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合集(1 / 3)

靈異故事(一):

在我十歲左右的時候,那時候的農村每家都種有幾分田的甘蔗,那也是當時農村的一種收入,更是要跟上村裏的每家每戶,要是自我家沒有的話去上學個個小夥伴都拿著甘蔗一路啃一路說說笑笑,你就會看人家吃了!

所以父母都會種上幾分田的水果蔗,有一個晚上三更半夜我醒來覺得口好渴就開門出來,我拿著手電筒就往甘蔗地走,我走進去我就低下頭慢慢的往裏麵選,看哪條好我就砍哪條。

我順著手電筒的光看到最裏麵,這時我看見一個人此刻甘蔗地裏理我大概就有五六米遠的地方,我看的很清楚,就是一個高高的人但沒有頭,站的直直的在我的不遠處。

我當時轉身就跑出甘蔗地,我一出來我就大聲叫我的父親,叫了幾聲家裏人就跑出來了,我說裏麵有個沒有頭的人,家裏人立刻就拿槍衝進去,我也跟著進入,但一個人也沒看見,要是他是人要跑的話我就一向站在甘蔗地邊上我肯定能聽見人跑的聲音,但一點都沒有聲音。

靈異故事(二):

說出來嚇死你們,絕對真事,就發生在我們同村,一個五十幾歲的男人上山挖筍,到傍晚還沒回家,家人給他打電話,他說在一條小溪邊,怎樣都走不岀去了,過後電話就打不通了。

之後家人報了119,消防員用衛星定位了他的電話,可是顯示地址差了幾公裏遠,之後消防員和他家人連夜尋找一晚無果,第二天家人又上山尋找。

在一個高坎上找到了他的屍體,並且那個高坎連年輕人都不好爬上去,而他卻背著幾十斤的筍和工具上去了,而現場一人多高的草被壓平一大塊,好像跟什麼打架翻滾一樣。

第二個,一個五十幾歲的女人,被野精上生,經常在家犯病,兒女無奈隻能給這個野精立香爐,之後他女婿(女婿信主的)說不行,之後就把香爐砸了,香爐砸了以後。

野精上她身說要報複會殺了她,兒女們害怕就把她送去醫院,在醫院她人好好的,沒有病,醫生叫她們回來,可就在回家路上,野精就上她身掐她,剛剛到家女人就死了。

靈異故事(三):

大姐讀初中時放學回家,由於是山上(上學時下山,放學就上山),離學校又有點遠,快到家時天差不多快黑了,但她們家還在一個山包後麵。

她們一齊3個人有說有笑,前麵有個叉路口,叉路口旁邊有個函洞,就在函洞與叉路口之間突然出現的景像把她們幾個嚇呆了。

一個女孩在那裏跪著不停的打自已耳光,嘴裏還念念有詞,我大姐認識她,是同學還是同村,但她從不合群。她們3個不停的叫都叫不醒。

沒辦法僅有讓一個人回去叫大人,十多分鍾後幾個大人來了,可是也叫不醒,然後沒法了就叫個個懂點的簡單的做了法,潑了水飯,然後就醒了。

回家之後整個人都變了,書也讀不了了,之後才明白她跪那地方是個無主墳,是以前逃荒餓死的人別人草草就地埋葬的,有人說那地風水不好。

很多人明白那地方晚上怕人得很,聽說有人看見過髒東西,可是都是聽說,但那個女孩之後太悲慘了,整天精神恍惚,幾年後放火燒死了自我!唉!

靈異故事(四):

聽老人講的事,舊社會時,村裏有個菜農天沒亮就拉著車去鎮上趕早市,走到半路他看見好多人在來回走動,他想:這幾天沒有出來,啥時候多了個早市,管他呢!

