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說了是我自己掉下去的了!你還囉囉嗦嗦的胡說什麼?!”切原凶狠的瞪著堀尾,把他嚇的一哆嗦,低著頭不敢說話。
“赤也!”真田不悅的低喝一聲,小海帶便立刻步了堀尾的後塵,也害怕的低下了頭。
“既然赤也不願意說,那就算了吧。”柳對自己這個小學弟還是很了解的,切原性格倔強,頗喜歡一條道走到黑,他要是真的打定主意不說,估計就連幸村和真田都沒辦法讓他開口。
“不行!”神尾憤憤然的反對道,“我一定要查出真的凶手!”
“那就隨便你吧!”切原冷哼一聲,一臉煩躁的大步走開了。
“哎,切原你……”神尾氣的直跺腳。
幸村不著痕跡的皺皺眉,伸手拉過了真田的袖子,“既然赤也已經不在意了,那我們也回去吧?時間已經不早了,明天還要訓練呢。”
眾人陸陸續續的都離開了,隻剩下神尾一人還留在原地,賭咒發誓的要把那個害他被人冤枉的真凶找出來。
“精市,赤也……為什麼要維護那個把他推下樓的人?”真田低聲開口,臉色隱隱的有些難看。
“估計是愧疚吧。”幸村淡笑著聳聳肩,“要不然……以赤也的性子,別說是維護了,肯定會跑過來找我們給他報仇。”
“愧疚?”真田一愣,“他做過對不起誰的事嗎?”
“肯定是這樣的咯。”
“……精市,你是不是知道什麼?”真田沉默了一會兒,定定的看向幸村。
“我什麼都不知道。”幸村微微搖頭——他記得……上輩子蓮二跟他說過,那個青學的一年級正選越前龍馬之所以知道凶手是橘杏,是因為撿到了橘杏掉落在地的發卡的緣故……
“好了,弦一郎,既然赤也自己都說沒事了,那這件事就算了吧。”
“……啊。”
第二天晨訓剛剛結束,幸村一個人來到昨天晚上切原掉下樓的地方,果不其然,在一個隱秘的角落裏,看到了橘杏的發卡。
果然是她……幸村微微眯起了漂亮的紫色雙眸,心底頓時對橘杏的厭惡又多了幾分。
樓梯上響起了腳步聲,幸村偏頭看去,正好跟越前大大的貓眼撞了個正著。
“越前君。”幸村彎腰撿起發卡,又慢條斯理的站起身,唇角的弧度絲毫不變,“越前君怎麼也會到這兒來呢?”
“我……”待看清幸村手上的東西後,越前瞳孔微縮,神色也變的不自然了起來,“我是來……”
就算平日裏再拽,越前也隻不過是個單純的小孩子而已,哪裏能做到幸村的事事不動聲色?又不會撒謊,隻能微紅著臉僵在了原地。
“越前君認識這個嗎?”見越前的目光一直在自己手裏拿著的東西上流連,幸村淡笑著張開手掌,露出了裏麵粉紅色的發卡,“這應該就是昨天晚上把赤也推下樓的人不小心留下的了。”
“不,不認識……”平日裏一向滿臉高傲的小貓此時說話都有些結巴了,眼中透著隱隱的緊張之色。