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合集(3 / 3)

母親出生沒幾天就發高燒,那時小孩生病根本沒錢治,用老一輩話講,誰命大誰活。眼看著我母親不行了,姥姥一狠心,就托鄰居“老郎頭兒”(姓郎,外號郎爺,名稱姥姥說過,我不記得了)把我母親扔了,還給了郎爺兩塊錢(那時兩塊錢不是個小數,絕對能過個好年)。

姥姥這麼做,第一,畢竟是親生的,眼看著死心裏受不了,親手扔了下不了手,第二,棄嬰等於殺生,不給錢一般沒人願意幹。郎爺是個老光棍兒(沒結婚),生活艱難,看在錢的份上就答應了。

那天下了很大的雪,天很冷,黑的也快,再加上農村沒有路燈,晚上七點多,外麵已經什麼都看不見了,雪停了,姥姥把母親用牛皮紙包起來,交給了郎爺,郎爺二話不說,趁著夜色抱著母親就往外走,事先說好,能扔多遠扔多遠。郎爺走後沒多久,姥姥就躺下了睡了,那時三個舅舅和兩個姨都成家了,我姥姥和姥爺帶著我最小的姨(比我媽大一歲半)在外屋睡,剩下三個姨在裏屋睡。

睡了好久,姥姥突然聽到敲窗戶的聲音,開始的時候很輕,姥姥還以為是風刮的,也沒管。可是敲窗聲越來越大,最終把小姨都驚醒了,小姨被嚇醒後就一向哭,全家都被哭聲吵醒,我姥姥這時把我小姨交給我四姨哄,和我姥爺披上大衣準備出去看個究竟。

姥爺開著手電和姥姥就出去了(那時手電是奢侈品,絕對不亞於此刻的愛瘋,一般家裏沒有,那是火車站給我姥爺配的,值夜班時用),打開門向窗戶那照一下,又把院子照了一圈兒,什麼都沒發現,照到狗窩時,發現自家養的大狼狗爬在狗窩裏,身子程弓形,兩眼瞪著大門口,瑟瑟發抖,連叫都沒叫一聲。姥姥也沒在意,以為是下雪了,天冷凍的。其實仔細想想,農村的狗一年四季都在外麵,已經適應了,那明顯是被嚇的。

這是,突然響起敲門聲,因為院子外的大門是鐵的,所以聲音很大,雖然敲了沒幾下,可是在夜裏很清楚。我姥姥問了句誰,沒人回答,我姥姥便破口大罵,大半夜不睡覺敲門嚇唬人什麼的,邊罵邊向大門走去,我姥姥很厲害,全村沒有不怕她的,用東北話講叫“茬子”。

敲門聲戛然而止,當我姥姥和姥爺打開院子大門時,什麼都沒有,姥爺下意識的把手電向下一照,發現地上有團東西,姥姥一眼就認出,那是包我母親用的牛皮紙!撿起來打開一看,裏麵包的就是我母親,我媽當時嘴唇和眼睛都緊閉著,並且臉色發青,應經沒呼吸了。

我姥姥當時就急眼了,想都沒想,抱著我媽就衝到郎爺家,使勁砸郎爺家大門,半天郎爺出來了,我姥姥指著他罵,拿了錢不辦事,還把死小孩放人家門口,甚至衝上去準備撓他。還好我姥爺攔著了,(姥姥雖然是“茬子”,但很聽我姥爺的,也不是因為愛啥的,姥爺掙工資,誰掙錢多誰當家唄)

姥爺清了清嗓子對狼爺說,老郎大哥,你看你這事辦的不咋地吧,扔小孩這事確實缺德,但我們也沒白讓你扔,錢你也收了,你咋能幹這事呢。郎爺也是個老實人,就對姥爺說,老劉啊,我老郎啥人你不明白麼,錢收了,事肯定不差,我是走到“南地”那找個小坑把咱小孩埋的,南地是我們村南邊的大野地,離村子挺遠的。郎爺說得千真萬確,但我姥姥手裏抱著的也確實是我媽。最終我姥姥開口了,不跟你墨跡了,不管咋地,你說你扔了,但小孩又放我們家門口了,要麼退錢,要麼你把這事辦明白了。