人挺多能把菜賣了就行。菜攤擺好,準備就緒,一會兒人圍滿了,一代煙工夫一車賣完了。回到家天剛亮,倒頭睡到中午,起床數數賣了多少錢。

一看傻眼了,全是冥幣,滿心怒火氣喘籲籲又回到賣菜的地方,那有早市,全是墳地並且每個墳頭上都有一把菜。

靈異故事(五):

有一次過年,大人們喝酒,我和院子裏的小孩放炮,我5歲的表弟到了晚上哭著要睡覺,我叔叔突然抓起表弟向窗戶走去,我們當時在五樓。[本內容由 南識網 https:\/\/www.nanss.com\/ 整理]

還好我父親反應快一把拉住我表弟的腿。叔叔抓的不緊,脫手了,然後做了一個向窗外扔(我表弟)的動作,突然身體向後一倒,第二天問他,他也不明白咋回事。

隻說當時眼前一片漆黑然後就是第二天中午起床了,也不明白是他喝酒喝斷片了,還是什麼不好的東西,聽我爸說當時叔叔是臉看天花板做的這一切,並且他躺倒地上以後,父親和我小叔叔一向沒敢動他,隻是一向在哄我表弟。聽說挺嚇人的。

靈異故事(六):

我講一個真實的故事,是我表弟遇到的。我表弟十一二歲時,他們學校隔壁是軋鋼廠,晚上十一點左右,他和幾個同學想去軋鋼廠偷點零碎的鐵賣廢品,換點零花錢。

當晚他們幾個離廠圍牆不遠處,有二個白色人影手牽手在移動,他們以為是廠巡夜人,就伏在草中靜靜的看,但一看一不對,因為那二白影不是走路,是在飄。

往圍牆邊上的池塘飄去。他們幾個嚇的一口氣跑回家,把電視開了一夜,幾個人一齊躲在被褥中發抖。第二天家長問,才明白那池塘從前有二戀人跳塘自殺。

靈異故事(七):

也就一個月前的事,我樂意喝酒可是轉安酶高,醫生給開了藥不讓我在喝了。我有個同學叫國斌,和我一樣的病,比我還樂意喝,有一天我們喝酒的時候就說。

一邊吃藥一邊喝酒,這病能好嗎?這酒咋就戒不了哪,他又說我三十歲才開始喝酒沒想到此刻酒癮這麼大,此刻48我這時想起他有一個雙胞胎弟弟也是我們同學。

叫建標,三十歲之前死的,喝醉酒凍死的。就問他:你弟弟那時喝啊?他說:不喝能死嗎。他又說:他弟弟剛死的時候他能看得到他弟弟就在牆角蹲著,是牆上角。

他家別人看不到,那天我喝的有點多,也就沒在聊這事,過了幾天我倆又在一齊喝酒,我就問他:你那天說的真的假的啊。他很不高興的說:我和你撒慌有用嗎?我明白他不是說慌的人,幹緊說你是不是看花眼了,他說不是,那幾個月經常能看到。

靈異故事(八):

我從小就經常做一個夢,夢境裏我爸開著三輪車,帶著我一大家子人,就像過節一樣,每次總是走到一段異常泥濘的土路,車輪打滑出不去,車子冒著黑煙。

然後,車上人都下來,推車,農村的,就算女的也有一把子力氣,這時候,都會有一個人過來叫我,說哪哪有人找我,我就一個人走,每次都是到一個村莊,村裏人穿得衣服都是老一輩人他們穿得那種衣服。

總會有一個老人出來指著那座山,說,有人找你,你快去,我到此刻都能畫出那山的樣貌,異常像五個指頭,異常陡,上頭還有彩虹,有白雲,異常異常美的畫麵。

我小的時候真的沒見過山,我覺得我第一次看到山的樣貌,等我上去以後,有一個女的,穿一身白衣服,二十多歲,樣貌很清秀,她總是和我堅持一段距離的樣貌。

看著我,想和我說話,卻,說不出口的感覺,我最終幾次做這個夢,是高三了,我記得異常清楚,那是,距離高考還有兩個月,我最終聽到那個女孩給我說的一句話就是,你為什麼不來找我!從此以後,我再也沒有做過這個夢!我從小一向重複這同一個夢境!

