽回家。

回到家後也沒什麼,我姥姥也沒問,那時家長不像此刻這麼管小孩,此刻家長狠不得小孩拉個屎都要向自我彙報,就怕自我小孩學壞。我姥姥什麼都不管,能給你口飯吃就對得起你了。吃過飯後,我姥姥挨著我媽和小姨就睡覺了,姥爺當時是值夜班,農村睡覺異常早,小時我姥姥看我,7點半就睡了,然後淩晨三四點起床。

睡著睡著就聽我小姨哭了,我姥姥打開燈以後,就看見我媽用手死死地抓著小姨的胳膊,小姨疼得直哭。我姥姥當時就罵,小英子(我媽小名),趕緊鬆開你姐!隻見我媽兩眼緊閉,跟沒聽著一樣。

我姥姥這火爆脾氣就上來了,我姥姥說話隻說一遍,全家都聽(除了我姥爺外,我姥爺雖然蔫吧老實,但當家),我姥姥上去就掰我媽的手,但掰了一下,居然沒掰動。這就奇怪了,我姥姥那時中年,常年幹活,個子雖然矮,但力氣很大,我母親從小體弱多病,一盆水都端不起來(一點沒誇張,我母親剛結婚時身高162,體重才70多斤,)。

我姥姥感覺不對,就去裏屋喊我四姨,五姨還有六姨。我六姨和我小姨差不多,看見了這一情景就明白哭,我姥爺也不在家,並且上班呢也不能叫回來。我姥姥和我四姨一齊才把我媽的手掰開,這時我媽緊握雙拳昏迷不醒。我姥姥邊哄著我小姨和六姨邊讓我四姨去“南屯”(我姥姥家算村子最北麵,南屯就是其他親戚住的屯子)找我三舅姥爺,也就是姥姥的弟弟。雖然大晚上讓個小姑娘出去不放心,可是也沒有辦法,我四姨在當時是最大的,穿上衣服拿著手電就去了(姥爺很有才,車站壞的手電姥爺拿回來修好,就成自我家的了)。

那裏介紹下三舅姥爺,老爺子一輩子就是農民,除了種地就是給人看看怪事,不懂風水,也不是大師。

過了很久四姨帶著三舅姥爺回來了,老頭兒一路上聽四姨也說了不少,看了看我母親的症狀,就問,這小孩去過哪沒姥姥一時沒想起來,想想我媽平時就跟著我五姨,於是就問我五姨,我五姨當時害怕挨打,說沒去哪,就在外麵玩會...但小小孩撒謊時那表情就出賣她了。三舅老爺說,丫頭,別怕,跟舅舅說實話,保證你母親不打你。

聽了三舅老爺的話,五姨就說領我媽去墳地玩了,我姥當時氣得拿起掃把就要打,被我三舅老爺攔下了:小孩不懂事,以後長記性就好了。

三舅姥爺就讓我四姨去打碗井水,然後拿了一個雞蛋和一根筷子。不明白念叨了什麼,總之當時雞蛋在炕上立住了,筷子也在水裏立住了!

三舅老爺說了一句,沒什麼事,你們幾個睡覺去吧,老五留下。其實當時是看出有事,怕嚇到姨們,我小姨也不例外,被我四姨哄著到了裏屋。開始小姨不願意,但我姥姥一瞪眼就乖乖地走了。

姨們走後,三舅姥爺就對我姥姥說,老姐,怕是出事了,有東西跟進來了。一句話把我五姨嚇得不行了,我姥姥倒是沒覺得什麼。他們當初是從河北逃難到長春的,經曆過生死,姥姥就說,老弟你看咋辦吧

我三舅姥爺當時就去摸我媽衣服,摸到衣服兜時停住了,感覺有東西,往外一掏,是一把紙灰。我五姨說當時往兜裏放的是沒燒過的紙錢,怎樣是紙灰呢

我三舅姥爺也沒吭聲,繼續掏,結果怪事就來了,本來很小的兜,感覺就是掏不完,地上已經一大堆紙灰了,可是我媽兜裏還能掏出紙灰來。我三舅姥爺就抱著我媽,讓我姥姥先把紙灰都收起來,我五姨帶路,去白天她們玩的地方,又讓我五姨拿上點自我家的紙錢,(那時可能是清明還是7月7,家家戶戶都上墳燒紙)。

那片南地是野地,也不是專門的墳地,所以墳頭少,很好找。等到了墳頭,我三舅就對著墳頭說(也沒舉行啥儀式,就是看了下碑,是個老太太)大娘啊,小孩小不懂事,你別跟她一樣,她拿你多少錢我們還你就是。說著就拿出火柴去點帶來的紙錢。

那天晚上也沒風,幹幹的紙錢卻怎樣也點不著。三舅姥爺看點不著,之後念叨:大娘啊,都是窮苦人,我們家也沒幹過啥傷天害理的事,能過去就過去吧,實在不行,你想吃啥,我過兩天讓我姐姐(也就是我姥姥)給你做點。估計遇到的這個老太太也不是啥壞人(不是厲鬼),我三舅姥爺念叨了一會,紙錢就點著了。

紙錢一著,我三舅老爺就讓我五姨跪下,磕頭認錯,我母親則是我姥姥一向抱著。等燒完紙錢以後,我三舅老爺吩咐別回頭也別說話,直接回家!