郎爺想都沒想接過我媽,說行,大妹子,這事不管咋地我沒整明白,我管到底。其實郎爺也是舍不得那兩塊錢。都到這時這三人誰也沒往鬼怪那方麵想,(因為受毛爺爺的影響,這幫迷信了半輩子的農村人都變成無神論者了,可見毛爺爺的個人魅力有多大),也是因為我姥姥,姥爺急著想把小孩扔了,郎爺也不想把到手的兩塊錢再送回去。郎爺直接抱著母親就往南地走,我姥姥姥爺也就回家睡覺了(家裏還有一堆姑娘,大人離開久了怕她們害怕)。

我姥爺比較心細,回來路上看見地上的腳印有些不對,因為剛下過雪,腳印很清楚,從我姥爺家往南地去的方向僅有一串腳印,如果是郎爺或者別人把我媽從南地又送到家門口的,肯定是兩排腳印,姥爺跟我姥姥說了,其實也不是為了大晚上嚇自我老婆,就是想告訴姥姥這事蹊蹺,不怪郎爺,姥爺怕第二天白天他去上班,姥姥再去找郎爺麻煩。

折騰了半宿,回到家姥姥和姥爺就都睡了,天剛剛亮,姥爺就起來了,吃過早飯帶上飯盒(午飯)後就出大門了,剛開門把姥爺嚇一跳,隻見郎爺坐在門口,懷裏抱著個東西。姥爺上去推了推郎爺,郎爺微微睜開眼睛,突然看見是我姥爺,一下就站起來了,帶著哭腔說,老劉大哥啊,錢給你,小孩你們自我扔吧,說完就把我媽往姥爺懷裏推。我姥姥聽見動靜出來了,剛要罵郎爺,郎爺一下就暈過去了。姥姥雖然潑辣,但心腸不壞,就把郎爺抬進屋了,姥爺把我媽放在炕上就去上班了(天大的事,工作不能耽誤,沒工作了就沒活路了)。

快到中午時郎爺醒了,姥姥給他熱了些吃的,郎爺沒說啥,狼吞虎咽地吃起來,吃完飯後,管姥姥要了根煙,(姥姥抽煙,但不是用煙袋,是自我卷的)。姥姥看這老頭也挺可憐,也沒說啥,最重要的是,郎爺進屋沒多久,我母親居然哭了。姥姥一看,還活著,並且哭聲挺大,這是活過來了。姥姥就問,老郎大哥,到底咋回事。

郎爺邊吸著煙邊說,大妹子,說了你別往外說,昨日我抱著咱娃,又去了南地,黑燈瞎火的也不明白哪是哪,就想找個地兒挖個坑把小孩埋了。到個地方蹲下去,放下小孩,下手一挖,地邦邦硬(很硬),我尋思剛下過雪,不能這麼快就凍上啊,就換個地,結果還是一樣,就是挖不下去。

這時候我抬頭,看見一個白影朝我過來。因為天黑,白的東西打眼。開始我還以為是個人,但想想不對,那衣服是飄的,大冬天穿那麼薄作死呢感到事不對我就一向盯著,看著那影到底想幹啥。那影越來越近,快到麵前時,給我嚇的媽呀一聲,那是個“人”,可是臉上白白一片,眼睛鼻子嘴啥都沒有!

我撒腿就跑,也不管東南西北了,跑著跑著往回看看,白影沒有了,但再往前看,那白影又出此刻前麵了。給我嚇得掉頭就跑,但不管咋跑,那白影總是在我前麵。不明白跑多久,實在跑不動了,就一屁股做地上了,愛咋咋地吧。

這時白影也沒了,手往旁邊一摸,就摸到了牛皮紙,把咱家小孩抱起來一摸,小臉居然有點熱乎氣兒,我尋思這小孩怕是活過來了,這大冬天的別再凍壞了,我就抱著小孩往咱家走,走著走著天也亮了,到咱家門口實在沒力氣敲門了,就坐門口。以後的事情大家都清楚了。

郎爺說我媽這小孩命不該絕,居然又活過來了,就養著吧。郎爺最終把錢給了我姥姥,我姥爺回來之後聽姥姥把事一講,第一是小孩活了挺高興,還有郎爺確實不容易,大冷天在外麵折騰一宿,還遇到怪事,就讓姥姥把錢又送過去了。可能母親因為那次折騰,身體一向不好,並且之後還遇到過其他怪事。

靈異故事(二十六):

記得小時候,在農村家家都化宅基地蓋新房娶媳婦,我二叔也不例外,他家的宅基地在村外並且還有幾個突突的墳包,要動工時二叔把墳包的後人找來了把墳遷走了,二叔也就開始動工蓋房了。

