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伱那幾根槐條也不知摸過多少不該摸的,【彤管】是有靈性之物,豈會允了別人隨便碰觸。
想來自從修行達到這白靈識中層,選擇寄身於這麼一個小東西,與【彤管】的情分便算是徹底斷了。”
青衣老媼伸出右手,一隻黑色蝴蝶翩然飛起,語氣之中掩飾不住的惆悵傷感:“本想著將她寄於此,等達到了橙靈識,便可重拾,卻不料冥冥之中,她已自選了新主,吾也碰她不得。”
“哎喲,舊的不去,新的怎來?往昔怎未發現她也是個好色的,這個新主倒真是位俊逸不凡,機巧若神的俏公子。”木鬼說話的同時還在回味當時在那個青竹短打少年身上亂摸一氣時惹得他麵紅耳赤的俏模樣,那攝人魂魄的狐狸眼滿滿的……柔情蜜意。
“收起伱那不該有的心思。”青衣老媼登時變得嚴厲狠辣,說話間一道青色長影如蛟似龍朝那頭戴槐花銀簪的少女抽去。
“啪~”
結結實實的一掌響起,應聲而倒的是一根銀色柱子,卻沒有抽在少女臉上。
“千八百歲的精怪了,下手還是這麼重,這可是自己人呢。”少女一個旋身,已經以一個文弱書生的模樣攀附在青衣老媼身上。
“要鬧的話,對象找錯了。”此時哪還有青衣老媼的影子,書生何時正抱著一塊人形石塊,欲罷不能,那銷魂的表情在聽到這話語的響起,睜開眼時,直接被手下的東西刺激的連“呸”三聲。
“木鬼,勿動那陸敬之,別的隨伱。”
這句話之後,是真的再尋覓不見青衣老媼的半點影子。
“哼,什麼木鬼,人家明明有一個雅稱——千槐,這不解風情的女柏史,伱不讓碰。還偏不遂了伱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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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茅舍,已是未時。
“方才用餐時尋伱未見,灶上還有吃食,伱去盛點填下肚皮。”坐在院內石桌旁縫著什麼的陸母見到陸敬回來,淡淡地說。
“唯。”看得出母親心情依然不佳,陸敬低著頭便也不多說。
不多時,屋子裏便傳來“叮當”之聲,想必已經是在盛那吃食。
白飯、梅幹菜。
十五歲的陸敬之正是長身體的年紀,一連吃了三大碗兒,吃完後那鍋裏就跟掃了掃似的。
因為心思都在腰間別的這支【彤管】上,所以吃的也快。
三碗飯下肚,鑽進自己小屋,往那蒲團上一坐,便研究起來。
頂級紅木為管,絕佳黑木為冠為鬥,仙界羊毛兔毫為頭。
隻是卻缺了紐。
“很明顯這還是一支自身有缺陷的【彤管】。”陸敬咂咂嘴,又撓撓頭,隻是這究竟如何方能發揮她的作用呢?
法器?!
她沒有劍鋒利,一劍封喉!
亦沒有刀霸氣,一刀劈天地!
更沒有笛子牛B,一響化戾怨殺四方!
……
陸敬百思不得其解,索性站了起來。
拿著她在屋內揮舞起來……
這也不能當劍練啊,一把握住,啥都沒了,到時間還不得直接死翹翹!
然後又試著像刀一樣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