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床戲(1 / 2)

“找到把赤也推下樓的人了?”幸村有些訝然的看向仁王。

怎麼會?難不成是越前龍馬泄露出去的?

“是啊,就是那個不動峰的橘杏嘛。”仁王一臉的厭惡,“居然還說什麼她根本就不是故意的……就算她不是故意的,那在神尾受了大家冤枉的時也該站出來承認那是她做的啊!她跟神尾不是好朋友嗎?”

“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是越前龍馬發現了橘杏遺落的發卡,我們正好是被神尾拉去找證據嘛,然後就不小心聽到他們的對話了。”仁王聳聳肩。

“那赤也怎麼說?”幸村淡淡的望了仁王一眼。

“赤也的意思是就這麼算了,反正他也打傷了橘桔平,這次就扯平了好了,以後他跟橘桔平兩不相欠。”

“……那就依赤也的意思吧。”

“精市,那個發卡……是你發現的吧?”晚上洗完澡準備睡覺的時候,真田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真不愧是弦一郎呢!”幸村一點兒驚訝的感覺都沒有,笑眯眯的從自己的床上爬到了真田的床上,“你是怎麼知道的?”

“猜的。”真田放下手中的網球雜誌,看著離自己不過十幾厘米的美麗臉龐,淡定的吐出兩個字。

“真是無趣……”幸村不滿的嘟起嘴,“弦一郎,你應該說,因為我是那麼的了解你,那麼的愛你……對了,下一句是什麼來著?”

“……我還沒背。”真田滿臉黑線,“精市,你連我的台詞都背了?”

“是啊,因為我怕到時候你在台上忘詞。”幸村趴在真田的腿上,伸手往不遠處的床頭櫃摸去。

“你要拿什麼?”真田感覺著幸村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的大腿處,莫名的紅了臉。

“劇本啊,正好現在時間還早,我們再來練習一下……劇本在哪兒?”幸村像瞎子似的摸了半天,卻什麼也沒摸到。

“在抽屜裏……現在已經八點了。”真田還在做垂死掙紮,他總覺得,每練習一次,他就要減壽十年……

“我們以前不都是九點多才睡嗎?正好還可以再練習一個多小時嘛。”幸村坐起身,笑的傾國傾城。

“一個多小時……”真田的臉色有些發青。

“我們要抓緊時間練啊……弦一郎,我可警告你,到時候你要是演砸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幸村威脅的瞪了真田一眼。

在任何事情上,他都絕對不允許網球部有失利的時候!

“……我知道了。”真田的臉色更難看。

“很好。”幸村滿意的點點頭,“嗯……我們現在要練習的是……床戲?!”

真田一愣,一把奪過劇本,這才發現,前幾天他們不知不覺已經背完大半個劇本的台詞了,現在這正是最後一幕——也就是他硬把幸村按在床上,然後一邊讓幸村原諒他,一邊做那種事……

紅橙黃綠青藍紫……七種顏色不停地在真田臉上交替著,看的幸村嘖嘖稱奇,“弦一郎,我還從來沒發現,你臉上會變出那麼多顏色呢!”

“精市!”真田再次被幸村打敗,有些無力的撫了撫額頭,“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說這些……”

“又不是天塌下來了。”幸村聳聳肩,“再說了,這是演戲嘛,又不是真的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