剛開始也沒什麼事,可是等到房子快蓋好準備上梁的時候,就淅淅瀝瀝開始下雨,二叔擔心出事就沒上梁,可二爺爺(二叔的父親)不一樣意,說過了吉時就不好了,非要讓二叔上梁,而二爺爺自我倔強的上了房二叔擔心就在下頭看著,二爺爺上房登梯子時腳滑摔了下來死了,二叔追悔萬分,恨自我當時為什麼不攔著老爺子。

處理了二爺爺的後事,二叔的心境異常糟晚上自我一個人守在沒完工的新房裏,迷迷糊糊二叔聽見有些響動,就起來查看,就在二叔走到裏屋時一黑影閃過,嚇了二叔一跳,等二叔走進卻什麼也沒看到。

第二天,二叔請來了一位看風水的老先生,老先生說問題不大,讓在房子西邊燒點紙然後潑一碗清水再畫一條線就能動工上梁了,的確二叔燒完紙第二天上梁的時候天也沒有下雨,新房子蓋好後,二叔一家就迫不及待的住了進去。

晚上,二嬸起夜上廁所,發現院子裏有東西在晃動,二嬸以為是野貓也沒在意,可等二嬸上完廁所回屋時二嬸聽到有人在哭,並且聲音就是那個晃動的東西,二嬸心想野貓也不是這樣叫的,二嬸拿著手電筒朝那個東西照了照,二嬸尖叫一聲暈倒了,二叔聽到聲音趕緊爬了起來,看到二嬸躺在屋門口台階上,二叔趕快扶起二嬸用手指掐人中,慢慢的二嬸醒了,有鬼!有鬼!二嬸醒後直接喊了出來,二叔問哪裏有鬼,二嬸指著門口的角落說在哪,在哪!二叔拿起手電筒壯著膽子去門口看了,什麼也沒有。二叔說二嬸看錯了。

那晚過後二嬸大病一場,也就從那晚二叔家再也沒有安寧過,晚上時不時的聽見哭聲或者人上吊後的痛苦聲,二叔也問過鄰居有沒有聽見哭聲,可別人都說沒聽到,為此,二叔又買了紙錢燒了燒,可一點用也沒有,晚上睡覺二叔家燈火通明,即使這樣晚上不經意你就能看到有黑影上吊、蒙臉單亂飛,玻璃上有骷髏頭出現,二叔二嬸嚇得再也沒有住過新房,可是剛蓋好不住也不行,可是住吧鬧鬼,思來想去二叔就去城裏請了看事的先生,先生來了以後左右看看說你家有髒東西(有鬼),還說二叔家以前是墳地,之所以有髒東西是因為遷墳沒遷幹淨,二叔趕緊問先生咋辦?先生讓二叔買紙錢、清水,還把之前遷墳的人都叫來了,在二叔正屋下挖出了一個下巴骨,在院裏挖出了一個蒙臉單,東西起走以後二叔有燒了很多紙錢。

直到此刻二叔家再也沒有發生過類似的事情。

靈異故事(二十七):

我睜開眼睛,後腦還隱隱作痛。我不明白這是哪裏。用了很久才適應身邊的一切。房屋、道路、樹,可是沒有人。

沒有人。

茗,你在哪裏?我撕心裂肺地大喊,期望在這傾頹荒僻的地方得到一點兒回應,哪怕是一聲活物的聲息也好。可是沒有,什麼都沒有。一切都太靜了,靜得讓我誤以為生命在虛無中流淌,我已經魂飛魄散了。

也許我真的魂飛魄散了。

茗,你在哪裏?我竭盡全力發出最終一聲連我自我部聽不分明的呼喊,在這種地方想要毫不費力地得到自我想要的結果簡直就是癡人說夢。那裏給每個人構建了一個安安靜靜的卻又盡力想要正常的世界,可是當你推開每一扇門之後,才會發現,一切都假得連構建者都不能相信。

我束手無策,應對這永恒的安寧。假象,一切都是假象。至少我這麼認為,我這麼安慰自我。突然,一束光從街道盡頭的破舊屋子裏射出。雖然黑暗竭盡全力想要掩蓋這一點點的生機,可是上天眷顧我,給我留下最終一點兒期望。

我朝著燈光奔去。

茗?是你?

漆黑的房間裏沒有任何光明以往存在過的征兆,明暗的角落裏瑟縮著一條身影。雖然我看不清楚臉,可是我能肯定,這熟悉可是的身影分明就是茗。

雨,怎樣回事?我怎樣會在那裏?

茗,你太傻了,為什麼要選擇這樣做?