四個人回到家後,我三舅姥爺就把我母親外衣也就是裝過紙錢的衣服拿到院子裏燒了,我姥姥說那是燒得一個幹淨!全是灰,(要把衣服點上火都燒成灰幾乎不可能,不信的朋友能夠用紙試試)。燒過後三舅姥爺就對姥姥說,小英子以後就穿姐姐們剩的衣服吧。其實那時候都是小的穿大的剩的衣服,也就過年能做套新衣服,但自從那事以後,我母親一向到上高中都沒穿過一件新衣服!

一切完畢後,三舅老爺也沒回家,就守在我媽旁邊,我母親當時沒醒,可是睡得很熟很安穩,雙手也不用力抓了。第二天姥姥打聽一下那戶墳,明白是隔壁村的老孫太太,問了一下她家人,明白老太太生前最愛吃餃子(那時東北人基本最愛吃的都是餃子,以至於我此刻我去姨家都不敢呆久了,隔三差五就來頓餃子,受不了)。我姥姥回去就剁酸菜,買了點豬肉,包了二十個餃子端去了墳頭,最終餃子放那了也沒敢拿走(前麵說那時上供的饅頭都會拿走,不是姥姥闊氣,是真有陰影)。

上完餃子後,姥姥回到家就看見母親醒了。問我母親咋樣,我母親就說夢見一個老太太,說給我媽錢花,然後就大把大把地撒錢,我媽在夢裏就去抓。抓了很久就是抓不完,最終那個老太太說回家吃飯了,我母親就醒了。

事後我姥姥問我三舅姥爺,為啥我五姨沒事,我三舅姥爺說,第一我五姨沒拿紙錢,第二我五姨命好(這個我們都信,我五姨的命是相當好了,屬於走大街上都能撿錢的主,此刻一個月一萬多收入,家裏還有好幾套房子)。自從這件事後,我五姨對我母親格外的好,我姥姥也開始關注我母親了。

靈異故事(二十二):

大抵沒有女生能抗拒感情的誘惑吧,所以待我長發及腰,少年娶我可好這句網絡流行語出來以後,長發的女生沾沾自喜,總是用盡辦法將頭發折騰成各種漂亮的模樣。短發的女生就比較悲催了,看著同伴的長發,羨慕嫉妒恨之後最終下定決心,去理發店接發。

接發是一件挺鬧心的事情,畢竟不是自我的頭發,卻因為某種原因與自我的頭發連在一齊,裝模作樣地披在肩膀,變幻出各種漂亮的發型,卻始終沒有歸屬感。

阿夢是在一家小店裏接的發,手藝還不錯,價格也地道,異常適合她這種有攀比之心卻沒有資金支持的女生。

小店就叫美發沙龍,僅有一個叫做阿聯的美發師,整日穿著身漆黑的長褂子,帶著整個店的氣氛都變得陰冷起來。阿夢一向認為小店生意差就是因為這個,也好心好意地提醒過。畢竟大學生都愛俏,你默默無聞即便手藝再好,生意也不會多紅火。

然而阿聯是怎樣說來著?

不在乎。

沒關係。

阿夢更奇怪了,開理發店難道不是為了賺錢?還是說阿聯在乎的可是是理發這門手藝?阿夢想來想去總也想不通,也就不在乎了。畢竟她隻是個顧客而已,隻要發型美觀,價格適合,管它生意好還是差,人家店主都不著急她也沒理由揪著不放不是?

接發不如買假發。

聽完阿夢的來意後,理發師緊緊地蹙起眉頭,好一會兒才蹦出這麼句奇怪的話來。

阿夢隻以為對方是在熟悉以後的善意提醒,畢竟假發可比接發便宜多了。但那畢竟不真實呀,況且班裏的同學都是接發,她才不要被人看不起。

我還是想接發。呃,是不是不太方便?