靈異故事(九):

我父親是一所高中學校職員,我初二那年夏天暑假,學校裏有班級在搞暑期培訓,我表哥也在那個班,我父親為了能讓我表哥住的舒服點,就讓他睡在了他的辦公室裏,而我陪我表哥一齊睡在辦公室裏。

八月某個晚上,我表哥下課是晚上10點多了,我們洗漱完後準備睡覺了,我表哥去關窗,可是他在窗口站了10來秒,一向沒動,盯著窗外,他手朝我揮了揮,意思讓我去看。

我從床上起來也看向表哥看的地方,在窗外不遠處男宿舍邊上的一張水泥乒乓球桌上,一個穿著連衣裙的站在球桌上頭,因為球桌邊上有盞燈光不是很強的路燈。

可是我能很清楚的能看到是個白色連衣裙的頭發很長,看不到臉,就一向一動不動的站在那乒乓球桌上!我和我表哥兩人轉頭對視了一眼,然後很默契的又轉回去看!

可是那球桌上頭卻什麼都沒有了,僅有燈光幽幽的照著,就在我和表哥對視的一兩秒時間裏,那個白色連衣裙的居然不見了,並且球桌邊上是很空的一塊地方。

那卻這麼消失了。之後跟學校裏的一位老職員聊起來,他告訴我說,這宿舍以前是女生宿舍,之後有個女學生在宿舍裏上吊死了,才改成男生宿舍。

還把吊死的那個女學生住的宿舍也拆了,那個寢室就是此刻那個乒乓球桌的位置,我聯想到那天晚上的那個白色連衣裙,是站在球桌上的,如果把那球桌拿掉那穿白色連衣裙的就是懸在空中。

靈異故事(十):

小萍一家人在城裏住了一年多了,她和丈夫在城裏打工,小孩在城裏上學,今日廠裏難得放了五天假,小萍安頓好丈夫和小孩,乘車回到了離城一百多公裏外的老家農村,她打算把家裏收拾收拾。一年多沒回來了,打開大門,院子裏雜草重生,屋子裏滿目狼藉,小萍心想一個人打掃太費勁了,於是喊來了她後院的鄰居也是她的好朋友劉娟。好久不見倆人分外親熱,有說有笑一齊打掃起衛生,除草、擦拭、曬被、掃屋…

整整一天倆人最終把一個家整理的幹幹淨淨。晚上劉娟的丈夫上夜班沒回,小萍一個人也有點兒孤單,於是留下了劉娟,倆人一齊睡下,第二天清晨窗外還朦朦朧朧,小萍一翻身發現身邊沒有了劉娟,心想劉娟起的真早,還是和以前一樣辛勤!

中午小萍出門碰到了劉娟的老公,說是給他另一半上墳燒五七,聽罷小萍當時嚇昏了過去…

靈異故事(十一):

竇子騰剛做知縣不久,母親就突然生起病來。竇子騰是個孝子,他四處請醫問藥,可母親的病不僅僅不見好轉,還越來越嚴重了。之後,竇子騰遇到個遊方郎中,送他一個偏方。

竇子騰傾盡自我的家產弄到偏方,母親吃下兩服藥後,病情果然大有好轉。這讓竇子騰又喜又憂,憂的是單憑自我的月俸,擔負不起那昂貴的藥費。這天晚上,竇子騰因為心煩睡不著覺,就起床在院子裏轉。轉著轉著,就轉到了大街上。正是月圓之夜,竇子騰無精打采地走在大街上。轉過街角時,他看到街邊樹下坐著一個人,竇子騰好奇,就走過去詢問。坐在樹下的是個中年男子,他告訴竇子騰,近來遇到些煩心事睡不著。這半夜三更的,竟然也有人跟他一樣!

中年男子叫範景,當明白竇子騰是本縣知縣時,他高興地說:“我年輕時也做過一任知縣!”一聽範景也做過官,竇子騰立即覺得又跟他近了許多,兩人越聊越覺得投緣,竇子騰便不由自主把自我眼下的境況告訴了範景。“唉,老哥,你說,有啥辦法能搞來錢啊”竇子騰無奈地說。“辦法有,就怕你不敢!”範景慢悠悠地說。一聽有辦法,竇子騰立即問是什麼辦法。“你守著一座金山不用!忠孝不能兩全!你要做清官,就負擔不起老娘的藥費!”“這萬萬使不得!”竇子騰擺著手說。“那我就沒辦法了!是做清官,還是要老娘的命,你隻能選一個!”範景說。竇子騰一時左右為難。