算了。我輕輕拉起茗的手,一切不快都讓它隨風而去吧,我們回去,回到我們應當擁有的溫暖的世界裏。我們還年輕。

茗點點頭,用力捉住我的胳膊:我喊一二三,我們一齊跑。

當我們再次走出屋子時,街道上已經站滿了人。我看不清他們的臉,悲傷和歲月已經模糊了他們生命所有的印記。他們看見我拉著茗的手,眼睛睜得很大,眼球驚訝得甚至都爆裂出來;嘴角咧到了腦後,參差的獠牙占了半個腦袋。

你是誰?你要幹什麼?他們問我。

我要帶我的朋友回到屬於我們自我的世界。

不行,這是她自我的選擇。這是命運,每個人都不能改變。

如果為了友情呢?我握緊茗的手,她卻低下頭,卻步。

雨,他們說得對,自殺是我自我的選擇。雖然我很想回去,可是可是王蒔語已經不要我了,我寧願選擇那裏她開始泣不成聲。

難道你忘了我?我們是朋友啊。我焦急地拉著她,眼看著那些怪物就要追上我們。

所以我不想拖累你。

我看著她,微微地笑了。

我已經跟孟婆做了交易,你過了奈何橋,卻沒有喝孟婆湯,那是因為我已經把命賄賂給她了。不要浪費我的一片好意,要堅強地活下去。

可是雨,你

走吧。

我看著一寸陽光飄落在百米之外的土地上,那是陰陽兩界的通道。我拉起她的手狂奔,街道和房屋在兩邊急速後退。我看著那道光暈裹著茗的身子漸漸地消失。我很歡樂。我能送你最終一程。

茗,不要忘了,宿舍裏的金魚要時常換水哦。親愛的。

靈異故事(二十八):

強子家住在村西頭,幾年前父親在外地的煤礦裏做苦力卻因意外身亡,母親自那之後變得脾氣異常。

這一天,不知打哪裏跑來了一隻渾身都是黑毛的貓。這隻貓在強子的家門口轉來轉去就是不走,強子的母親呸了一口:都說貓來窮、狗來富,這不是什麼好兆頭!強子,快把它趕跑!

強子立馬跑過去,想要將那隻黑貓給趕走,可是他試了很多方法,那隻黑貓就是不肯走。

又過了一會兒,強子的母親出來一看,那隻黑貓已經被強子打得鮮血直淋,身上有了好幾個傷口,地上也滴落著一些紅色的血液,可是它依然一邊喵喵的叫著,一邊圍著強子打轉,就是不肯離開。

強子的母親這會兒也感覺到不對勁了,都說黑貓是不祥之物,可是這隻貓今日怎樣就賴上他們家了?

按理來說被打疼了就應當會害怕,可是這隻貓不但不怕,還幾次企圖衝破強子,想要直接進入他們家。再仔細一看,這隻黑貓的眼神十分的駭人,透著一股詭異和邪氣。

強子的母親又突然想起老一輩的人說過,貓是異常記仇的,所以她擔心這隻黑貓可能會給他們家帶來不幸和災難,便心生一歹計。

她叫強子假裝不管,先將黑貓放了進來,然後關緊門,將黑貓抓到,活活給打死了。

就在強子拎著黑貓的屍體準備扔出去的時候,強子的奶奶從外麵幹活回來了。

老人家見強子拎著一隻渾身沾滿鮮血的黑貓的屍體,嚇了一跳,忙問強子這是怎樣回事?

強子一五一十的告知了奶奶。

老人家聽完後暗道不好!黑貓既然認準了他們家,他們就應當給口吃的把黑貓養著。

一般來說,如果你三天都不給一口飯給它吃的話,它就會自動離去的,可是此刻他們不僅僅沒有給黑貓一口糧食,甚至還將它活活打死了,這可是大忌啊!

再者,黑貓的確是很記仇的。如今,它慘死在這,定不會善罷甘休。

可惜這個時候天已經黑了,要想上山去廟裏向菩薩告個罪來不及了,老人家決定明天一早就帶著孫子去菩薩麵前磕頭賠罪,順便再給強子求個平安符。

吃過晚飯,強子的母親早早的睡下了,睡到半夜,她突然被一陣奇怪的聲音吵醒了,迷迷糊糊的坐起來一聽,聲音好像是從強子的房間裏傳出來的。

大半夜的不睡覺,在幹什麼?強子的母親衝著強子的房間大聲罵了一句,強子沒回應,隻是那種奇怪的聲音沒有斷,反而更大了,似乎還有家具被打倒在地的聲音。

這死小子,跟他死鬼父親一個德行,不打一頓不行。強子的母親罵罵咧咧的穿上拖鞋來到了強子的房間。

打開燈,順著響聲的方向一看,隻見強子以一種詭異的姿勢趴在地上,屁股向後撅著,一跳一跳的前進著,再一看,他居然在追一隻老鼠。

強子的母親忍不住驚呼了一聲:強子,你在幹什麼?

