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門弟子一凜,仙尊這語氣,分明是生氣了的的,既然生氣了,為什麼不將兩人趕出去,莫不是他們的修為真的有這麼高,比仙尊還要厲害他終究是下人,也不敢問多了,主子什麼意,他照做便是了。便朝小白花與邪狂做了個“請”的動作,道:“二位隨小的來。”他故作鎮定,可腳還是抖個不停,不過相比原先,已經好了太大,走路不是問題。

邪狂沒在說話,竟然這雲初已經答應他們住在蓬萊山,那麼找出梨若天女也隻是時間的問題。

那弟子實在害怕,遠遠地走在前頭,邪狂瞧著他煩人,也就沒有跟上去,與小白花遠遠地跟在後麵。

小白花估摸了下這種距離,若是與魔尊說悄悄話,那守門弟子應該聽不見,於是悄悄問邪狂:“魔尊,那雲初如此鎮定,是不是梨若天女當真不在蓬萊山”

邪狂瞥了她一眼:“果然是蠢才,他那是故作鎮定,那些老東西的定力可是極好的,你可不要被他波瀾不驚的麵皮給騙了。”

“可是梨若天女真的在蓬萊山,他怎麼敢讓我們住在蓬萊山,萬一被我們找出來了怎麼辦”這個時候,小白花已經變成了好奇寶寶,因為邪狂好脾氣的回答,她倒忘了以往邪狂的脾氣。

對於她孜孜不倦的問題,邪狂並沒有不耐煩,而是耐心回答道:“怕梨若天女不在這外麵,而是在他所居住的地方。”若是在其他地方,怕他也沒有那麼多大的膽子。可放在身邊,那就不一樣了,他是飄在雲端的仙尊,有誰會懷疑他和一個姑娘住在一起再者,若是真有人懷疑了,他那麼高的修為,也可將其擋下來,隨便安一個罪名,便可將人光明正大地處死了,這真真是一個好計策。

一聽這話,混沌的小白花也想明白了,不由由衷讚歎道:“魔尊真聰明”

邪狂的唇角勾了勾,“那是。”

守門弟子的修為並不高,所以這麼遠的距離他並不能偷聽到小白花與邪狂在說些什麼,隻能聽到嘀嘀咕咕的聲音,不真切,他回頭看去,隻見那魔尊大人正側著腦袋垂著眼簾看著旁邊的少女,那邪氣的麵龐竟有些讓人不易察覺的溫柔,守門弟子看到那溫柔,不由有些吃驚,想不到殺人不眨眼的魔尊大人也會有這種神情,真是怪了,外界傳聞不是說魔尊不動情的麼

邪狂倒也忽略了自己的心情,也忽略了,自從回到自己的身體後,他的話似乎多了,他的笑容似乎也多了那麼些了。

雖說仙尊和兩人的關係似乎不是那麼好,但邪狂畢竟是堂堂魔界的魔尊,若是他發起火來,守門弟子擔心自己的小命不保,也正是如此,為邪狂安排房間的時候,他一點兒都不敢怠慢,為他們倆安排了蓬萊山上好的待客房間。

雖然她是不怎麼在意,可魔尊

邪狂自然也是發現了,他倒從來都沒有想過和小白花同住一間房,眉毛不由挑了挑,危險地看向守門弟子:“你的腦袋被驢踢了麼這麼點眼色都沒有”

守門弟子一頭霧水,顫顫巍巍道:“魔尊這已經是蓬萊山最好的待客房間了”他以為邪狂嫌房間不好。

若是自個的修為還在,這沒有眼力的弟子早就在他麵前成了灰燼,他抿了抿唇,道:“本尊這邊兩個人,你就安排一間房間你的眼睛是擺設是不是正好本尊這兒也缺兩顆手鏈珠子,不如把你眼珠挖出來代替吧”說著,還屈起手指對那弟子比劃了兩下。

那弟子登時嚇得差點沒有趴在地上,這魔尊也太凶殘了吧再者,他安排一間房間怎麼了那姑娘不是魔尊的人麼

雖然是這樣想的,可他也是萬不敢說出來的,隻能顫顫巍巍道:“魔尊莫怒,小的這就再去準備,語畢,一溜煙便跑了。”

不一會兒,他便又回來了,說是不遠處還有房間,說著還指了指,小白花順著他的手指望去,發現距離並不是很遠,但若是走的話,也是要走小段路的,思量著魔尊現在沒有了任何修為,小白花怕她住的太遠,他會不安全,便對那弟子說:“這間房子周圍沒有房間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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