幾天以後,娘的藥吃完了,竇子騰思來想去,最終決定,從稅款裏先拿一些錢救老娘,以後慢慢來還。一天夜裏,竇子騰去街上找範景支招。範景就像明白竇子騰會找他一樣,範景給竇子騰支了很多怎樣欺上瞞下的招數,竇子騰一一試來,效果都不錯。從此,每當遇到什麼拿不準的事兒,他就會在夜深人靜時,去街上找範景,而每次都不會讓他失望。

這一天,又是一個月圓之夜,竇子騰又悄悄去找範景。兩人正聊得火熱時,突然有人在一旁說道:“景表哥,別來無恙啊!”聽到說話聲,範景先打了個哆嗦,兩人扭頭一看,原先是個五十開外的老太太。“娘,你怎樣還沒睡”竇子騰吃驚地問。“你做了讓娘不安心的事,娘怎樣能睡得著!”“梅、梅表妹!”範景吃驚地喊道。“難為表哥還認識梅子!”老太太道了個萬福:“表哥,恕表妹言語衝撞,但為了騰兒,我不得不說!你的仕途早就到頭了,可騰兒才剛剛開始!難道,表哥忘了當初的你麼”“我不明白這就是甥兒,表妹恕罪!”範景說完,倒退幾步,走進暗影裏,不見了!範景竟然是鬼!“娘,這、這是怎樣回事”竇子騰結結巴巴地說。“跟娘回去,娘會告訴你!”回到家裏,娘拉下臉來嗬斥竇子騰:“給我跪下!”“娘!”竇子騰喊了聲,乖乖地跪了下去。“騰兒,你是個孝順小孩,娘活著還不如死了!”母親哽咽著說。“娘,兒知錯了!你打兒一頓出出氣吧!”竇子騰說完,拿過一根擀麵杖給娘。娘高高舉起擀麵杖,沒等砸下來,自我先哭了:“騰兒,娘是真的害怕,你走了你景表舅的路子啊!”

範景是竇子騰母親的姨表哥,因為家境困難,讀書時家裏異常窮,去趕考還借了不少錢。做了知縣後,也是窮怕了,範景利用所有的機會貪汙、受賄,到處摟錢,直到之後,因為貪占額太大被告發。範景就想舍己救家,一天夜裏,他就在街邊樹上上了吊。實指望,自我一死,皇上就會既往不咎,哪知雍正爺異常痛恨貪官汙吏,死了也不放過,不僅僅抄沒了範景所有家產,還把範景家人罰做苦力,以補餘下的虧空。

“騰兒,娘明白你孝順,可你這麼做,真要……娘就成了咱們竇家的罪人了!”母親忍不住淚流滿麵。“娘,兒錯了!”竇子騰雙膝代腳,爬到娘腳下,以頭磕地,求娘的原諒。

“起來吧!眼下重要的是趕緊補上虧空!”老人抹了把淚,翻出一個小匣子,“這些首飾,是我出嫁時,你外祖母給我的陪嫁,拿去賣了補虧!”“娘,這個使不得!這是您老對外祖母的念想啊!”竇子騰不接。“這些都是身外之物!你是想跟你景舅舅一樣,整得家破人亡才安心麼騰兒,做了初一就有十五!欠了的總有一天要還!”老太太氣呼呼地訓斥兒子。

竇子騰變賣了母親和妻子的首飾,又向親朋借了一些錢,才把虧空補滿。自此,母親對竇子騰嚴加鞭策,不敢有絲毫疏忽。在娘的嚴厲監督之下,竇子騰再也沒敢把手“伸出去”。

安全到了任期,因為任期清廉,竇子騰被提升為知州,去往他處赴任。收拾行囊,準備離開的頭天晚上,竇子騰怎樣也睡不著,一個人在衙門裏轉,幾年下來,他對那裏的一草一木,都充滿了留戀之情。

來到後角門口,竇子騰推開了角門,他要在離開之前,見見那個差點兒引他誤入歧途的人。走到街邊那棵樹下,那個鬼影果然還在那裏!

