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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一切按照我們商議的在執行,可是元雄辭工的事情並不順暢,因為他一直來身兼二職,雖然治安主任的崗位承蒙上級領導的理解卸下了,但是電工的職責不是隨時可以脫身的,他必需整理好帳本,把未收齊的電費再次收攏上邀,而辦理這一切都得他親力而為。

一連幾天過去了,隨著元雄的工作接近尾聲,我們也悄無聲息地收拾好了行裝,準備隨時起程。然而就在預期完結的前一個晚上,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元雄的前女友不知從哪兒得到消息,她無法忍受元雄即將對她的徹底遺棄,吃了大量的安眠藥片,幸好及時發現,被及時送到鄉衛生院裏搶救。而我們得知這一消息是豔花被搶救後已無大礙, 第二天早上由元雄派遣他大哥前來通知我們的,因為他得寸步不離地守在他前女友身邊。當時多多聽到這個消息頓時傻呆了,像六月裏遭受到冰霜雪雨一樣,此前她一直樂顛顛地沉浸在新生活的憧憬中呢!我和子麟也被突如其來的變故一時嚇得束手無策了,這時女兒坐在臥室沙發上屯有大大小小和行李包旁,呆若木雞,而我們唯一能做的是走過去安慰女兒,告訴她凡事到了盡頭必定又有新的開始,現在隻要豔花沒有生命危險,通過這件事正好他們兩人梳理好自已的情感,開始各自揚帆新的生活。女兒把我們的話記在了心間,她擦去了幾滴掛在腮邊傷心的淚水,畢竟她對元雄充滿了信心,相信真愛永存的道理。

時間在緩慢的流逝,從早上到夜幕降臨時,我們沒有元雄和豔花任何消息的來源,當然在我們每人內心焦急等待的時光裏,一定都在猜測醫院裏可能發生的某些情況。夜晚多多在我和子麟的督促下才去就寢。這晚,我在床上輾轉難眠,努力地回想元雄曾歸納他與豔花情感的那些話語,從中去尋找事態發展的必要因素。記得他曾說過豔花生活中似乎沒有任何樂趣,生與死隻是一時的喜歡而已——那麼她在吞下大量的安眠藥片時可能隻是感覺到快慰,絲毫沒跟與她相關連的人著想,既使生養她的父母;一旦這般思索,我難免回憶起了自已那時的失戀——與子麟決裂無比痛苦之時也曾想到要了結生命,但是我卻是那麼留戀人世間的愛,對給過我這株小草每一縷溫暖陽光的人都心懷感恩,想必得報答他們,因此我放棄了一時之念,重豎了生活的信念;她與我相比,又有何差異呢,難道她生活中沒有陽光的照耀——她的親人們沒給她關愛嗎? “不可能”這時我心中另一個聲音說道,因為多多描繪過她有一幅天生的娃娃長相,幼稚可人,由此推斷她的成長中並不缺乏物質供養,她的父母內心一定當她珍寶,隻是為了生計長年在外奔波,對她的關愛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罷了,但是她的父母又有怎樣的竟遇人生呢?這些對我暫時還是個迷,有待我去拔開雲霧,也隻有從她的身世方麵才能清楚地了解她,然後再結合實際情況穩妥地處理好他們三者之間的情感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