聽到喊聲,強子回過頭看了一眼,嘴巴一張一合,說的卻不是人話,而是喵喵的貓叫聲。

之後他又跑去追那隻老鼠了。

強子的母親愣了好久,才大喊大叫的衝上去企圖讓強子停下來。可是強子猛地一跳,將他的母親撞出老遠,摔倒在地,暈了過去。

從那以後,強子總是四腳著地,像一隻貓一樣行走、跳躍,偶爾張開嘴發出喵喵的叫聲。

強子的母親也瘋了,每一次看見跟一隻貓一樣的強子,就指著強子惡狠狠地說:貓來窮,狗來富。打死這個壞東西。說著就撿起石頭砸強子。

而強子則一邊喵喵的叫著,一邊跳躍著躲開砸過來的石頭。

靈異故事(二十九):

我們兩人是在朋友的一次聚會上認識的,那時候,我在我的妻子旁邊,說話謹慎而呆板。可是妻子未留意時和她私下的對白,卻顯得過分親切。

那時候,我就常常想,她和我的關係會非同尋常的。認識不久我們就開始互發簡訊,然後我們去吃消夜,然後我們去看電影,然後我們照大頭貼,像戀人一樣。隻是,我們沒有牽手,沒有擁抱,沒有親吻,還留在各自的人左右。

但就算是這樣程度的交往,也顯得那麼曖昧。

你愛我麼?我問她。

她總是微笑著,卻不回答,用手按住我的嘴唇。她的手,纖細又冰冷。

傻瓜。她說:必須要我說出來嗎?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常常發現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深深的哀傷。

你真的覺得,永久都沒有必要說出來嗎?

可能是對我有些抱歉,雖然她還是沒有說過愛我,可是對我的態度更加熱情。

隻要是我的事情,她會第一個站出來幫忙,在聚會上,她總是和我坐在一齊,我遇到的高興的事情,她顯得比我還要高興。

當那些人用羨慕的眼光看著我的時候,我的心裏卻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感受。

她還是沒有說過一句我愛你。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以為她愛著我的時候,我們其實還是堅持著可憐的朋友關係,沒有越過雷池半步。

她是不是在耍我?我突然有一種可怕的念頭。

然後我匆忙地找到了她,大聲問:你說,你到底愛我嗎?今日,我們必須要說清楚這樣的關係,算什麼。

她還是不說話,把我的頭攬在她的懷裏,我能夠聽見她的心跳。這難道,僅僅是朋友之間的安撫麼?

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她說。

不,我要你說你愛我。我倔強地說,

一句話,真的那麼重要嗎?她看著我,又是那種悲傷的眼神。

我愛你。她頓了半天最終說出來了,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是如此的淒涼和絕望。

也許我和她不一樣的地方就是我容易衝動,於是我就回了家,閃電般和妻子離了婚。

離婚以後我什麼都沒有要,我想我需要的隻是自由。隻要能夠自由地愛一個人,新的生活就開始了。

再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正悠閑地坐在沙發上削蘋果。

我離婚了。我故意淡淡地說。

哦。她淡淡地回答。

我們能夠在一齊了。我說。

她放下手中的蘋果,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我。

我們為什麼要在一齊?

對呀,我們為什麼要在一齊?我像受了重擊一樣,搖搖晃晃差點站立不穩。

你不是說愛我嗎?我說。

和你離婚有關係嗎?她說。

其實你不愛我對不對?我說。

對,不愛。她說。

可是你上一次還說過愛我!我說。

說的時候可能愛,說完了就不愛了。她平靜地說。

想一想你以前遇到過的那麼多人,當你說愛誰的時候,哪一次不是這樣斬釘截鐵,最終還不是遠遠離開?

我覺得精神恍惚,全身的血液被抽空了。

此刻的我,算不算一無所有了?