“表舅別來無恙!”竇子騰深施一禮。“甥兒多禮了!我明白你今晚會來,已經等你好久了!”範景向後退了幾步說。

“表舅有話請講!”竇子騰恭敬地說。範景告訴竇子騰,死後他才明白,陰間最不受待見的就是貪官汙吏,閻王爺告訴他,在二十年裏,他必須找到一個比他還貪的人替代,才能進入下一個輪回,否則他將會魂飛魄散,在天地間蕩然無存。

“你的上幾任都是正人君子,清正廉明,他們的正氣讓我無法靠近。你剛來時,也是一身正氣,可有一天,我窺見了你矛盾的心理,我明白,這個時候,你是無法抵抗誘惑的,我便費盡心機引誘你!”停了一下,範景之後告訴竇子騰,每一個人的額前都有盞護身燈,如果一個人心地純正,那盞燈就異常亮,照得鬼怪邪祟不能靠近。但當一個人心中有了私心雜念,他額前的燈就會黯淡,這時候,就會很容易被邪祟鬼怪侵入。

“幸虧你有個深明大義的娘,才讓你額前的護身燈又亮了!甥兒,今晚一別就是永久!仕途誘惑太多,你必須要記住一點,隻要你清正廉明,就會天地可鑒!人能夠欺人,但不能夠欺天!”隨著範景的話語,竇子騰發現,他的身影越來越淡。

“今日,就是二十年的期限,我立刻就要魂飛魄散了!告訴你這些,就當舅舅向你贖當初誘惑你的罪過,你要切記!切記!切記!”範景說完,身影便成了一股煙,被微風吹走了!留下竇子騰愣愣地站在那裏,不明白剛剛發生的一切,是不是真的。

“每個人的額前都有一盞護身燈!”想起範景的話,竇子騰禁不住流下了淚,他覺得今生今世,娘就是他額前那盞護身燈!

靈異故事(十二):

一個黑影走過一片墳場,他徑直走向一座大墳,伸手拿著什麼。這時,烏雲密布的天空亮起一個穿透天空的閃電,緊之後響起一個炸雷,忽然間,大墳裏露出了半個身子。再之後,就是兩聲令人毛骨悚然的叫聲:鬼呀……魏三攔住一輛的士,司機問他去哪裏,他說去鄉下趙家村,司機就一臉的猶豫,魏三拍了拍口袋,說:“我給你加錢!”司機最終答應了。

車拉著魏三往西而行,當車行駛到一個偏僻的小樹林時,魏三說到地方了,司機就把車停住。魏三忽然從口袋中掏出一把手槍,指著司機,說:“熄火,車鑰匙給我,下車,如果反抗我打死你!”

原先魏三是一個搶劫慣犯,此次剛從監獄出來,想搶一輛車去外地作案。

司機嚇蒙了,趕緊熄了火,戰戰兢兢地把車鑰匙交給了魏三,之後舉著雙手下了車。魏三也下了車,想繞到司機一邊上車。這輛出租車是司機借了十幾萬買的,才開了幾天,想著自我上有老下有小,自我的車被人搶走後,今後的日子可怎樣過呀。這麼一想,他的膽量增了幾分,他趁魏三不注意,飛起一腳,踢中了魏三的腹部。公路這邊有一條水渠,魏三猝不及防,一下子被踢進了水渠中,司機趕緊上車,用備用鑰匙發動車子,猛一踩油門,絕塵而去。

魏三好不容易從水渠中爬出來,因為怕司機報案,他趕緊鑽進小樹林,沒命地逃去。

小樹林的盡頭是一片墳場,魏三估計沒事了,就停住了腳步。這時,他才發現自我額頭火辣辣地疼,同時一股熱乎乎的東西正往臉上流淌,他下意識地抹了一把,黏糊糊的,還有一股腥味,可能是剛才鑽小樹林時,額頭被樹木的枝丫劃破了,黏糊糊的東西是血。

這時,他看到附近有一座大墳,大墳邊上有一棵小樹,小樹上頭掛著一個什麼東西,看形狀像衣服,魏三想拿過來,把額頭包一下。

他走近大墳,正要伸手拿衣服。這時,亮起一個穿透天空的閃電,忽然間,大墳裏露出了半個身子,魏三嚇得魂不附體,他發出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喊叫:“鬼呀……”