阿夢後知後覺地想起並不是所有的店都有這門手藝,本來就是衝著便宜來的,哪裏研究過這些?如今想起來店的大小,還以為阿聯的推辭是因為不會,正想著如何離開才算適宜,卻被對方按在了椅子上。

好,接發。

阿聯向來是沉默的,今日卻絮絮叨叨地說起了自我的事情,讓阿夢好不詫異。可是接發的時間不短,有個人聊天總比一個人的寂寞來得舒服。再說了,她對這個帥氣卻沉默的理發師一向很好奇,如今人家主動說起了自我的過去,反倒讓阿夢撿了便宜。

這樣的頭發,怎樣樣?

阿夢正聽得癡迷,突然從後麵遞過來一團頭發,嚇得她小聲驚呼著,差點兒沒惱。可是這也不是理發師的過錯,至少對著阿聯那張帥氣的臉,阿夢發不起脾氣。

我不懂這個。你是理發師,我相信你的眼光和手藝。

阿夢笑著挪回了目光,不明白為什麼,她總覺得那團頭發是有生命的,雖然她明白自我的想法十分荒誕。靈異故事(二十三):

老城區即將拆遷,原先的住戶搬的搬、走的走。人走樓空,昔日熱鬧的街巷一副殘敗景象,殘垣斷壁,雜亂而冷清。黃侃手持照相機,在小巷子裏穿來穿去,想拍些圖片作為紀念。

拍得正起勁,黃侃忽然覺得肚子一陣劇痛,看見不遠處有公共廁所。他忍住肚痛,快步向廁所走去。廁所裏空無一人,黃侃找了個幹淨的衛生間,正要把手裏的提包掛在隔板上,忽然發現隔板掛鉤上掛著一把鑰匙,他取下鑰匙,順手把提包掛在掛鉤上。

誰的鑰匙忘那裏了?黃侃看著鑰匙,心裏打了個問號。這是一把極其普通的銅鑰匙,上頭有些銅斑,顯然很久沒有用過了。鑰匙上頭貼著一塊膠布,膠布已經發黃,上頭寫著303,字跡有些模糊,但還是能辨認出來。黃侃確定那是房間的號碼。

丟了鑰匙的人必須很著急,肯定會回來尋找,衝幹淨廁所,黃侃正要把鑰匙掛回原處,忽然想到,這一帶已經沒有人住了,怎樣還會有人來拿鑰匙呢?鑰匙上滿是銅斑,顯然是很久沒有用過了,於是他順手把鑰匙放進口袋裏,向外麵走去。

天色有些暗了,風刮著黑雲,從遠處飄來。糟糕,要下雨了。黃侃看見不遠處有棟紅磚砌成的老式樓房,有著長長的走廊,正好能夠避雨,急忙向那裏跑去,剛跑進樓裏,雨點就劈裏啪啦的打了下來。黃侃想抽煙,正往外掏煙的時候,那把銅鑰匙啪的一聲掉了出來。看著銅鑰匙,黃侃心裏一動,暗想:這樓正好3層高,這鑰匙是不是這303房的呢?他找到樓梯口,噌噌地上了三樓。

303室的木門很破舊,靠門的天窗上沾滿了蜘蛛網,顯然很久沒有人居住了。拿著鑰匙朝鎖眼裏一捅,然後輕輕一擰,鎖被打開了。黃侃打開門,一股腥臭撲麵而來,他捏著鼻子往裏走,房間裏都是些老式家具,木床、三抽櫃、大衣櫃,上頭都積滿了灰塵和蛛網。房子是老式的套間,客廳裏還有一道門,黃侃推門朝裏看去,屋內光線不好,朦朦朧朧中似乎堆滿了東西,他掏出打火機,點燃一看,嚇得大叫起來,轉身就往外跑。

白森森的人骨架堆滿了半個房間,一群貓一樣大小的老鼠站在白骨邊正盯著自我。看見黃侃往外跑,老鼠們吱吱吱怪叫著衝向黃侃。黃侃到了廳裏,正要衝出房間,忽然看見門上竟然結上了蜘蛛網,密密實實,一隻臉盆大小的蜘蛛正吊在蜘蛛網上,蜘蛛毛茸茸的,五色斑斕,嘴上露出針一樣的吸管。

前有來敵,後有追兵,黃侃大叫著,揮舞著提包向蜘蛛衝去,期望能夠把網衝破,逃出門去。帶著巨大的慣性,人和提包撞在蜘蛛網上,蛛絲斷了幾個,但黃侃卻被沾在了網上,蜘蛛把針管插入黃侃身體。黃侃隻覺得一陣麻痹,失去了知覺。

蜘蛛在黃侃身上繞來繞去,不一會功夫,黃侃就被包成了蠶蛹模樣,房門砰的一聲,又被關上。

夜深了,303房間裏鑽出一隻大老鼠,嘴裏銜著一把銅鑰匙,在黑夜裏飛快地向公共廁所跑去。老鼠爬上衛生間的側壁掛鉤,把銜著的鑰匙掛在壁鉤上,迅速溜走。

有時,好奇心真是害死人呀!

