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主仆二人的談話,楚澤也是發表了自己的看法,“薛老板,有句話我不知當說不當說!”
薛長春合起折扇,說道,“楚兄弟,咱們也算是自己人了,有什麼事你就直說,不用跟我客氣!”
楚澤暗喜,因為聽薛長春的意思,自己算是成功混進了五湖幫了,他的目的就是要借助五湖幫的勢力先幹掉其他的四大勢力,最後再搞定五湖幫,他坐在薛長春隔壁的座位,輕笑說道,“看薛老板的樣子,應該是在為白公館的事發愁了,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輕鬆搞定白癩痢,就是不知道薛老板願不願用了!”
薛長春聞言眼前一亮,連忙說道,“楚兄弟,你有什麼辦法,盡管說!”
楚澤淡淡一笑,輕聲道,“我的辦法很簡單,就是先端了盧大帥的老窩,然後再調轉槍頭對付白癩痢!”
“什麼?”薛長春猛的一怔,就連一凡也是震驚的無以複加,薛長春怔了很長時間後,才緩緩說道,“楚兄弟,你這是在說笑吧,盧大帥是何許人也,他們用的是槍,我的兄弟就隻有一雙鐵拳,這怎麼可能?”
楚澤沒有開口說話,他直接將一個小水杯捏在手心,然後微微一用力,再張開手掌的時候,白色的水杯就已經變成了白色的粉末了,就好比麵粉一樣。
見楚澤露了這麼一手,薛長春和一凡再次震驚,要知道武道高手或許可以直接捏碎水杯,但絕對不可能捏成粉末一樣,除非是使用內力,楚澤雖然真氣全失,但內力還是猶在,不僅是他,馬永貞也擁有這種程度的內力,隻是沒有他這般精純罷了。
將手中的粉末隨意的吹散,看著薛長春震驚的表情,淡淡一笑說道,“薛老板,你放心,這件事我會親自處理,實不相瞞,我早就和大帥府結下了不解之仇,今天我已經用槍指著盧少帥的腦袋了,隻是大帥他還沒發現我而已,如果我失敗了,也和五湖幫沒有一點關係,但是一旦成功了,最後受益的將會是你,薛老板!”
如果說今晚的震驚是接二連三的話,那現在就是接三連四了,薛長春見楚澤的表情不像是在說謊,便知他說的都是真的,盧少帥是何等人物?竟然有膽子敢拿著槍指著他,那是需要何等的勇氣啊。
不知不覺間,薛長春覺得自己似乎看不太懂眼前這個男人了,他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而是眯眼沉聲問道,“楚兄弟,實話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幫我?還是說,你是想要借助我的勢力去對付大帥府?”
楚澤不卑不亢的說道,“我是誰不重要,薛老板你也沒必要知道,你隻需要知道現在的我對你是有利的,說句不客氣的話,不說整個華夏,就單論上海灘,沒有人是我的對手,就算是你最得力的手下馬永貞也一樣,我絕對擁有這樣的能力!”
一凡和薛長春自熱清楚這一點,能將整個水杯都捏成粉末的武道高手,在上海灘除了楚澤之外,還真沒有第二個人了,馬永貞做不到,一凡也做不到,小花刀就更不必說了,但是一個人的武功再怎麼強,終究還是凡人之軀,大帥府可是槍林彈雨啊,更何況誰知道楚澤到底有什麼目的,甚至有可能是大帥和白癩痢派到自己身邊來試探自己的也說不定。
“楚兄弟,你的武功讓我等是大開眼界,不過如果你不說出自己的來曆和真實目的,我們五湖幫恐怕很難幫你啊!”一凡開口了,他的意思就是薛長春的意思。
楚澤淡然一笑,看著台下熱鬧的舞會說道,“薛老板,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不是你幫我,而是我幫你,別忘了,現在的我還不是你五湖幫的人,我也不是你的手下,懂我的意思了嗎?”
他繼續說道,“你五湖幫在整個上海灘也算是頂尖大幫派了,我也知道薛老板你創建五湖幫也是用自己的血肉換來的,那個時候擺在你眼前的肯定也有很多機會,很多選擇,如果選了一條錯誤的路,那肯定就沒有如今的五湖幫了,而現在擺在薛老板你麵前的就有兩條路,我相信薛老板一定會選擇一條正確的光明大道的!”
薛長春陷入了沉默之中,他很清楚,這件事可非同小可,絕不能輕易回答,也不知道沉默了多長時間,他的眼神中露出一絲狡黠之色,很認真的說道,“楚兄弟果然是藝高人膽大,之前薛某還真是看走了眼,薛某很清楚,如果選擇了你的路,那就意味著和大帥府不死不休,我需要承擔的就是失敗後大帥府的怒火,而你,就是死路一條!”
薛長春一語中的,一針見血,直接抓住了這件事的本質,繼續說道,“我知道,如果想要成為上海灘真正的王者,就必須要冒風險,隻是楚兄弟你出來展示了你個人的強大實力之外,就再無其他,你說你用槍指了盧少帥的腦袋,那也隻是你自己的一麵之詞,所以光憑這幾點,我薛某還不能把整個五湖幫都放在台麵上去賭,畢竟我還要對五湖幫上上下下所有的兄弟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