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雲初的聲音。本文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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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聲音,小白花和邪狂都不約而同看向門口,隻見那門突然開了,可門口並沒有人,再往裏一看,隻見身著一身白衣的雲初正在打坐。
邪狂見狀,大步走進去。小白花一看,心想魔尊現在一點修為都沒有,雖然雲初受了重傷,可修為還是在的,得保護好魔尊才成,便想把還死死抱著自己手臂的拖油瓶守門弟子推開,可這人腳沒勁,手上的勁倒是大的很,怎麼也不肯鬆開,無奈,小白花便攜這個拖油瓶跟了進去。
兩人均進了屋,雲初半嗑的眼簾抬了抬,淡然的視線首先落到邪狂的麵上。
邪狂麵色紅潤,唇紅齒白的,倒和現下雲初蒼白的臉和唇成了鮮明的對比,瞧到昔日如同站在高高雲端,現下如同從高高雲端摔下來的雲初,邪狂心情大好,那唇角也不由自主地勾了勾。
他卻忘了,即便現下雲初受了重傷狼狽不堪,可總比他要好些的,至少雲初的修為都還在,並沒有全部消失。
見雲初從開始那句話便沒再說話,邪狂決定主動進攻,便大刺刺地坐到他的對麵,順便還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嗅了口,嗯,嗅著還不錯,便輕抿了口,開口道:“若不是你這弟子性子膽小如鼠,本尊又怎會如此待他”他這話說的倒是欺負人家弟子理所當然,“說來你這仙尊也真沒用,偌大的蓬萊山,竟然培養出如此這般出不了門麵的弟子,嘖嘖,本尊的魔界可從來沒有這種沒用的人。”
雲初麵上沒有任何變化,就如同平靜的湖麵那般波瀾不驚。
邪狂自知這人忍耐力極好,自己這話語上的挑撥想在他麵上看到憤怒,那真是妄想,便也不在話題停在這上麵,直接將自己來的目的說了出來:“罷了,本尊也無心與你討論無關的視事情,此次前來,我是特意來找梨若天女的,希望仙尊也別藏著掖著了,拿出來,大家分享吧。”
聞言,雲初那波瀾不驚的神色終於有了變化,他的眉頭微不可聞地皺了下,雖是微不可聞地,可邪狂還是發現了的,這下更加確定梨若天女確實是被雲初藏著了。
雲初原本落在邪狂麵上的視線挪了挪,轉而落在了守門弟子的麵上,那視線裏雖然沒有責備的意思,可守門弟子的麵龐卻不由自主地燒紅了,仙尊開始便吩咐了,尋梨若天女的人一律不可以放進來,可他卻不僅將兩個尋梨若天女的人放了進來,還帶到了仙尊的麵前,真是罪該萬死啊。
早知道聽到敲門聲就該忍著的,他去開什麼門啊,真想把手剁掉啊
瞧到自家弟子麵上自責的神色,在外人麵前雲初也不好訓斥什麼,隻淡淡回答邪狂的問題:“若是來尋梨若天女的,那麼魔尊是尋錯地方了,梨若天女並不在蓬萊山。”
“本尊真不明白你將梨若天女藏著掖著有什麼意思,是瞧上了天女的容貌,所以要將其禁錮在身邊麼”就如同他從前將墨華玉蓮禁錮在身邊一般,“無論你是何種理由,本尊都能理解,不過在本尊麵前,你還是不要用那套忽悠理論了,那梨山派的人都趕過來了,你還敢說梨若天女沒有在蓬萊山”
雲初沒有說話,於是雲初又道:“你是不想讓世間知道梨若天女在這裏吧不如這樣,本尊也不是多舌之人,你讓本尊見梨若天女一麵,見一麵本尊就離開,斷然不會將梨若天女在蓬萊山的事情泄漏出去,若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本尊便”將蓬萊山鬧個雞犬不寧,可惜後麵的話並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因為雲初打斷了他的話。
“吾說了,梨若天女並不在蓬萊山。”
“在沒在,得本尊親自確認才成。”邪狂倒是耍起無賴來。
雲初瞥了他一眼,他定力極好,若是喚作普通人,怕現在已經被邪狂氣得跳起來了,然而他的神色依舊是淡淡的。
邪狂又說:“本尊現在也不強迫你,曾經你不是叫本尊來蓬萊山做客麼現下本尊便趁著這個機會來了,你不讓本尊見梨若天女,本尊便自己見”
他的語氣極為猖狂,讓小白花都不由地為他捏了把汗,要知道現在魔尊一點兒修為都沒有,而她也隻有六層的修為,若是這雲初惱了趕人了,那可如何是好,若是被雲初親自趕出了蓬萊山,這魔尊的臉就丟大了。
誰料雲初並不生氣,隻道:“既然如此執著,那吾便成全你。”語罷,目光掃向前邊那守門弟子,“為他們倆安排好居處,叫他們好好欣賞欣賞蓬萊山,也看看梨若天女究竟有沒有藏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