趙家村的歐四是一個無賴漢,每日的工作就是偷雞摸狗,然後用換來的錢賭博嫖娼。

這天,歐四手氣特背,輸給了賭友李天龍很多錢。李天龍明白這家夥好賴賬,第二天就拿著欠條逼著他還錢,歐四的幾間破房早就在三年前還了賭債,此刻還棲身在村頭破廟裏,手頭哪有錢,於是便求李天龍寬限他一段時間,李天龍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沒錢你能夠去盜墓呀,村西不是有個大地主墳嘛!”

大地主墳在趙家村的西南,是清朝末年村裏一個大地主家的,裏邊陪葬了很多東西,因為大地主家的後人人丁興旺,沒有人敢打大地主墳的主意。眼下被逼急了,經李天龍一提醒,歐四就動了盜墓的念頭。

說幹就幹,白天歐四購置了尖頭鍁和鎬頭,晚上就去了大地主墳。

晚上有些燥熱,挖了一會兒,歐四汗流浹背,就把T恤衫脫下來,掛在墳前一棵小樹上,繼續挖洞。一個小時後,歐四最終在大地主墳上挖出了一個能容兩人進出的盜洞,盜洞盡頭出現了青磚,說明下頭就是墓室,想著裏邊的金銀財寶,歐四激動不已,但他沒帶錘、鑿子等工具,就準備回家去取。

歐四剛鑽出盜洞,就發現有個黑影正要拿他的衣服。這時,烏雲密布的天空亮起一個穿透天空的閃電,歐四看到那個黑影滿臉是血,恐怖極了。歐四嚇得魂不附體,他發出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喊叫:“鬼呀……”

從那之後,趙家村附近新增加了兩個傻子,他們一邊直愣愣地看著前方,一邊叫著:“鬼呀……”

靈異故事(十三):

吳守正是家小型食品廠的老板,因為資金問題,他集老板、夥計、推銷員於一身。

這一天,吳守正拉著貨物去推銷,路上下起了雨。雨霧很大,吳守正細心翼翼行駛在路上。傍晚時分,他突然發現自我迷路,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山穀。正在他懊惱的時候,車身顛簸了一下,前車軲轆像狗刨一樣在原地打轉,卻怎樣也動不了。吳守正下車一看,真倒黴!左前腳竟然卡進一道寬三十來厘米、深半米的石頭縫裏!吳守正氣得直拍車頭。“大兄弟,你這是咋了”正在吳守正生悶氣的時候,一個身披蓑衣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車腳卡進石頭縫裏了!”吳守正氣惱地說。“哦,得把東西卸下來才行。”中年男子圍著車子轉了轉,自言自語地說。“這樣,你等著。”過了一會兒,中年男子領來了十多個青壯年,很奇怪的是,這些人穿的都是粗布對襟上衣,褲腳也係著綁腿。眾人不由分說,就把車子上的貨物卸下來,搬到附近一個山洞裏,然後,十多個人硬生生把那輛小型貨車給抬了起來!

吳守正看著這群男人強健的身形,心裏不由發怵。這群人的工錢該給多少一人一百就得千把塊!如果他們硬要多訛,自我也沒有辦法。可令他想不到的是,這群人把車子抬出來後,連句話也沒說就走了。“這雨一時半會兒停不了,山路難走,我看兄弟還是等雨停了再走吧。”中年男子說完這話,轉身也想走。

吳守正沒想到會是這樣,他心裏過意不去,就喊住中年男子,從貨物堆上搬下一箱火腿,送給他。中年男子說:“我們明穀村的人,從來不占別人的便宜!這樣吧,我跟兄弟換!”說完,把自我背著的一個袋子放下,扛著那箱火腿走了。吳守正打開袋子一看,是半袋子綠豆,他估摸了一下斤兩,約有十多斤,這些村人太實在了!