你再這樣說,我就殺了你!!!我狂吼,覺得自我從來沒有這樣可悲。

我不愛你了。她的聲音冷冷的。

不愛了就是不愛了。

一刀,兩刀,三刀,四刀每一刀都帶著我一句聲嘶力竭的

我愛你。眼淚,和暗紅的血沫混合在了一齊。

可漸漸地,我感覺有些無力,頭腦變得空白,腦海中的一些感覺消失了。

我的叫聲一聲比一聲微弱,最終放下了手中的水果刀。我麵無表情看著她痙攣的身體,那女人躺在染紅的沙發上居然還有最終的一口氣。

為什麼?為什麼不繼續?她含糊的聲音伴著血腥從嘴裏流出。

我也不愛你了。我輕輕地說。

女人笑了,用濕滑的手我住了我的手。

我們是同類。我最終明白了她的意思。

那一天,我緊緊握著那個被我殺害的女人的手,直到她徹底死去。徹底死去的,還我們不能說出口的感情。我們這樣的感情,說出口的時候,就必須會結束。因為我們是同類,是一種人,需要的東西都是一樣的。

對我們來說,太過殘忍的總是結束,所以最好一生一世都隻停留在旅途。

靈異故事(三十):

我的家在郊區的路邊住,雖是路邊,但由於地方偏僻,也很少有幾輛車經過。

所以一有車經過我就會從家裏向外看,我是個愛車的人,嗬嗬

一天夜裏,由於晚飯吃的太多,胃有點不好受,不知什麼時候,我被一陣痙攣給弄醒了。

倒了一點水,看看表淩晨2點了。當我喝完水要睡覺的時候,聽見遠處傳來汽車緩緩駛來的聲音,我起床從窗戶向外看:

噢!是一輛靈車(真掃興!),車上坐著幾個人讓我產生了興趣,他們都穿著黑色的西裝,臉很白,在月光的映襯下格外突出。

正在我納悶為什麼這麼晚了還送人的時候,車停住了,就在我的窗前,這時車上一個人抬起了頭,向我那裏看來,這時我的眼與他的眼睛對到了一齊,黑色的眼眶裏放射出寒冷的綠光。天呐!我趕緊低下頭,這是的我渾身發冷,太可怕了!那是什麼?

我就靠在了牆上,手裏不知什麼時候拿了一隻鞋這能幹嗎?如果他進來怎樣辦?我就這樣靠著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以後的幾天,我總是一早就睡了,從不在深夜出來。不知不覺有了一個多月了,我還好,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一天,我閑來無事步行就去了一趟城,城裏人很多,擠擠扛扛的。我正在走的時候,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回頭一看,是一位老者,我不認識你呀?你要幹嗎?年輕人,你的眉宇之間有一團黑雲籠罩,數日內必有血光之災!我不屑:有沒有搞錯?!你才有血光之災呢!那位老人說道:年輕人,別生氣,我雖然不是什麼大師,但我家世代是法師,到我這一代就荒廢了。慚愧慚愧,可是替人消災解難還是能夠的。你是不是在前些日子裏遇到過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呢?說到那裏,我的心咯噔一下,難到是年輕人,別害怕別害怕說著老人從兜裏掏出一個象玻璃球的東西這是我曾祖父當年坐化時留下的,叫舍利子它是我們家的寶貝,雖不能降妖除魔,但能夠保一人封凶化吉。消災解難。我就把這個寶貝借給你,隻要你能戴它有18天,以後就會相安無事。感謝我連忙從老人手裏接過舍利子,不住的道謝年輕人,切記切記。我還會回來取的,望妥善保管。

不知不覺又過了一個星期,我去一家公司辦事,公司在一座大廈的頂樓。當我辦完公事我進入了電梯,準備回家。

我正為今日能夠順利的幹完工作而高興的時候,我發此刻我的對麵有一個人很讓人感到別扭,這時,電梯門突然開了,進來幾個人,在我對麵的人抬起了頭。天!就是那個人,那天夜裏見到在靈車上的人白的嚇人的臉,黑色的眼眶。這時電梯門竟然沒有關。我耳邊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快走!快走!我不知從哪來的一股力氣,我快速的邁到了電梯外麵。就在我跨到電梯門外的同時,事情發生了,電梯的鋼索啪地斷裂了!接下來的事情可想而知了

第二天,新聞裏報告了這件事情大廈電梯突然墜地,電梯內5人無一幸免,事故原因正在調查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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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聯用低沉的聲音訴說著隻屬於自我的故事,偶爾還會發出愉悅的笑聲,顯然十分懷念那時候的日子。

那你怎樣會接觸到理發師呢?

阿夢詫異地問道,畢竟在人們的價值觀中,無論是室內裝修還是建築師,都要比低端的服務行業有麵子,待遇上也會好上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