靈異故事(二十四):

汝憶否,前世我將你紅紅的蓋頭挑起?

汝憶否,前世我們曾西窗夜話至天明?

汝憶否,前世你在我膝下承歡享天倫?

汝憶否,前世你與我殺親奪愛不共天?

這前世的愛恨情仇都化作雲煙不再留心頭,隻因那一碗五味的孟婆湯。

記得小時跟師父修行的時候,每縫三月初三,師父都叫我不要去後山的不忘溪那裏玩,還給我布置了很多課業讓我清修。

那時候,正是調皮搗蛋的年歲,哪能什麼都聽大人的,所以趁師父出去雲遊的一段時間,我就跑出去玩了。

三月初三日,陽光明媚,不忘溪邊百花齊放,鶯燕爭鳴,正是踏青遊春的好季節。

走到溪邊,捉魚摸蝦,正玩得不亦樂乎,不知哪裏來了一個婆婆,手提竹籃,在溪邊采摘一些花花草草。

當時,我高聲喊了一聲:老奶奶,在采草藥嗎,那些花草不能治病呢?

那個老婆婆本來彎著腰在專心的采摘著,聽到我喊,就隻起身來,說:這些花花草草雖然不能治身體的病,卻能治心上的病呢。

我聽了,十分好奇,就跑了過去,問:心裏的病,心裏還會生病嗎?

唉,是的啊,過一生一世以後,就會染上各種各樣的病咧,像你這麼小的時候心最幹淨,最健康,所以最是開心歡樂,隨著年歲的增加,心就越來越不堪各種汙染,越來越不開心咯。

哦,那心會染上什麼病呢?

凡是那些貪財戀色,沉迷權位的,會得貪心病,見到別人有更好的,就寢食難安;凡是那些情根深重的,會得痛心病,若見不到情人,或是隻因情人的隻言片語就心痛不矣;還有那不依正途求仙學道的,會得急心病,若是進度緩慢,便總想著歪門邪道的法子求快,倘若不能得,便天天心急如火燎,殊不知,自在山人便是仙,不必須要得到什麼神通啊,長生啊,這些都是功利心在作怪。

哇,會得這麼多病啊,我不要得,婆婆,把你治心病的草藥也給我一些好吧,以後我天天喝,每一天都治治,這樣長大就不得心病了。

嗬嗬,你小小年紀用不著,以後啊,跟著你師父好好的,每一天修心修身就能夠了,做同樣的事情,能夠懷著不一樣的心,你懷著善心做事就不會得心病了。

婆婆,我告訴你說哦,我今日是偷偷跑出來玩的,我怕回去師父責備我。

唉,他總是這樣,出家都不能自在,敬畏的有些過頭了,來,婆婆把這個給你,你師父就不會責備你了。說完,婆婆掏出一小包黃紙包遞給我。

這個,是什麼?我低頭打量這黃紙包。

哦,這個是婆婆自我做的藥粉,回去讓你師父做成藥湯,今日的麻煩事就沒了,好了,那裏草藥婆婆采的差不多了,該回驅忘台了,婆婆走了哦,道靈。

唉,你怎樣明白我的名稱?我剛抬起頭來,婆婆就不見了。

回到觀中,師父已門口守候了,一開始,免不了一通責備,然後說:我今有一難事,占了一課,這事是因你而解,你有什麼辦法幫師父嗎?

啊,師父你有什麼事情?

為師前世有一段未盡之緣,哪知她今生居然仍記得為師,還找了過來,你有什麼辦法幫為師嗎?

那,婆婆說這個藥能夠治病。我把那包藥粉拿出來遞給師父。

師父聞了聞,驚呼了一聲是孟婆湯!

然後盯著我問:你可是今日去後山不忘溪了?

是啊,還見到一個采藥的老婆婆,不然哪裏來的這包藥。

唉,也罷,也許是天意讓我了結塵緣。

師父還想著這事啊,婆婆說了,不要老想,會得痛心病的哦。

師父笑了笑,沒有說話,背過身子走進了道觀,我也免於一頓責罰。

靈異故事(二十五):

我母親是1962年冬天出生,大躍進剛結束兩年,那時姥姥是農村的家庭婦女,姥爺一個人在火車站上班,家裏有三個舅舅,六個姨(那時毛爺爺鼓勵生育,姥姥還被稱為英雄母親,戴大紅花上街遊行,再說也沒避孕措施),所以,家裏沒有挨餓已經很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