第二天早上,吳守正睜眼一看,天晴了,他正忙著裝貨物,昨日那中年男子又來了。“兄弟!你這東西太好吃了!用糧食換不換”吳守正正在發愣,那中年男子領著一群人來了。

中年男子說,他把東西帶回去大家一嚐,實在太好吃了,大夥兒都想要,就各自背著麥子、小米什麼的來了。“換!”吳守正爽快地答應道。一會兒工夫,吳守正車上的十多種小食品,就被村民一換而空,代之而來的是,滿車的麥子、玉米、綠豆、小米等農產品。吳守正心裏暗想:這些土產品的價值遠遠超過自我車上的東西。

半天時間,吳守正一車的貨物就都換成了農產品,吳守正很高興,他一邊走一邊仔細記下來明穀村的路。回去以後,吳守正就去城裏的糧店,好說歹說,並許諾賣完再給錢,才將那些農產品推出三分之一,幾天以後,吳守正突然接到糧販們的電話,電話裏,這些人都急急火火地要進他的貨。原先,很多人買了吳守正推銷的農糧後,又都上門點名要,他們說從來沒吃到那麼地道的東西。吳守正一看自我換回來的糧食成了搶手貨,立即把剩下的那些加了價,可還是被人搶空了!

換來的糧食,價值超過了他一車貨三倍的價錢!吳守正望著倉庫裏那堆成山的積壓貨,算了算,要這麼下去,自我這滿屋貨換完,也就大發了。吳守正決定,再去明穀村。他把車子直接開到村旁,剛下車,還沒來得及喊,就被一個人鉗住了胳膊:“我可逮到你了!”

鉗住吳守正的人,是上次幫忙他的中年男子。男子說,上次大家吃了從吳守正那裏換的東西,全村老少都上吐下瀉,有幾個身子弱的老人和小孩兒,竟然還喪了命!“我正沒處找你,你倒自我送上門來了!走!見鄉親們去!”吳守正聽了中年男子的話,嚇壞了,他想,自我可是是用了些吃了瘦肉精的死豬肉作原料,又在裏麵加了點硝酸鹽,多放了點防腐劑和香料,好多人吃了再不適應,也隻可是是上吐下瀉,從來也沒有過吃死人的事。

中年男子的喊聲引來了幾個村裏人,大家看是吳守正,立即七手八腳把他綁了起來。有人對其中一個老者喊道:“族長,就是那小子害死人的!”看著被綁成粽子的吳守正,族長鄭重地說:“明天正午實行族規!”吳守正驚恐地問中年男子,自我會受到怎樣的懲罰。中年男子說:“對你這樣害了人命的人,族裏的懲罰是剁掉雙腳!”“啊!”吳守正嚇得叫起來。中年男子說,腳是萬惡之源,剁掉雙腳,作惡的人不能到處跑,也就不能再繼續害人了。

真要剁掉雙腳,自我這一輩子不就完了!吳守正驚恐地不知如何是好,不由自主地大哭起來。他跪在地上哀求中年男子:“大哥,你放了我吧!我八十歲的老爹癱在床上,老媽生病住在醫院裏,還等著我籌錢救命,媳婦快要生了,不能沒有我啊!大哥,我求求你了!”吳守正以頭搶地苦苦哀求中年男子。

吳守正把中年男子哭到心軟,深深歎了口氣說:“唉,放了你,我就要替你受過!罷罷罷!今日我就做件傻事,放你回去!可是,我警告你,如果你敢撒謊,十年以後,你會重受今日的懲罰!”吳守正跪在地上發誓,句句都是實言。吳守正得了特赦令,連滾帶爬鑽進駕駛室,發動車子,瘋了似的逃了!不明白跑了多久,吳守正才停下車子,趴在方向盤上喘粗氣。穩了下心神,這家夥哈哈大笑,原先吳守正求饒的話都是謊言!

吳守正回去以後,繼續挖空心思掙錢,不出幾年,廠子擴建,還娶妻生子。偶爾,吳守正會在夢中見到那個中年男子,那男子坐在椅子上,裸露的雙腿下沒有腳!那男子在夢中對他說:“別忘了你以往的誓言!”吳守正每次從夢中醒來,都會大汗淋漓,日子就那麼不鹹不淡地過了十年,吳守正的生意做得風生水起,如日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